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两千俩是够的。”
阿诺摇头。“算了,先紧着酒坊的伙计用吧!刚才为何阻止我把钱给那老板娘,你也看的出来,她很需要钱么?”
青砚回道:“小姐的法子,治标不治本。建业城像这样的店面大大小小几百家,我们纵使有万贯家产,也不够分摊的。”
阿诺眉头一皱,点头说道:“也对,是我考虑欠周全,那目前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青砚笑笑,“公子已经在想办法了。”
“王行?”阿诺问道“他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一样拿出钱来顶着,只不过他的钱比较多,既然这样,索性把整个窟窿都补上,也不枉他作为大王子的鼎力助手。”
青砚见阿诺一副恨屋及乌的样子,无奈的说:“小姐一直以为公子这么做是为了大王子?还是因为孟公子的缘故对公子有成见?”
阿诺与青砚视线相对,反问道:“哼哼,难不成他是为了天下的百姓?殊不知他这样是在助纣为虐,一个不懂得爱惜子民的人,将来就算是坐上了那个位子,也会被人拉下来!”
青砚没有再说话,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所有人都看得出公子的用心良苦,偏偏当事人自己,却背道疏途。
一阵紧密的铜锣声打扰了二人的早餐,前面四个官兵手执铜锣开道,后面押解着一队人从街上走过,那队人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手脚,身边一个官兵喊道:“钱江水患之际,大家都伸出援手,偏偏有这等的奸商吝啬财产,麻木不仁,大都督有令,家产充公,发配南荒,以儆效尤!”
本来就冷清的街道之上,顿时热闹起来,人们纷纷围观,对着里面的人指指点点,其中也有人偷偷抹泪。阿诺见那游街的人之中,便有昨天十花楼的沈老板,不由的攥紧双拳,可恶!明明是强盗一样的强迫别人出钱,还做出一副伪善的样子来愚弄百姓,若不是昨晚她经历了那样一场鸿门宴,她也差点相信这群人便是官兵口中所说的奸商。抢了别人的家产,还要破坏人家的名声,真是可恶到了极点。突然,那队末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肥胖的身躯,便铁链束着,由于走的慢,后面的官兵还拿起手中的杀威棍,向他身上扫去,那身子被打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阿诺向青砚说道:“那个,不是金不换的掌柜么?”
却发觉青砚神色有异,袖中的武器已经半露,于此同时那人也发现了人群之中的阿诺和青砚,向青砚微微摇了摇头,青砚欲上前,耳边听到阿诺说话,稍稍缓过一些,手中的武器悄悄收起,说道:“的确是,看来,这场风波很快就要结束了。”
阿诺不解,问道:“怎么回事?这金不换不是一家普通的当铺么,难不成有什么大的来头?”
青砚说道:“大来头倒是没有,小姐尽可放心的回去睡个安稳觉了,说来,我却也有点疲倦了呢?”
阿诺却被青砚勾起了兴趣,说道:“我们偷偷跟着他们如何?我倒是要看看,这金不换的掌柜,是个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