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牙齿,就像是一道阳光,灼伤了所有死囚的眼睛。
“兄弟们,我要走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爆炸,把所有死囚眼中的敬畏和崇拜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震惊与惊骇。
对于生活在底层的这些死囚而言,活死人墓,从来没有人能出去过。
这位小爷是什么存在,死囚们都知道,而在这座活死人墓之中,这位十八岁就进来的小爷,从开始进来被人欺负到成为所有人不敢招惹的存在,只花了五个月时间。
他就是一个传奇,不管是多么穷凶极恶的死囚,不管他们在外面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但是在这位小爷面前,他们都必须要保持尊敬。
他进来多久了?
三年?
这位小爷的来历是一个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也没有人知道,但是现在,他居然要出去了。
而就在这之前,这位小爷刚刚因为揍了一位警卫,被单独禁闭了三个月。
就在监狱之外的地面上,零下五十度的刺骨狂风之中,十架重型直升机就像是传说之中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稳稳的停在高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所有的直升机舱门都敞开着,而直升机两边的舱门之下,架起了一挺重型机载机炮,一个个身高在两米,身穿黑色制服的光头彪形大汉,在零下五十度的狂风之中,站在机舱之中,冷漠无比,杀气腾腾的握紧了手中机炮的触发键,用复杂的眼神,死死盯着地面之下的那座建筑。
地面上,十辆大型雪地履带装甲车上,每一辆装甲车上都站着十个同样身穿制服的彪形大汉,他们手上握着统一制式的重型武器,粗重的喘息,甚至都能让狂风退避三舍。
就在装甲车后方的平坦雪原上,五百名同样是黑衣制服的光头大汉,排成了整齐的方阵,他们的手上,同样握着统一的制式武器。
一挺加特林六管重机枪显得无比的霸气凶悍,长度在十二公分,黄澄澄的子弹更是闪耀着死亡的光芒。
所有大汉的目光,都无比的复杂,甚至还包含着一点惊恐。
整个活死人墓所有的警卫,在用这样的方式,欢送一个人。
他们今天要欢送的人,不管他在外面是如何的默默无闻,但是在这座监狱之中,却有着太多的传奇。
一切可以违反的监狱规则,都被他一样不落的违反过,如果换做是另外一个死囚,哪怕是违反其中一条,他的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但是这位小爷他是一个传奇,一个神话。
一个活死人墓前所未有的神话。
餐厅之中,随着青年缓慢的脚步声,不知道是谁带头,用手上的塑料餐具开始有节奏的在餐桌上敲打了起来,紧接着,三百个死囚同时默默无声的跟着节奏敲打了起来。
哐!哐!哐!
哐!哐!哐!
这是监狱之中的一种欢送方式,一种至高无上的礼节。
凄厉的警报声响起,整个监狱如临大敌。
本来这个时候这些死囚就该停止手上的动作,但是这些死囚们却依旧在敲打,他们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种狂热,似乎出去的人,是他们一样。
因为他们都知道,能出去,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不是惊喜,就是恐怖。
单独囚禁,暗无天日,甚至不许交谈,任何时候,除了某些杂音之外,完全就是一片的寂静,这种生活和死亡比较起来,死亡都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而现在,有人可以出去了,这让所有的人,都在心底生出了一丝的希望。
长发青年走到另外一道门口的时候,他有些艰难的转过头,然后看了所有人一眼,安静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
他的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所有死囚心中的某种情绪,但是奇怪的就是,这些死囚却没有暴动,而是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白人老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显然,在这些死囚之中,这位白人老人有着仅次于这个青年的绝对权威。
老人凝视着那个长发青年,然后缓缓地单膝跪倒在地:“我们等着您,尊敬的……血龙殿下。”
就在监狱上层的某处,一个布置得无比的奢华,透着一股高贵气息的房间一角的沙发上,安静的坐着一位神色平静的女子,不管是从相貌身材还是气质来说,这都是一个称得上是极品的美女,饱满的胸部,修长的双腿,长发披肩,那双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正默默注视着头顶透明的穹窿。
美女脸上有些冷若冰霜,但是眼中的神情却十分的复杂,似乎有些讥讽,但是更多的却是得意,还有就是淡淡的思念。
“我出不去又如何?他出去了就行,你们就好好的品尝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吧。血龙一出,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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