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情人节,阿九回家睡觉。
早晨睡到傍晚。
“命运,有没有人曾经改变过命运?”
“有。”
“是谁?”
“况天涯和马小玲,不止一次的,改变命运。”
“我能不能改变命运?”
“不能,但你加上我的话、或许可以变不能为可能,关键是看你肯不能合作了。”
“想让我合作,你得拿出点儿诚意来才行啊,把改命的、告诉我。”
“时机未到。”
“时机什么时候才到呀?”
“你都已经预言我的死亡日期了,我可没信心改变命运。”
“天书也可能不准,别太悲观了嘛。”
大胆的表白。
阿九出门儿在商店里买了一束玫瑰,恐怕被人看见,快步走进维停吧。
酒吧没人,可能是又不开张。
上到二楼,还没看见人。
“有人吗?”阿九喊一声。
“没人。”白凌霜由屋子里走出来。
况天涯一家人都不在。
“你一个人在家,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呀?”
“知道,没情人过什么节。”
白凌霜坐在客厅的沙上。
上身穿着半件白色皮衣,洁白的双臂和平坦的小腹都没有遮挡,下身是一条白色短裤包裹着**,两条**修长,再往下是一双白色平底短靴。
“呵,你穿的还是这么,性感,引人犯罪。”
“嗯?”
“送给你。”阿九拿出藏在背侧的玫瑰。
“为什么送我花、你想追我?”
“我岂止是想追我,还想请你看电影,看不看?”
“不看、把花收起来吧,你没机会的。”
电影院。
“来两张有关白蛇的电影。”
“那来两张“情僧”行不行?”
“讲的什么、有蛇吗?”
“有啊、具体的你自己看吧,我说出来都没意思了。”
“行,来两张。”
导演为了取悦观众,真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高僧白素贞两清相悦,许仙第三者插足,小青暗恋许仙、两个人两条蛇相爱相杀、足演了九十分钟。
看完电影。
“走吧,我送你回家。”
维停吧二楼。
老况一家人还没有回来。
“有没有宵夜可以吃?”
“你饿了?”
“嗯。”
“只还剩几包方便了。”
“我喜欢吃泡的。”
“为什么不吃、只管看着我干什么?”
“秀色可餐。”
“我很美吗?”
“嗯、你是我见过唯一能和公主相提并论的,对,还得再加上一个彩衣。”
白凌霜被夸赞的喜悦立即消失。
“哼,再美也是变出来的、我只是一条蛇。”
“相由心生,心灵美才能变的美。”
“你少花言巧语了、彩衣是谁?”
这个问题,白凌霜不能不问。
“彩衣是一只鬼。”
“那你有没有跟它来段儿人鬼恋呀?”
“没有,我不喜欢鬼的,它们没有肉身,不能干那个事儿。”
“干什么事?”
白凌霜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非要问出来。
阿九思索了一会儿。
“嘻嘻、干坏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