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三哥被人压在身下的情形,那很奇怪,我们地位都已经这样高了,怎么还会被别人给掌控呢?你的胆子究竟有多大?”
“溯言,对不……”
“不是将军的错,我只是想不出来,但我不是那样执拗的人,发生了便发生了,倒不至于想不开什么。而后将军回朝,我治理我的吴国,只当是一种经历了,蓝染,你说对么?”
蓝染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下去吧。”冀奉解放了蓝染。
“不,还不能下去,让尧树自己去领鞭子,他觉得自己该挨多少就打多少,不是天生*么,让他好生的享受去吧。”唯有说到这里的时候,卫溯言话中带了寒意。
“去吧去吧。”冀奉伸手接过蓝染端着的药,冲蓝染摆了摆手。
蓝染行了个礼,却没有马上走,他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卫溯言,嘴里嗫嚅了几下,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后退了几步反身跑了出去。
“你昨晚恍惚间提起过尧树的身世,他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他为什么要帮我?”
卫溯言哼哼了两声,不愿回答,冀奉捏着他的腰逗他笑,卫溯言怕痒,四处躲着冀奉,无奈身上没什么力气,又别不过他,最后被冀奉摁在了身下。
“将军不要太得意,我说我想开了,是因着我想到被将军压了一次又何妨,只要我开始努力,以后都是我压将军就好了。”卫溯言不跟冀奉闹了,闲闲的在趴在下面。
冀奉仰头笑了三声,把卫溯言捞起来揉在怀里,“我可真……哈哈哈,期待溯言什么时候能把我压在身下。”
“我怎么不能?”
“就算你现在开始练武,没有个十年八年你也赢不了我。”
“将军可别把话说的太满。”
“哦?那我拭目以待了。”
这边尧树领了鞭子,□□着上身趴在床上行动不能,蓝染见天愈发的热了,怕伤口烂了回头再招来虫子,叫别人去千岁那候着听吩咐,自己坐在他身边给他扇着扇子。
“对不起你的是五爷,殿下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我只是恨姓卫的。”
“殿下好心收留了你,难道你要做那条毒蛇么?”蓝染用了一个农夫与蛇的典故。
“六爷就是个忠贞之人吗,他们卫家兄弟有哪个是以真情待人的,还不是一样把我们当做玩物,六爷没伤过,不见得他就没有伤过别人,朝暮不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朝暮也是心甘情愿,殿下从来没要求她做什么。”
“你就这般死心眼的爱他吧,有朝一日你与我一样,便知道这恨是什么滋味了。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怜?愿你早晚与我一样。”尧树发了狠。
“谁与谁一样?”门口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蓝染一扭头,居然是吴王殿下背着手进来了。
吴王殿下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的颓废神态,他按下准备起身行礼的尧树,掏出手帕捂着鼻子
坐在他旁边。
“你以为你多聪明。”卫溯言摆手让地上跪的蓝染起来,“即便五哥说过倒贴男人的男人都是贱货妖人,我现在就是贱货妖人了?我是什么人轮不到旁人说,因为我知道自尊自爱。尧树,你远不够厉害,你应当找人将五哥奸了,才能唾他一脸唾沫,说他也是妖人。”
尧树听了,眼泪登时就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