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只小猫崽一样,磨蹭着杨过的手,享受着父亲独有的关爱。
杨过会心一笑,坐在了床头,把杨娉婷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一下又一下,伴随着这阵有节奏的无声安慰,把她的情况缓缓道来:“你中毒昏迷前吃的那个糖炒栗子有毒,中毒后一直昏迷不醒。是花满楼写信告诉我们的,他自己和陆小凤去替你寻找解药去了。
就在我们都以为你必须要有解药才能清醒时,你自己就突然醒了。刚才我和西门吹雪讨论后,都觉得这也许就是这种毒药的特别之处,不能驱毒,只能控制在某一地方。而你的清醒也许就是一种毒药加深的现象!但是,你别怕,不管发什么爹和娘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房间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静谧,杨过和小龙女对视一眼后,都选择不说话,想让杨娉婷自己好好想想。
没一会儿,杨娉婷就从杨过怀里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那爹知道七童去哪里替我寻找解药吗?”
“信上说,他们去了京城。”杨过把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尽管知道这件事怨不得花满楼,但是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迁怒,这一点从他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来。
杨娉婷点了点头,又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爹、娘,我想去京城。如果真的注定我逃不过这一劫数,那我希望在我最后的生命力,让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陪着我。”
古墓派的心法历来是: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又称为‘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其意思是: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
在没有杨过前的小龙女就表现得很好,遇见杨过后,除了他以外,对其他人仍然做到了这些。而身为杨过和小龙女的女儿杨娉婷,虽说性格中有父亲的一面,但同样也有母亲的一面,故而把生死看得极淡。
尽管还有很多不舍,还有很多遗憾,但是她依然选择了从容面对。
陆小凤和花满楼找到金九龄的时候,他正在笔霞庵做客。笔霞庵在城外的紫竹林中,所有的红尘俗世仿佛都被这片紫竹所隔绝。
笔霞庵里住着一个女道姑。一身紫衫白袜,乌黑的发髻上插着根紫玉钗的女道姑。她脸色也是苍白的,明如秋水般的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忧郁和悲伤,看来更有种说不出的、凄艳而出尘的美,就好像是天边的晚霞一样。
她缓缓的从内室走了出来,旁边还扶着一个身材彪悍的男子。眼睛处了深色结痂让人轻易就告诉人,他曾经受过怎样的重伤。而且看样子,他的一双眼睛算是废了,永远也好不了了。
这个人就是江重威。曾经的王府总管,和金九龄更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这个女道人就是他的未婚妻,江轻霞。只是不知道他们俩曾经发生过什么,对外人一直以兄妹相称。
“蛇王死了!”这是陆小凤的开场白。
金九龄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杯中的茶水荡了几滴在手背上。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陆小凤:“什么时候?”
他知道陆小凤绝不会是那种拿朋友生命来开玩笑的人。作为曾经六扇门的总捕头,他当然知道蛇王是谁,他们俩一个在黑,一个在白,对互相都有了解。但都一直守着界线,多年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而今天,他突然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心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昨天晚上!”陆小凤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金九龄面带疑惑的问道:“那你此番来的意思是?”
陆小凤从身上拿出了那块熟悉的绣帕放到桌上。
金九龄有些失控的看着它,猛地将其拾起:“你从哪里得到!”
“昨天傍晚!”陆小凤又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金九龄觉得自己三十来年的见闻,都没今天一天听得多:“这么说,有可能公孙兰、熊姥姥和绣花大盗都是同一个人?那她为什么要办成男人?”
“为了转移视线!”陆小凤把话接了过来:“蛇王说过,她有太多的身份,也许绣花大盗就是她又想出来的一种。”
“那你们这次找我是······”金九龄已经隐隐有些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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