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许家怎么也要讨个说话!他们王家教的好女儿,竟然在婆婆寿辰这天偷汉子!”
老夫人的话被进门的舅夫人听个正着,她随即脚下一顿,但脸上却没有怒气,只是一脸悲戚,“亲家老太太,这件事可不能这么下定论,我家小姑一直都是上敬婆母,下恤儿女,这在咸安城可是出了名的,她断不会作出这种事来!这件事,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我们一定要彻查……”
“舅母,舅母,我娘是冤枉的!”见到终于有人肯为自己母亲说话,许莹婷立即抱着舅母哭作一团。
“这是不是冤枉的,可不好说。我记得母亲……”许莹清轻笑着拍拍自己的嘴,“哦,瞧我现在还叫什么母亲!以后只怕改叫王氏了吧!我可还记得王氏的大红鸳鸯肚兜!兹兹,真的太漂亮了!”
“我也看见了,大姐姐也看见了!”许莹然欢快的跳出来,“不过,那个胖叔叔穿的什么呢?”
还有什么胖叔叔,老夫人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副不和谐的画面,她一巴掌拍在木桌上,“行了!四丫头管好你的嘴巴!”
“你们王家姑娘是贤惠!但我们许家,要不起在婆母寿辰会情|夫的媳妇儿!再说,这件事是我们一家之言吗?这可是所有亲朋好友看见的!哼!你们不要脸,我们许家要脸,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准许家败坏在这贱妇手上!”
“亲家老太太,不管怎样,你总要给我家小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舅夫人退而求其次。
“祖母,就给母亲一个机会吧!”许家三姐妹,在许老爷频频示意下,不得不开口求情。
“唉!”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姜嬷嬷得了老夫人的示意,便去院外领了许夫人进来。
只见许夫人发髻凌乱,涂满胭脂的脸上斑驳着几条泪痕,而一身青莲色袄裙更是皱皱巴巴。
“娘,你怎么……”许莹婷扑倒许夫人身上,才不过几个时辰不见,她娘竟像是老了十几岁!
许夫人摸了摸许莹婷,有冲许立阳点了点头,而后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母亲,我是被冤枉的!今儿一早,有人往我窗户里扔了条子,说是要约我一见,我本不欲理会,可那纸条上竟然写着什么‘老爷的身世’,一时之间,儿媳慌了神,这才中了贼人的奸计……”
老爷的身世!
这一句话无疑是平地惊雷,许老爷我在袖中的拳头紧了紧,他没想到,知道这件事的人远比他想象的多!
许莹清、许莹然不知事情竟有意外发展,立时竖起了耳朵。
徐莹楚也是握了握袖中的拳头,竟和许老爷表现相同。
在场人中,唯有许老夫人依然面无异色,“不要妄想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来替自己遮掩!既然你见到了纸条,那纸条呢?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这张纸条媳妇看过之后就烧了!所以……”许夫人也有些底气不足。
听到许夫人并没有确切证据,老夫人这并没有放下警惕,王家势大,想立马弄死这王露雪,几乎不可能!那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她关起来,最好还是关在王家!如果能说疯了那就更好,毕竟,疯子的话,可没什么含金量!
“呵呵!你们王家打的好算盘啊!用一件空穴来风的事,离间我和自家儿子的感情,不仅如此,还妄图掩盖自己做的丑事!”老夫人拉过许老爷,又指着窗户下的桌案说道,“写休书吧!人家高门大户看上的可不是咱们商户之家。想那胡大人一贯被人称为恋|童,不曾想只是为了保护自家小情|人而使的障眼法!我们还是成全人家,省的再出什么丑事!”
许老爷闻言一怔,他叹了一口气,便快步来到书案前。
许夫人看见丈夫毫不顾忌旧情,当真就开始写了起来,一时狠了心,“老夫人难道忘记析薪园的如夫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