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您那天对我的救命之恩,我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呢。”
李村长叹了口气:“昔日剿除宋江之时,你们助我良多,今日我李某又岂能一走了之,这……”
李村长挣扎着、显得十分为难。
阿九劝道:“我知道您是一个重义气的人,可您必须得为儿子外甥着想呀,我若是您我也会走的,您不必为难,我们都能明白您的苦衷。”
“爹。”
“阿舅。”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你们当儿子的也得为爹着想呀,你爹这么大年纪,岂能身犯险境。”
“可是我们就这么走了、会一辈子不安心的。”李村长还是很为难。
“你们心里要实在过意不去、干脆把这塔给我得了。”还等李村长回答,阿九便迫不及待上手开抢。
李村长也被阿九给逗乐了,紧接着便是一阵心疼,考虑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
“唉、也罢、这塔便赠与小友吧。”
“多谢您老,请再赠一件趁手的兵器吧。”阿九嗖的又夺过李村长手里的新亭候。
这两件宝物都是有来历的。
青塔可尽收万物、端得是有进无出、若是在对方不反抗的情况下,成功率为百分之百。
新亭候乃天降陨铁所铸宝刀,与刘关张三人的兵器出处相同,由张飞佩戴,故名新亭候。
送别李氏一家,阿九走遍整座山没找到文秀、却见王小二又折了回来。
“拿来。”
“什么?”
“我阿舅的宝物。”
阿九解下青塔佩刀交给王小二嘱咐道:“那你可一定藏严实点儿,别让你阿舅发现。”
王小二沉思一会儿道:“这把刀藏不住,送你吧,这青塔是阿舅的命根子、俺得拿走。”
“嗯,保重。”
嘿、得了口宝刀。
没过多久钱大豪又跑过来找阿九。
“大师、您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解咒呀?”钱大豪捻着兰花指发出的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阿九高深莫测道:“时机未到,该解时自然解、不该解时不当解,普天之下唯我能解。”
话说的这个乱、不过,钱大豪还真听明白了、第一个意思是还不能解、第二个意思是只有阿九能解。
钱大豪等锦衣卫都被阿九下了阴盛阳衰咒、无痛变性、不得不听从阿九的差遣。
蓼儿洼的地牢之中、赵无邪被铁链牢牢的索住,六个锦衣卫正痛苦的交谈着,不过声音活像一群老娘们儿在唠嗑儿。
“天呐,我感觉我的屁股越来越大了。”一个锦衣卫愁眉苦脸。
“你这算什么呀,我胸前两个都鼓起来了。”
“糟了,我衣服下面湿湿的,摸了一手血,会不会是来那个了?”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会儿、真吵。”一个大男人捻着兰花指,再加上这令人发指的声音。
“呕。”其余五个人全吐了。
“得了、咱这胡子都掉光了,倒是省得刮胡子了。”
“咱豪哥还没回来、会不会是……”
“瞎想、咱豪哥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吼。”赵无邪突然睁开眼睛、一阵阴风顿时挂遍整个地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