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个‘宇文文静’在哪?”宇文文静单手掐住许诺的天灵盖,威胁道。
“呵!”许诺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功夫好,但你功夫再好,却也不是我们魔王的对手!你真当我是胆小怕死之辈?要杀便杀,黄泉之下,我等你来给我陪葬!”
宇文文静眯起眼,表情危险道:“他也配称魔王?你真是死到临头还认不清立场,那我成全你,送你去黄泉!”
说罢抬手欲拍向许诺,许诺认命地闭上双眼等他一掌。不料这一掌却迟迟没有落下,许诺慢慢睁开眼,便看到沈浪抓住了宇文文静的手,表情纠结道:“等等……落心……放过他吧。”
宇文文静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沈浪:“怎么,你不舍得了?”
“我……”沈浪叹口气,不忍道:“就算他是魔教人,也罪不至死,不如将他关入大牢,用下半生忏悔过错,你又何必无辜早下杀孽呢。”
许诺见沈浪如此,以为他对自己依然有情,不免潸然。
宇文文静抿嘴笑道:“他今年不过二十七八,将他关入大牢,余下四五十载空对着潮湿牢笼,想死不能,求生无望,这倒是比死还要残忍的处罚。”说罢甩开沈浪的手,对着许诺的背脊戳了几下,许诺身子一瘫,只觉得被戳中的地方像是被放了气一样绵软无力,然后便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我废了他的内力,断了他的筋骨,从此以后他便是个半瘫,如此一来,你可以放心将他送入大牢,他再也不会成为后患了。”宇文文静残忍的笑了出来。
沈浪忍不住皱起眉:“你这手段也太……”
“如何?觉得我残忍?”宇文文静冷笑道:“那日我被他们生擒,你可知他们是如何待我?以金针封我108个要害穴,一个都不肯少,根根刺我血肉,那时候可有人怜悯我?”
宇文文静不管沈浪的反应,继续道:“在苍莽派船上,他对我下了剧毒,让我散尽一身功力,任人拿捏,事后差点被满堂红杀死。我两次死里逃生,怎能轻易放过他,让他再有机会害我第三次?”
沈浪不知道原来在短短那么几天,宇文文静居然遭遇了这些,不免心中一软。
许诺害他在前,他记恨报复在后,也是人之常情,但沈浪却怎么都不想看到宇文文静这样残忍阴毒的模样。
他撇开脸,叹道:“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只当看不到,听不到。”说罢便往前走。
许诺的眼神痴痴的锁在沈浪身上,丝毫不为宇文文静所动,好像这一身伤势并不在自己身上一样。
宇文文静勾起嘴角,将嘴巴附到许诺耳边,轻声道:“西漠天山云崖洞,洞中数日,世上已百年。没想到百年之后,魔教弟子越发不中用,枉费本尊百年前为它出生入死屠戮四方。”
“你……”许诺原本以为宇文文静是羞辱自己,却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觉惊诧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西漠天山云崖洞?!!百年前?百年前?你……”
“你魔教真当我是真心为你们卖命?妄想!百年前的折辱,我要一一讨回!”说罢一个手刃砍向许诺脖颈,将人砍晕过去。
许诺想要呼救,却为时已晚。
宇文文静的瞳孔中隐约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越是把回忆忆的清楚,他的心便越是充满仇恨,当年他为了学邪功拉下颜面入了魔教,被魔教弟子□□,那样的折磨比之许诺今天不知道要残忍多少倍,哪里还是一个常人能受得了。
魔教一族是怎样的做派,魔教的弟子是在怎样的教导中长大,有着怎样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
他被情蒙蔽了双眼因而入魔,而魔教却是在清醒中渴望杀戮。论疯狂,他宇文文静是因求不得而偏执,但那群魔教人却是因为天生反骨,他们比自己更可怕。
对一个疯狂的种族宽容,才是真正的残忍。这一次,宇文文静一点都不想再为他们做棋子,在他看来,伏厉万魔教的传说,早在百年前就该碾碎在历史的车轮下面了。
宇文文静踢了许诺两脚,便不再管他死活,对门口守卫道:“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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