‘叽咕’一声不适宜的声音在这个温馨的房里响了起来。
杨娉婷的脸也随着这声音的落幕暗红起来。
花满楼把手覆到杨娉婷的小腹之上:“饿了?”声音里的愉悦怎么也掩饰不住。
“嗯!七童我想吃栗子了。”杨娉婷握住花满楼的轻轻撒娇的说道。
花满楼伸手揉了揉杨娉婷的发顶,目标精准的走到糖炒栗子掉落的地方,将它捡了起来:“婷婷,栗子凉了,不如我家厨房做些饭菜吧。”
杨娉婷跟在花满楼的身后,感叹着他的灵敏:“不要。我就吃这个。七童,有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和陆小凤发出一样的感慨啊。”
“如果我对别人说我面前这个人是个瞎子,那别人一定以为我是傻子。”
异常默契的异口同声同时响了起来,两人相视而笑,浓情蜜意。
花满楼牵着杨娉婷的手,走到房间正中的大圆桌坐了下来,拿起手里的栗子剥了起来:“那就少吃点,凉性的东西得少吃,不然身体吃不消。”
“恩。”杨娉婷满足的点点头。眼带痴迷的看着这个为自己剥栗子的男人,内心一阵满足。
栗子凉了,没有温热的时候好吃,但是对于杨娉婷来说这却是最最好吃的东西。
“七,”杨娉婷只喊出一个字,就觉得胃很不舒服,像要吐出来一样,然后就感觉全身冰凉刺骨。按理说,她从小在寒玉床上长大,身体温度本来就比较低,就是在寒冷的冬天她也能穿一件夏衣,不运功而不感到冷。但是这次很明显的不一样,她感觉自己骨头都冷得嘎吱嘎吱的作响。
唇里止不住的唾沫向外涌,忽然又变成了红的,变成了血!
浓重的血腥味,让花满楼的脸色苍白。他一把抱住了杨娉婷,唇边的湿意让他明白,这些血都是从她嘴里流出来的:“婷婷,婷婷?”
花满楼一脸焦急的神情让杨娉婷很是心痛,她努力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上他的脸颊,安抚着他,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此刻残破的身体显然不听她的使唤,她的手只伸出了一半,都无力的软了下来。整个人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婷婷······”凄厉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从水阁回来,就一直在补眠的陆小凤忽然睁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身而下,直奔旁边花满楼的房间。
陆小凤刚推开房门,就看到那个满身是血,和一个显然神情错乱的男人。他快速走上前去,给杨娉婷把了把脉后,迅速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止住毒性的蔓延。
“花满楼,花满楼。”陆小凤神色焦急的大声喊着,把失魂中的花满楼喊了个清醒:“你抱娉婷去床上躺着休息,我去隔壁找西门吹雪。”
“好。”
不等陆小凤出门,西门吹雪就自己走了进来。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替杨娉婷诊治起来。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做了多年的朋友,自然对老友的性格十分了解。他绝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之人,但是今天这一出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决定呢?
而对于西门吹雪来说,诊治杨娉婷只是随意之举。他还节的万梅山庄外,那个勇敢的身影。这样让他佩服的人很少,如果就这么死了,不是很可惜吗?
花满楼坐在床头,紧紧的握着杨娉婷的手。害怕、彷徨和落寞笼罩在他周围。此时的他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
这样的花满楼,让陆小凤很是心酸:“花满楼,婷婷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发生了什么事?”
花满楼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桌上那包散落的糖炒栗子。
陆小凤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栗子将其拨开。忽又走到床边,看向外面那银盆似的满月,眉头紧蹙:“熊姥姥的糖炒栗子!”
江湖上都知道熊姥姥只在月圆之夜出现,卖的食物都是糖炒栗子,而这些栗子都有毒。谁要是买来,谁就······
想到这里陆小凤担忧的看着花满楼,很明显他想到的,花满楼也想到了。花满楼的身形颤了颤,抓着杨娉婷的手再次紧了紧。放到自己的脸颊上摩擦着。
忽然一阵紧密的脚步声在房间外响了起来,尽管声音已经放得很小,但对于屋内几人来说,还是很大了。
“砰!”四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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