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记得。”延平点点头,“父皇自从看了那张羊皮卷后便病倒了。”
“如果那上面说的是真的,那朝廷里面我们可以信任的大臣可谓是屈指可数。”
“那……”
“不过……”司徒敬顿了顿,继续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要你将手里的十万兵权交给康仁广。”
“交给他?”延平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他和李保国不是一伙的?”
“康文豪素来野心不小,李保国几次想要拉拢他都未成功,你将手里的十万兵权交给康广仁,李保国必会忌惮他两父子,这也减小了他们合作的机会。而且,康文豪在边关多年,保不齐也与其他国家勾搭成奸,若他想成大事,必会除去李保国这个大绊脚石,到时候……”
“你是说,先让他们抖个你死我活,我们再坐收渔人之利?”延平抱着手摸了摸下巴。
“嗯。”司徒敬点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我们不能把赌注全压在这上面。”
“那?”
“公主可能不知,先皇在建国之后便建立了一支龙牙军,专门为了保护皇室于危难时刻。我司徒家历代替先皇掌管着这支军队。”司徒敬从怀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印章,“而我司徒家每代都会派人入朝为官,以在皇室危难时刻献身杀敌,以保社稷安危。”
司徒敬将手里小小的印章递给延平,道:“现在我把这个印章交给你,龙牙军便由你统领。”
延平看着手里这枚小小的印章,眼里情绪复杂,她问司徒敬:“龙牙军现在何处?”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徒敬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以有事要处理为由走了。延平站在院子仰头望着院中那颗树。
司徒敬,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这厢延平站在院子中望着树叹息,而司徒敬却是在院中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和云阳举杯对饮。
“诶,我说司徒敬,你们中原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有什么阴谋!”云阳瞥了一眼正拿着一个鸡腿大咬了一口的司徒敬不屑的说道,今天下午丢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跑了,现在想用一桌子酒菜来打发自己,门儿都没有!
“我能有什么阴谋啊?”司徒敬翻了个白眼,“你远道而来我尽地主之宜好酒好菜的款待你怎么就成了无事献殷勤了?!”
“哼。”云阳冷哼了一声,道,“你司徒敬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本公主帮忙的。”
司徒敬转了转眼睛,将手里的鸡腿放下,拿过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道:“其实我真的没什么阴谋,有的只是一桩包你不亏的买卖。”
“看吧,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陪本公主花前月下的把酒言欢。”这时的云阳早已经换回了女装,兴许是南蛮女子都不像中原女子这般受礼教约束,只见她披散着头发,只在接近发梢的部分用丝巾松松的打了个结,一身白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春光可谓半露,若是这样的姿色被男子看了去,怕是早就瘫做一团了。
司徒敬见她衣衫松乱,香肩都露了一半,咳了咳,道:“你先把你的衣服拉好,这样子像什么话!”
云阳不以为意的扯了扯自己松散的衣衫,瞥了司徒敬一眼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还怕别人看了去不成。再说了……”云阳瞄了瞄司徒敬继续说道,“这里又没有男子我何须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司徒敬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喝进去的半口酒生生的呛在了喉咙里,辣得眼泪直流。
“你!你说什么?!”司徒敬双眼含泪的看向云阳,一脸的惊讶。
“哎呀,司徒敬,你就不要装啦。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女子了。”云阳看了看司徒敬双眼含泪的模样,心里顿生怜爱,她走到司徒敬身边,一屁股坐到了司徒敬腿上,用手里不知哪里来的香帕擦了擦司徒敬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你!”司徒敬嗓子辣得更厉害了,以至于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对不对?”云阳好心的说出了司徒敬心里的那句话。
司徒敬点点头,喉咙里的似乎不那么辣了。
她勾着司徒敬的脖子,手指轻轻划过司徒敬的喉咙,引得司徒敬浑身一哆嗦。云阳将头凑到司徒敬的耳边,她的唇若即若离的贴着司徒敬的耳朵,气息打在司徒敬的耳朵上,让司徒敬有一种即酥麻又难受的感觉,仿佛心里有人用小羽毛在挠,那种痒要人命!
但是接下来云阳说的那句话,却是让司徒敬有了想拿刀杀人的冲动。
“其实,我看过你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突然好想写H!!!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