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而自始至终海越泽都是沉默着观察着水心的表情,她这样聪明的人儿,会怎么去应对这件事情呢。
“……”
存善堂内
“我的话你都当作耳旁风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先不要去惹她,先不要去惹她的,你偏要去招惹,若是你有办法应对她也行,偏偏你只是个纸老虎一到关键的时候便没了主意,昨个儿之事,你跟我说说,是不是与浩儿有关系?昨天若不是我装晕过去,你以为你们娘俩会就那样的轻易过关了?今天又你当众的让老三媳妇下了面子去,你怎么不去想想硕儿的脸面啊,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老太妃恨铁不成钢的阴着脸斥责道。
“母妃,我……我也只是被那于氏(三夫人姓氏)给激怒了吗,您知道昨天浩儿与我说什么了吗?昨天的浩儿连我都不敢认了,他如受伤的野兽般哀伤,又疯狂,只因为嫡庶之别,而今天于氏那个贱人却是张口一个嫡庶之分,闭口一个嫡庶之分的,所以我才被激怒了的,凭什么他海越泽就要高浩儿一头啊!”许侧妃前面说话时还略带着歉意的,可是之后说说,她便愤怒起来了。
“哼,浩儿的身份岂是他们可以比拟的,若不是……浩儿也不至于拥有这个身份,好了,今日之事就此揭过,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这几日给我消挺些,等到东西到我们手了,你还怕没有拿捏她的机会吗,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忘了浩儿的婚事,还有我们的大业……”老太太最后叹了口气,又是叮嘱了一番,眼下再说她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了,只有让她以后注意了。
这日之后,或许是因为海王府又要有喜事的原因,又或者许侧妃长了记性的原因,总之这回门前的三日内再无事情发生,她与海越泽过得那是相当的平静,只是水心的心里却是越发的感觉到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这天早回门的早晨,水心便又被徐嬷嬷给挖了起来,海越泽天天早晨都要起床去练功的,他起床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怕是把水心弄醒,若是不让她睡够,那么自己的各种‘福利’也全没有了。
可是徐嬷嬷却是不这样宠着水心,更何况,回门的日子,那是要新妇顶着朝阳回门,而在落山前要回来的,水心又事先说好了,这次回伊尚书府的同时,也要去相府看一看的,虽说尚书府是她的娘家,但在她的心里,相府才是她真正的温馨之处。
雪心痛恨海越泽的精力旺盛,每天把她折腾的疲惫不堪啊,所以水心迷迷糊糊的被徐嬷嬷挖了起来,梳洗打扮,用了早膳后一行众人便一同出发了。
到了尚书府,老太太竟是称便不见客,许是还为了那嫁妆一事闹脾气吧,不过伊尚书与刘姨娘那还是热情招待的,最后水心坐了坐,便把礼物留下就走了,因为她对于这个处处算计她的家,还真就一点都不喜欢,只是这从始至终,水心也没有见到过伊水敏,这还真叫她挺差诧的呢。
水心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尚书府直奔相府而去,此时已经午时了。。
一进入相府,水心的外祖母,大舅母,表哥,表姐等人都迎了出来,项纱儿更甚的,直直的扑进了水心的怀里哭了起来,这一哭,却是把水心给哭晕了,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就算纱儿表姐再想她,也不至于这样的热情吧,更何况,她们两人也并没有多久没见啊,可是眼下水心的确感觉到了项纱儿哭的很委屈,她心中警铃大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水心不解的看了看她的外祖母,只见老太太的脸上满是无奈,她又看了看王氏,只见王氏脸上印满了胆心,而项南那薄唇紧抿,也好似很是愤怒……
而最奇怪的是海越泽,也尴尬的咳了咳,脸上很是不自然,不过还是看到了水心的不解,便悄悄的附在水心的耳边说起了,他也是早上刚刚听到的消息,宇文晨那厮,竟是一不小心的将项若儿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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