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余三人听林喻这么一说,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让我借着这次机会假死?”司徒敬摸着下巴,眯了眯眼睛。
“对。”林喻点头,来虎头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与其这么被动的等着对方现身,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引诱对方现身,“反正朝中大部分大臣们都想你死,倒不如随了他们的心意。”
“但是他们又不知道有人今天晚上来放蛊,这样难道他们不会怀疑吗?而且是死在虎头营的地盘上,更会引人怀疑的。”鲁忠质疑道。
“他们不知道,我们可以让他们知道。”司徒敬道,“他们如果怀疑,我们就让他们来看,到底我司徒敬死了没有。”
“不错,俺们可以找一具尸体来假冒嘛。”徐千里拍了拍手道。
“可是今天的士兵们都看着将军破门而出的,这个要怎么假冒?”
“俺说小忠哥你哪来那么多顾虑,就算那么多人看见将军破门而出,俺们就不能说将军是后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了吗,然后不治而亡。”徐千里敲了敲鲁忠的脑袋。
“诶,老徐,没看出来你还有聪明的时候啊。”司徒敬打趣徐千里道。
“嘿嘿,俺老徐这脑子是有时候灵光有时候就不灵光了。”徐千里嘿嘿笑着挠了挠脑袋。
“老徐说得对,咱们可以说司徒敬是不知不觉被咬的,然后不治而亡。但是做戏就要做全套,司徒你让你二姐给你吃点什么虫子装得像一点,鲁忠你明天一早就将这件事上报给皇上要求派御医前来,蛊毒只有南蛮才有,量宫里的那些个御医们也瞧不出个什么来。最后再找具死囚的尸体代替,便大功告成了。”
“真是好一招金蝉脱壳。”司徒敬笑嘻嘻的对着林喻比了比大拇指。她知道林喻这招不仅是在引蛇出洞,而且也是帮她逃去了死罪,就算她司徒家谋反之事被证实是诬陷,但是她女扮男装却是欺君大罪,如果延平念在往日的情分不杀她,势必会引起天下人的不满。虽然到时候也能够想到办法脱身,但是眼下就有机会,而且是一举两得的机会。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鲁忠、老徐你俩切记不可说漏了嘴。”林喻提醒道。
“军师放心,我和老徐定然守口如瓶。”
第二天一大早,鲁忠便进了宫向延平报告此事,延平立马带着御医亲自赶到了虎头营。
“周御医,怎么样了?”看着御医摸着胡子皱着眉慢条斯理的给躺在床上的司徒敬把脉,延平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这个……老臣实在是……”周御医站起身来一脸的踌躇。
“实在是什么,你倒是说啊!”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司徒敬,延平心里一阵抽搐,对这个慢吞吞的御医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皇上恕罪。”见延平发火周御医连忙跪下,“老臣实在是看不出,驸……司徒大人所染何症。不过她呼吸和脉搏均很微弱,只怕……”周御医说到这里抬眼看了延平一眼低头没有说下去。
“你说什么?!”延平一惊,她一把将周御医从地上拉了起来,“你是说她……说她……”
“皇上。”跟着一起出宫的如画连忙拉开延平揪着周御医衣领的手,看着一时呆在原地的延平,如画在心里叹了口气,招手示意一旁的鲁忠先带周御医下去。
“皇上,咱们再请别的御医来,这御医院那么多御医,如画不信就没人能瞧驸马爷这病。再不济咱们就请民间的大夫,准能瞧好的。”看见延平一脸的伤心,如画开口安慰道。
延平没有回话,只是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司徒敬,眼泪夺眶而出。她原本以为将司徒敬关在虎头营便能保证她的安全,可谁知道……
“如画,你去将鲁忠叫进来,朕要详细问问事情的经过。”延平给司徒敬捏了捏被子,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头也不回的对如画说道。
鲁忠进来将昨晚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按着林喻教的将司徒敬受伤的经过也讲了一遍。
“按你所说,当时是大批蛇虫鼠蚁涌进了这虎头营?”
“回皇上,这批蛇虫鼠蚁并非是涌进虎头营,而是像有目标似得,直直往地牢涌去。当时臣等皆已经睡下,是听到守牢的士兵发出惊叫才发现的。营中士兵虽然训练有素,但是从未见过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虫子,所以场面难免有些混乱。好在司徒大人自己破门而出,谁知道还是不幸被怪虫咬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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