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语和酒酒呢?”沙文进到休息室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就问。
“酒酒说有急事要先回家,赫哲送她走了。语……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见得,刚刚好像还在这里?”欧阳诩一本正经的回答到。
“唉,他们几个真是……我还想同你们开个庆祝趴呢。”沙文万分惋惜的说。
“沙姐!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要死哟!你没看到刚刚在签名会的时候他们两个明争暗斗斗得天昏点鬼哭狼嚎的。你居然还想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开庆祝趴?!”官泓瑾马上放下手机跳起来吼道,还配上“沙姐,你神经短路了。”的眼神。
“是吗?那不挺好的?既有合作精神也有竞争精神。”沙文毫不在意地说。
“呵呵,”欧阳诩看着沙文一脸正经再看看官泓瑾呈呆滞状笑出声来,“这一次就算了吧,等下次我们出新专辑再一起庆祝吧。我有事,先走了。”说着也离开休息室了。官泓瑾耸耸肩说:“苏姨妈塞,我也有事先溜了!”不等沙文发飙就冲出休息室了。只剩下沙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
机场门口,牧赫哲从后尾箱拿出两个行李箱交到殷翌语手中:“一路好走,还有照顾好她。”殷翌语接过去,看了看还在车上检查个人财产的袁酒酒说:“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挂掉的。诩那边,你交代一下吧,不过这只猪的事还是不要跟他们说先吧。”牧赫哲难得的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啊,该怎么做我比你清楚。”殷翌语挑眉:“嗯,看来找到她之后你活泼不少嘛。你应该早跟我说我帮你找那就省事多了,哪用你找六七年那么久?”牧赫哲咳了几声又摆出一副扑克脸说:“不要乱说话,我从来都是很严肃的。”殷翌语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点点头。
“喂,殷翌语,可以走没啊?”袁酒酒背好背包走下车看见两人在车尾那里你侬我依,“你们既然那么依依不舍干嘛不一起去啊?真是……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成何体统!”酒酒义正言辞,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弄的殷翌语和牧赫哲万分无语。
“那,我走了。”殷翌语拖着两个行李箱招呼着酒酒走进机场,回头和牧赫哲say goodbye。
“殷翌语,现在可以告诉我要去哪了没有啊?”牧赫哲在机场门口隐约听到酒酒抱怨的声音,嘴角现出一抹笑容,随后带上墨镜敛起笑容开车离去。
飞机即将起飞,殷翌语正为酒酒一路一直问自己此行目的地而不耐烦,耳边那声音却渐渐弱了下去。“袁酒酒?”殷翌语喊了一声,没人应。他扭过头去看不禁笑了出来,酒酒歪着头闭眼睡着了,飞机里昏暗的灯光照下来,在她的睫毛下形成一片阴影。“从今天一大早就忙到现在,昨天有才刚考完试,肯定累了,难怪没顶嘴。”殷翌语轻声笑了出来。恬静的睡容,没有了平常如狐狸般的狡猾腹黑,没有了平常的咄咄逼人,没有了平常让人心疼的孤独与无奈的坚强,就像普通的同龄女孩一般。
“呵,你小时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变成现在这样啊,真是让人好奇。”殷翌语像空姐要来枕头和毛毯帮酒酒盖上,轻轻地托起她的头把枕头环在她的脖子上,再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做好,“可惜,哲不肯告诉我……”
飞机起飞的长鸣划过湛蓝的天空,留下长长的白色痕迹。
欧阳诩看着手机上的地址,再看看眼前的房子:是这里了吧。他走到门前按下门铃。良久,没有人来开门再按,还是没人。当他准备离开时有人在后面问:“请问你是来找谁的?”一个中年女人盘着发髻手上拿着蛋糕和买回来的菜神色平静地问。欧阳诩露出笑容:“我是酒酒的同学,欧阳诩。”中年女人马上放松下来,轻松的说:“哦,原来是酒酒的同学啊,进来坐坐。酒酒好像还没回来呢。哦,我是酒酒的妈妈。”欧阳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笑得更灿烂的说:“初次见面,多多指教。”袁妈妈用钥匙打开家门冲里面喊:“思雨?思雨?”欧阳诩汗了:原来里面有人啊?只见一个小正太抱这个小小的棕褐色泰迪熊屁颠屁颠地走出来:“妈妈,你回来啦?这个人是谁?是爸爸么?”牧思雨眨着大眼睛无辜地问。袁妈妈马上垂头丧气地说:“唉……这是你姐姐的同学啦。”牧思雨明白的点点头:“我还以为是坏人呢。门铃一直响一直响,我都不敢去开门。”他撇撇嘴大眼睛一瞬间变得泪汪汪的。欧阳诩看着这个小孩突然地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有点束手无策急忙说:“没事没事,人之常情。”他伸手就要帮牧思雨抹泪却被捕捉痕迹的躲开了,欧阳诩的手愣了愣又收了回去。牧思雨把自己大半张脸躲在泰迪熊后,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又无辜地说:“你是来找姐姐的么?她刚刚打电话回来说,这几天有事不回家了呢。”欧阳诩愣住了,袁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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