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文静听沈浪说的如此轻巧,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不屑道:“手下败将,你拿什么来帮我?”
沈浪心中暗恼自己失言。他平日作风严谨,很少轻易对人做出承诺,一旦说出什么话就必将奋力实现。刚刚他见宇文文静拧着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知怎的就把大话说出了口,他自己也是被惊倒了。
但话已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沈浪抿嘴沉眸,思量一番后冷静道:“落宇是我义弟,落英到底也算是我的侄女,我不会坐视不管。我说这话不只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的亲人。”
“是吗。”宇文文静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心道: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沈浪见他反应平平,只当宇文文静信不过自己,又想着自己这番话实在有为自己开脱的嫌疑,也不再多言,而是琢磨该如何脱身又不惹许诺猜疑。
宇文文静想着沈浪在客栈时候的所言,主动问道:“你之前说要利用许诺引出宇文文静,是要如何引出?”
沈浪想了想,坦白道:“宇文文静对英雄令志在必得,我骗许诺说虚甲老人已死,慕白居一定不死心英雄令的下落。到时再由武林盟散出消息说英雄令在虚甲老人生前隐居的甲子峰上,我和八墨剑佯装合力去取,慕白居定信以为真。八墨剑实力不菲,慕白居要对付我们也只有靠宇文文静出手。”
“英雄令?甲子峰?”宇文文静眯起眼,对这两个名字表示十分陌生。
沈浪见他如此,便问:“你难道不知道?”他想着落心这样耀眼的人物,武功漂亮人又俊美,他却从未听江湖中有人提起过。又见落心表现的对这江湖一无所知,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此人之前定是跟着哪个神秘名师遁隐江湖苦学本领去了。
果不其然,宇文文静解释道:“我出了落家庄便遇上恩师,跟着恩师学武一学就是十几年,从未踏足江湖。这次出山也是偶然。”
沈浪点头,耐心向他解释了如今江湖时事,又跟他说了“宇文文静”与英雄令、武林盟等等之间的利害关系,希望帮他认清正道。宇文文静一一记下,心中有了自己的计较。
不多时,那抓了他二人的捕头前来训话,沈浪趁机跟他说出自己身份,那捕头便僵着脸跑出去了。
再说满堂红这边。由于官差发现落英的时候他正好被宇文文静携在怀里,所以满堂红理所当然的被认成危险人物抓了起来,二话不说先关地牢,套了枷锁和脚镣,看管的严严实实。
满堂红一心以为那些人抓他是为了缉拿归案,所以也十分配合,待牢门一关,他往阴暗处蹲了半刻钟,一起身,脚镣枷锁全部丢到了地上,而后翻身跳上天窗,三两下解开了天窗窗门,从里面逃了出来。
满堂红出了牢门在牢顶一路小跑,刚准备跳出围墙脱身,却见沈浪跟着几个官差出来了。满堂红心生好奇便停了脚步,跳到对面的牢房顶上,拿眼往里面一瞅,却又看到了宇文文静!满堂红大惊着想:官府不是在抓我,怎么还把他们一起抓了?他百思不得其解,遂决定劫`狱。
宇文文静所在的牢房看管的并不严厉,满堂红轻易的混了进去弄晕了牢头,偷来钥匙打开宇文文静的牢门。
“落兄,你怎么也在这了?”满堂红进门便问。
宇文文静同样好奇满堂红的出现,但听到满堂红的疑问口气后,便机敏察觉其中的不对。他那口气不仅仅是惊诧,他说“也”,意思就是自己在牢房,而且自己本该就在牢房。
什么人会对自己入牢表示一点都不惊奇,反而惊奇别人?
一定是犯了大案的人。
宇文文静脑中将这一闪而过的想法细细品了一番,便话有余地的说道:“哈,问得好,我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抓呢。”
满堂红以为是自己连累了他们,便嬉笑道:“我们这才刚言和了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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