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毒性发挥的东西了。
古娇香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上,微微有些皱眉,当日她被毫发无伤的放走,无外乎是自己还有着一些利用价值,可以凭借那日所说之物调配处解药来。
以她的推断,来回益、州之地怎么也要五六日的时间,原本着她还要等上几日,才会被要方子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瞧见了他。
只不过眼下这人的情况,若是在拖上几日,恐怕就不好了。
古娇香看着阮玉之的目光中,似乎是带着些怜悯的,被他瞧了个仔细,也不恼怒,只是思寻着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自从向浪看过他的毒,带着惋惜与他说,若是惠香子都无解药的话,怕是他的姓名就交待在这里,偏巧向浪又是知道惠香子制此毒是的心情,断是不会专门就研制解药的,是以那时他就开始恨上了。
他都已经退到这份上了,偏偏有人就是见不得他生,做下赶尽杀绝之事来。是不是当真以为他不争,就代表着可以任人欺侮打压了?
阮玉之难得一次在外人面前泄露了一点点温文尔雅意外的情绪。
这种带着浓烈恨意的气息,饶是被他固在心里,却也稍稍的外泄了些。
而刚好被古娇香察觉到了,就好像她一想到前世自己的遭遇时,那种恨不得将仇人千刀万剐的恨意,就像一阵清风一下,从她面前迅速刮过,不带一丝痕迹。
若非古娇香异于常人,恐怕是很难察觉的。所以当她抬起头扫了一眼阮玉之,只来得及看见他下垂的嘴角,向上扬起,最后又是那副如沐春风的淡笑。
是啊,任谁得之自己被人下毒,明明无药可解不久人世,却还见不得他多存活写时日,又暗中在其衣食中再次下手。
恐怕若非这男人有些本事,就他这幅书生身板,怕是早就如了敌人之意,化作一堆枯骨了吧。
不过,这男人的事与自己无关,若非那次她多嘴给自己招来了麻烦,她与他,也不过是陌生之人。
至于这筛中草果子之事,古娇香点到为止,明白的人,就应该明白这香料中掺假的意义了。
再有些话,就不是她能随口说的了。随手将手中的碎果扔到地上,拍了拍手,古娇香翩然使了个礼,准备告辞。
“多谢古姑娘解惑,阮某感激不尽。”眼看着古娇香要走,阮玉之立刻抱拳冲她谢道。
古娇香撇撇嘴,转身离开,结果没想到阮玉之在她转身的一刹那,突然就蹦出来几个字:“后会有期,请做准备。”
古娇香一个趔趄,差点没再一次跌倒,回头淡然的扫了一眼阮玉之,招呼着青竹与冬华一同往月亮门内走去。
直到主仆三人不见了身影,阮玉之还没有收回目光,
“铭之,在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询问,不知何时阮玉之的身后出现一个男人,一身绛红色锦衣华服,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
感谢沐雨惜的平安符。么么哒。明天双十一了,听说有人有人已经准备剁手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