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守惊堂木狠狠拍下:“你这刁民,不用刑不招,用刑肯定招。”
“啊,你想屈打成招,你这狗官一定是收了文捕头的钱了。”阿九起身指着马太守鼻子大骂。
“大胆,你这刁民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呀,给我打。”马太守抽出一条竹签抛到地下,一众衙役把阿九按倒在地举起大棍往下就要打:“大人且慢,我愿招供,棍下留情呀。”
马太守收敛了一下怒气道:“说吧,你是如何谋害文大的?”
“大人,我也不喊冤枉了,没用,文大是我亲自给他下的药,我想让他死。”
马太守不解的问道:“你和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害文大?”
“大人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杀害问大?”
“这,本官岂能知道?”
“因为、文大、不信我。”
“文大不信你什么?”
“他不信他会死,他信我就不会死,不信我就会死,他不信我所以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说你承认文大是你杀的了?”
“是我杀的,我亲自的下的手。”阿九满口承认。
花碧莲扑过来扯住阿九哭道:“我夫君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乐意。”阿九一把推开花碧莲。
马太守又望了师爷一眼:“叫他画押。”
画鸭?阿九可是个丹青高手,当下提起笔:今天我得了二分,明天我得零了分,爸爸打了我三巴掌,我一撅嘴,变成了个小鸭子,噢,对了,还差两条腿。
马太守看见供词上画的鸭,气的脸上青筋暴跳:“大胆,竟敢戏耍本官,给我打。”
“冤枉啊,小人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戏耍大人呀。”
“本官让你画押,不是让你画鸭子。”
“小人是山野村夫,什么也不懂,还望大人莫怪呀。”
“哼。你这刁民。”马太守又让师爷教阿九画押。
“刁民林九,谋害文大,一种罪行,供认不讳,判,明日午时三刻,即刻问斩。”
“狗官,草菅人命,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晚子时便是你的死期。”阿九大骂不止。
马太守全然不理很拍下惊堂木:“将人犯下到死牢,退堂。”
当天晚上,死囚牢里,阿九的兵器已经被下,本该把衣服脱掉换成囚服的,但是阿九说什么也不脱,闹将起来牢里没人能制得住阿九,只能不换,到了下半夜,阿九左右张望对准一面墙撞了过来,忽然间双眼闪过一道紫光,砰。
穿墙术失败,阿九晕倒在土牢里。
“林九,吃饭了。”一个狱卒给阿九送来一盘红烧鱼一锅闷米饭外加一壶酒。
临近午时,刑场周围满满都是人,都是来看砍头的,这些人的脖子就像是鸭脖子一样。
“午时三刻已到,斩。”马太守亲自监斩,一道令箭抛到地面上。
快子手拿掉阿九背上的木牌,往刀上喷了口酒,扬起明晃晃的大刀往阿九的脖子上砍下来。
“刀下留人。”快子手急忙收刀,差点儿把腰给闪了,看了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