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思她思出的相思病,而是凤十七双腿上新添的抓痕!难怪刚才花妈妈拦着她上楼,她是付了包月银子包下凤十七的客人,凤十七现下这般模样,如同正要交付买主的货物残破缺损,花妈妈作为卖主自然是交代不过去的!可是……凤十七此刻不是正当红?花妈妈何故要如此?
柳青青百思不解,便问小童子:“你知道花妈妈为何要处罚你家公子吗?”
小童子正替抹完药膏的凤十七整理衣衫,没抬头:“我是前儿夜里才打听到公子的去处,寻到了这儿。刚来就听说公子受了罚,我问了公子缘由,公子不肯说。我是后来悄悄问了花妈妈身旁伺候茶水的小翠姐姐才知道的,是有一个客人点名要公子陪酒,公子说柳公子既已付了包月银子,这个月,他就是柳公子的人。任凭花妈妈好言相劝威逼恐吓,公子就是不从,这才惹怒了花妈妈,受了罚!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公子伤成这样!”
这么短时间内,连受两次这样的酷刑,也当真够他受的!罢了!罢了!既管了,那就管到底吧!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对小童子道:“你去把花妈妈叫来!”
小童子给凤十七盖上锦被,虽不知她叫花妈妈来为何,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叫人去了。
柳青青径自倒了杯茶,坐在外屋椅子上等,不一会儿就见花妈妈进了门,脸上便攒出笑,先唤了一声:“花妈妈!”
花妈妈见柳青青面上和顺,笑着应了声:“寨主!”
柳青青往里屋指了指,语气略有些不悦:“这人你给我弄成这样,这一晚上,我可不能受用了!”
“哎呦!”花妈妈赔着笑,靠了过来:“怪我!怪我!那天我受了客人的一些闲气,小凤顶撞了我几句,我这一时没压住火,就……”顿了顿,在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后院挑两个知情识趣的给您送过来?”
“不用了!”柳青青抿了口茶水,虚瞥了花妈妈一眼,“我这人吧,就是有个怪脾气,但凡哪口吃顺嘴了,就不想换,一年半载的天天吃都不嫌腻!”
语毕,她从腰上拽下钱袋,放在手里掂了掂,摸出颇重的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谁还没压不住火的时候,这锭银子呢,花妈妈你就拿去买几副下火的药喝喝!”
花妈妈眸光一亮,伸手过来捞银子,却被柳青青一手按住,半是玩笑,半是提醒:“花妈妈,药你喝了,那这段日子,定会心平气和的吧?”
花妈妈一双眼贪婪地盯着银子,满口应着:“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柳青青这才松了手,“我这人呢,什么东西都好个独享,特别是这吃顺嘴的,别人想要尝尝,我可不让啊!”
花妈妈用帕子擦了擦银子,小心地揣入怀里,一脸满足:“寨主您放心,只要是在我这儿,您的东西,我一定给你护得牢牢的,别人就是想看一眼都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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