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冰精致小巧的下巴:“当然是八妹啰,我这个大男人也只好让让她了。”
“呸!”薛冰嗤笑一声:“分明是你来晚了,说什么是让我啊。”
中年男子也不介意,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两人比了比,先饮起来。
风中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人还未到,笑声已到。
紫衣女客欢快的拍起手来:“是老七到了。”
话音刚落下,屋子里已多了一个人,当然也是女人,是个梳着两条乌油油的长辫,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红衣少女,手里也提着个黄布包袱。
她先向中年女子、薛冰和中年男子笑了笑,又向紫衣女客笑着道:“二娘你们来得早!”
紫衣女客叹了口气:“年纪大的人总是难免要吃亏些,总是要等小姑娘的。”
这话说得和刚才中年男子的一模一样,薛冰和中年男子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屋内又想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不同于她们几人用的轻功,来人动作缓慢,脚尖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像在打着拍子,仿佛是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的乐曲。
红衣少女看见她,吃惊得张大了嘴:“想不到这次居然出了奇迹,三娘居然没有迟到!”
三娘不但说话的声音温柔,态度也很温柔,笑得更温柔,慢慢走上来,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将手里一个黄布包袱放在桌上,才轻轻叹了口气,道:“这次我不但没有迟到,而且比你们来得都早。”
“真的?”
三娘点了点头:“我昨天晚上就来了,就睡在楼下,本想第一个上来等你们的,让你们大吃一惊!”
红衣少女撅嘴问道:“那你为什么还是直等到现在才上来?”
三娘叹了一口气,很是认真的说道:“因为我有很多事要做!”
三娘说这话时,低垂着头,所以眼里一闪即逝的狡黠并没有被红衣少女所看见,她关心的问道:“什么事?”
“我要梳头呀,又要洗脸,又要穿衣服,最主要的是还要穿鞋子。”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躲在树上的花满楼和陆小凤心里同时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什么三娘说到穿鞋时,他们同时想到了那双诡异的红色猫头鹰绣花鞋。但是前面已经有一个人穿了,那现在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穿的这种鞋?难道熊姥姥的鞋子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穿,是大家都可以穿吗?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扇得树叶轻扫在陆小凤的面颊之上,他嘲讽的笑了笑:今晚的风似乎很多。只是这个笑容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维持多久,就凝固了。
小楼里又多了三个姑娘,其中两个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个是自己和花满楼在碧霞庵曾经见过的江轻霞,江重威的未婚妻。还有一个是欧阳情,那个个只爱钞不爱俏的怡情院花魁。
一直和她们说着玩笑的薛冰,突然间就闭了嘴。只是因为人多,说话的也多,众人一时也没有察觉。就连陆小凤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
花满楼早在那两人开口就,听出了她们的嗓音知道了两人的身份。他本已沉落到底的心又降了降。今晚的熟人可真多,看来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只是···纵然前方有着龙潭虎穴,他花满楼也要拼死一搏!
那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众人的称呼也从刚才的‘三娘、四娘’变成了‘三姐、四姐,’或者是‘三妹、四妹。’
看来她们早已结为异姓姐妹。陆小凤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除了刚才薛冰扔下的那个黄色包袱外,其他几人也都拿着一个黄色包袱。他有一种预感,里面的东西或许和薛冰的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个疑问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得到了解答。众人都纷纷打开了自己包袱,人身上的所有器官此时几乎都呈现在了桌子上。她们的脸色不但没有苍白,还显得异常兴奋,更是高呼着,明年的收获更要胜过今年。
在这期间,陆小凤一直注视着薛冰的变化,发现她红润的脸蛋也呈现兴奋状态,紧握的拳头是因为刚才给自己鼓气时所握。
或许就在此时,陆小凤才真正明白了书里所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作者有话要说:牙痛了好久,今天稍微松了一点。推迟了这么久更新,不好意思
关于薛冰,和红鞋子,果子真心不喜欢,所以黑了。
如果有喜欢她们的粉,果子在这里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