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维停吧已经住了五个人,况天涯、马小玲、况天涯、白凌霜、况复生。
况天佑和况复生住在走白色楼梯通往阁楼的那间屋子,但不保证况天佑不会下来潜入马小玲的房间。
马小玲和况天涯住在直走左面那间屋子,白凌霜住在直走右面第二间屋子。
不过,直走右面第一间屋子为什么没人住,可能是还没有整理出来吧。
第二天早上,阿九领着文才先到维停吧汇合秋生,再坐着白凌霜的跑车一起到老何家参加葬礼。
主持葬礼的不是别人,正是阿九的二师兄何辰友,老何能把何辰友请来已经是非常有面子了,毕竟是何辰友那个谁的师弟那个谁的师兄,那两个,凭老何的身份就算把膝盖跪破了也请不来。
同来的,还有午修士,因为何少爷是横死,必须请高僧超度,可这世上酒肉和尚多的是,那有高僧呀,老何干脆把教堂的午修士请过来给他儿子念段儿经,小何不管见上帝还是见佛祖,总之是奔西走了。
客厅里,老何正在接待吊唁奔丧的客人。
“何老板,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便。”走进客厅,阿九满面悲色拱手上前。
老何看见阿九神色哀伤,眼眶里还流出几滴泪水,但还是十分不解的问:“林师傅,您来干什么?”
“得知令郎魂归西天,特来吊丧。”
“秋生,文才。”
“何老板,您节哀顺变,”
“嗯?”
文才此刻低着头正不知在想什么。
阿九推了一把文才,使个眼色道:“说话呀,哑巴了?”
“噢。”文才上前一步拱手鞠躬:“何老板,给您贺喜。”
登时,举坐哑然。
阿九急的飞起一脚把文才走出几步远:“你临来之前是不是没吃药,贺的那门子喜呀?”
“是呀,有什么喜事儿?”秋生上前问。
“你闭嘴。”阿九一声厉喝。
“呵呵呵,何老板,我这徒弟不会说话,您不介意吧?”阿九锐利地目光扫视一下老何的双眼。
“噢,不介意,不介意。”
老何气的胸口闷的厉害,
“还不快过来给何老板道歉。”
“噢。”文才揉几下屁股走回来鞠躬:“何老板,对不起,给您贺、给您,祝您早得贵子。”
“对对对,早得贵子。”秋生附和。
“啊,哈哈哈。”突然间,灵堂里响起哭声。
阿九立即使了个眼色,文才秋生飞扑上前哀嚎痛哭,把纸钱往火盆子塞。
“啊,哈哈哈,兄弟呀兄弟,我的兄弟呀,你死的太早了,死的太惨了,呜呜呜,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光凭文才秋生两个人,便已经哭声震天。
阿九这两个徒弟可谓是多才多艺,秋生先是声情并茂的唱了一首现场改编版《老寡妇哭坟》。
一曲哭完,已经围观了很多人。
文才立刻哭天喊地,悲痛欲绝,几次险些哭昏。
“公瑾。”
阿九飞步上前又踹了文才一脚。
“必发。”
“呜呼必发,不幸夭亡,惊闻噩耗,痛断肝肠。”
“闻君仙逝,江河止泻,闻君仙逝,星月无光。”
“君如有灵,听我哭诉,君如有灵,享我蒸尝。”
“吊君幼学,以交秋生,伉俪贤美,佳话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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