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设备倒是挺齐的,就像是个家一样。
夜叉洗完澡裹着浴巾仰躺在床上、阿九坐下床上思索这件事真实性。
我是不是还在宿舍里睡觉、正在做梦,做美梦,这不可能真的、那有这样的事儿?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做梦。
难道是遇见鬼?
不是的、自己是干什么的、是人是鬼还能分辨不出来?
这个时刻、一定要冷静、忍耐、这样就行了。
纵使夜叉肌若凝脂、阿九还是没有一亲芳泽的胆量。
夜叉的命格。
本来阿九的命都没剩下几年了。
夜叉是个善良的女孩儿、但一定要害我呢?
试问、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在你面前脱光衣服、但你却知道这个女孩儿患有艾子病、你上不上?
那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到夜总会、花几千钱、肯定找到个同样漂亮的、不过、若是那层、还在的话,就不是阿九能消费的起的了。
美色当前、阿九心里激烈的挣扎着。
命运不是已经告诉自己了吗、具体的死亡日期。
要是因为和夜叉、提前死了、那我岂不是打破了命运?
横竖都是死、只不过早死晚死而已,没有人能逃得过死亡。
上吧、扯下浴巾、扯下浴巾、你还在等什么、扯下浴巾啊。
阿九差一点儿把自己说服了。
“夜叉、咱们能不能先拍拖、再上床、别把顺序弄错了、这个时候,我不可以化身为兽兄的。”
夜叉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
这女人的心思阿九实在是猜不到、一把抓住夜叉的玉足、把心提到嗓子眼。
“我帮你穿衣服。”
“色鬼、假正经、没有用的男人。”夜叉突然起身、把枕头朝阿九狠狠的砸过来。
被枕头砸在脸上、阿九两道鼻血止不住的留下来。
“走、走光了。”
雪白的肌肤、粉嫩的玉兔、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半遮半掩的玉臀。
这样的美景,阿九平生还是第一次见。
冷静、忍耐、欲夺门而逃、谁知土包子不会开高级门、情急之下开窗户由八楼跃下。
砰的一声、摔成满地的肉泥、不过阿九开了兑卦神符护体、莫说八楼、十八楼也摔不死。
夜叉还没在震惊中恢复过来。
往下看、急忙同两条玉臂挡住双峰、真的走光了、全看见了、不肯认账,夜叉愤怒之余又十分的难过。
知情的人都把我当瘟疫一样躲避、不知情的都在瘟疫中死亡,没有人需要我?
屋子里又没有人、夜叉并不顾及自己全部走光、下床走到一面穿衣镜的对面。
镜子里的、是令所有色狼梦寐以求的宝物、我见犹怜、或许红颜薄命更为贴切吧。
夜叉正顾镜自怜、镜子里却出现了,不对,不是镜子里,是。
这时候,阿九已经逃到了校门口儿、大门早已经关了。
我为什么要逃走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可是自己摆脱处男的绝佳机会呀。
可是、自己时日无多、不让夜叉二十二岁守寡呀。
未婚失身、离婚女人、已经是很难找下家了,
大不了自己这几年多挣钱、多留遗产、养小白脸用。
夜叉一副视财如命的样子、可真正缺的并不是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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