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难道还要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抱着自己睡又或者是。
“喂,你有没有男朋友?”阿九坐起来问。
“没,没有,你什么意思?”夜叉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了几倍。
“我突然觉得咱们两个挺般配的。”
“什么、那点儿般配呀?”夜叉羞急的问。
“你是人、我也是人。”
“什么、这也算,符合条件的满大街都是,我干嘛非得找你?”夜叉杏眼圆睁。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那么紧张干嘛、凭我的条件、这辈子只能单身到死了。”
“其实你也不算条件太差,你不是发财了吗、光那只玉璧都值不少钱吧。”
“我的苦衷你不懂。”
“是吧、命运。”阿九躺下来又在心里补充一句。
“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吧。”夜叉推了推阿九的被子。
“有个算命先生告诉我、说我命中注定活不过二十五岁,我还是单身到死吧,省得害人害己。”
“算命先生的话也能信、哎,你给他钱了吗?”
“没给。”
“那你打他了吗?”
“没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夜叉的脸色突然沉闷下来:“或许那个算命先生算的对,你不该遇见我的。”
“你是灾星、但还克不死我,让我死的是命运。”
“命运?”夜叉不解的问。
“没什么,睡觉,睡觉。”阿九把被子蒙在头上。
第二天早上。
“喂,你明晚还是另找个陪睡吧,我必须清心寡欲。”
“你。”
夜叉说不出什么,下楼洗漱。
阿九抱起被褥回对面的屋子里。
“啊。”楼底下响起一声尖叫。
经过鉴定,死者是死于心脏麻痹,属于意外死亡,可是上洗手间的时候突然犯病了吧。
负责此案的中山警官下出了这样的判断。
发生这样的事,夜叉完全没有心情寻找洋子的双亲,更何况洋子昨天晚上已经不见了。
太阳落山,夜叉回到双人床的屋子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练马警署。
“你说命案地点是那里?”
“那里又发生命案了吗?”
“那里不是已经被封锁了吗,是谁把房子卖给你们的?”
中山警官一连串的问题让夜叉回答不上来。
“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是曾经有人在那里死了吗?”
“这个我不便多说,你尽快搬离那里吧,希望还来得急。”
中山望着夜叉美丽的俏脸儿和堪比模特的身材,表情很是惋惜。
练马地产。
“什么,您想把房子退掉?”
“对不起,您已经签过合同,退不掉的。”
“负责和您签合同的井口已经几天没来上班了。”
“既没有请假,电话也打不通、这种员工肯定是要被辞退的了。”
也许用不着被老板辞退。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呀?
那个也许警官知道什么却不肯说出来。
夜叉忽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被胶布封着的柜橱。
这里面有什么?
也许藏着答案。
夜叉撕下用来封着柜橱的胶布。
壁橱的下层是几件陈旧的衣服,上层是几张旧报纸和一个咖啡色的剪贴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