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这要放在大户人家这等行为便是浸猪笼可是可以的。
若是纪晓芙真的爱杨晓,与殷梨亭退婚,即便旁人会有些议论,但到底也不会如何。但纪晓芙却是将殷梨亭瞒着,一直拖着,甚至将孩子取名为“不悔”。对于殷梨亭来说,是何等的讽刺。
不过这世因着宋青书的干涉,殷梨亭与纪晓芙已经退婚。张三丰因着张无忌的原因,数次至书信于峨眉,灭绝却连拆都不拆,更是让宋青书对峨眉没什么好感。这些,张无忌因跟着宋青书,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对于纪晓芙,张无忌也是认得的,但他也知道师兄不喜欢峨眉,也跟着不喜。这一路上,张无忌也看了几次江湖争斗,甚至亲眼看过人死在眼前,对这些早就习惯,加上有宋青书在一边,更是一丝害怕也没有。反倒有些兴奋,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脑中不时的将那些招式拆开来自己应对。
这时场中众人绝招频出,那和尚渐渐有些不支,宋青书听到那些人提到“白龟寿”,又称呼那和尚“彭和尚”,微微一思索,便将人对上号。
常遇春更是吃了一惊,张无忌从那些人的话中听到“谢逊下落”,甚至提到了殷素素。他如今已不似两年前那般懵懂,对当日武当山上的事也弄了个清楚,知道那些人不过是想找到义父谢逊的下落以谋求屠龙刀,其他什么除恶全都是借口,对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没什么好感。
那彭和尚武功不凡,虽只一人,但却拼着受伤杀了一人,又重伤了五个,只剩下峨眉派的丁敏君和纪晓芙。丁敏君挑断彭和尚的脚筋逼问他被白龟寿的下落,却被纪晓芙阻止。
对这两个人,宋青书都没甚好感,丁敏君心胸狭窄,而纪晓芙行事软弱,难听点更可以说是敢做不敢当。
那彭和尚却是个好汉,宁死也不说,大笑着说道:“武当派张翠山张五侠宁可自刎而死也绝不说他义兄的所在,彭莹玉心慕张五侠义肝烈胆虽然不才也要学他一学。”
宋青书眼神波动了一瞬,不管他心里对张三丰等人有着怎样的芥蒂,但不能否认对武当派这个培养他长大的地方他是有着归属感的。张翠山再怎么说也是武当的人,此时听到彭莹玉如此说,也是有了些好感。
张无忌更是眼睛亮了一下,他这两年呆在武当山上,虽然宋远桥等人没说什么,但从张三丰和宋远桥等人的言谈神色中可以瞧得出他们对母亲颇有怨责,便是后来天鹰教的人来也很少出面招待。
如今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的敬佩自己的父亲,顿时对这和尚有了好感。
丁敏君冷笑道:“张翠山瞎了眼,竟去和邪教妖女结婚,这叫自甘下贱,有什么好学的?他武当派……”
纪晓芙插口道:“师姐……”
“我武当派如何?”一道泛着冷意的声音响起,丁敏君与纪晓芙同时转过头来。
只见树下面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少年,一身黑色劲装,修长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如玉一般的肌肤,如画的眉眼,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清冷淡然的眸子看过来,射出逼人的冷光。
丁敏君突然见到如此出尘的少年,愣了一下,待对上宋青书幽深的目光,猛然回过神来,只觉的这少年有些熟悉,再想到刚才宋青书的话,才认出他的身份。
丁敏君与纪晓芙也是见过宋青书的,不过是在两年前,这两年宋青书陪着张无忌一直和张三丰住在后院一直没怎么出来,加上宋青书正是长个的时候,眉眼越发的清晰,气质也是越来越出众,加上两人本就与宋青书相处不多,才会一时没认出来。
“原来是武当派的宋师弟。”丁敏君笑着道。
宋青书却是无视她的笑颜,平静的问道:“请问丁师姐,我武当派如何?”
丁敏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毕竟在背后说坏话,被人当面碰上了还是会有些尴尬。
宋青书面无表情,眼里却是闪着点点冷意,仿佛没看见丁敏君脸上的尴尬,道:“我五师伯再如何行事,自有我太师傅评论,又与你峨眉有何关系。你一个小小的峨眉弟子,竟也敢对我武当评头论足。”
看着丁敏君脸上的恼怒,宋青书一字一顿毫不留情的吐出三个字:“你配吗?”
前世宋青书到最后叛出武当,甚至成为武当的耻辱,重来一世,他早已决定接下武当派掌门的担子,自然不允许有人抹黑武当派。更何况张翠山再怎么样也是武当派弟子,就算他做错了些事,自然有武当派内部解决,却是不能容外人当面轻视。
丁敏君恼羞成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也敢来教训我。”
但对上宋青书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咬了咬牙,忽然一剑向着宋青书划来。宋青书眼里闪过一丝冷冽,连剑鞘都没出,直接用剑鞘接下丁敏君的攻击,抬脚猛地一踢,正中丁敏君的小腹,下一刻,丁敏君已狠狠的撞击在树干上,滑落下来,侧身吐出一口鲜血,又惊又惧的看着宋青书,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宋青书拥有前世记忆,又习了九阴真经,加上被张三丰调-教了两年,武功可以说是的是飞一般的进步。峨眉派弟子中除了几个静字辈的大弟子外,其余弟子武功本就算不上一流。宋青书如今对上峨眉弟子,完全是绰绰有余。
纪晓芙手足无措的跑到丁敏君身边,神色慌乱的看着宋青书,“青书,别打了。”
宋青书对她这般可怜巴巴的样子却是有些厌恶,张无忌走了出来,握住宋青书的手,看着丁敏君眼光闪烁,隐有杀意闪过。
常遇春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彭和尚附近,道:“在下明教常遇春,彭大哥你还好吗?”
彭和尚身上中了些暗器,又被砍了一剑,左肩又被打了一掌,伤势委实严重。听到常遇春的话,睁开眼睛,笑道:“原来是常兄弟。”
忽然一个矮个子壮汉冲了出来,单膝跪地看着彭和尚,见到他伤的凄惨,眼含泪,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那原本靠坐在树下的道人惊呼道:“白龟寿,是白龟寿!”
顿时几个受伤的人都是精神一震,强撑着坐起身,直直的盯着白龟寿。
宋青书看着那几人眼里闪过的欲-望和野心,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狗屁名门正派,不过是一群为了利益抢夺厮杀的小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