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
“陆家确实还一些无辜之人,但是他们既然享受到陆家的好处,也就必须承担陆家的衰败,有些事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大长公主耐心地教导张婉,“立场不同,看问题也不同,那些被陆澄伤害的人家可能会感激张家,可那些依附陆家生存的人,就一定恨死张家了。每个人的行事标准都是依照自身的利益,对错已经淡薄了。”
说着,大长公主亲了亲张婉光洁的额头,语重心长,“我的小月华,要善良,但绝不能软弱;要有情意,但绝不能感情用事,不明是非黑白。”
说到这,大长公主语气轻蔑起来,她是真看不上杨老夫人的做法,惯子如杀子!如果她能稍加管教陆澄,不纵容她做下诸多错事,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哼,有她在,能护着陆澄,等她去了呢,陆澄在她的纵容之下将陆家众人得罪光。待她一去,就是陆澄磨难的开始。
她最好将陆澄一块带去,好去地府护着她。
鄙视完杨老夫人和陆澄,大长公主还不忘得瑟一下,看看她的婉婉,那才叫真正的娇宠呢。
及时她去了,也有阿晏护着,阿晏护不周全,还有阿俭阿志兄弟。将来她再调、教一位对月华言听计从的夫婿……她的月华要做世上最幸福的小娘子。
大长公主居高临下地鄙视了杨老夫人的教育方法,再从根子上明示张婉的优秀。
她的小月华从最本质上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仙子。
臭美过后的大长公主不忘继续解释,“大母和阿杨也算是有些交情,对她很了解,她这人最是护短,惹人厌,颠倒黑白的本事十分高明。”大长公主冷笑,“这么多天过去了,都不见陆离惩罚陆澄,昨日突然发难,肯定是阿杨交待了什么。”
“阿杨最最擅长摆着一张正义或者谦虚的面孔,行阴险小人之事。”
说到这,大长公主语气轻蔑,“我都能想到她要干什么,铁定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要严惩陆澄的嘴脸,然后在张家面前小人行事,各种威逼,最好还背负荆条,让世人看到她的决心与可怜。几十年不变啊,一点长进都没有!”
鄙视完杨老夫人的智商之后,大长公主坏笑着看向张婉,“大母教你,对待这样的小人必须出其不意,不给她出招的机会,纵她有千般计策,也一个都使不出来,憋死她。”
一力降十会,给诡计多端的小人争辩的机会,那是愚蠢,直接碾压过去。
都不让她进城门,看她怎么表演哭诉请罪!
——
陆澄被揍了之后,红苑就出损招,说老夫人已经在路上了,只要娘子不好好养伤,倒时老夫人见您这般重伤,一定会心疼,重罚大郎君。
中心意思就是既然已经挨揍受伤了,就不能白挨,必须取得点效果。
陆澄昏昏沉沉,脑子根本不清醒,只听进去会重罚大郎君,所以她脑抽地采取了红苑的建议。
被关禁闭的陆澄身边只有红苑一人伺候,每天的药都见少,陆澄又是那样的臭脾气,没人敢看她的伤背,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涂了药,然后装病。
天气炎热,几日下来,陆澄的背上的伤口就腐烂,发了臭,红苑想尽办法也没掩饰住腐臭味,终于被人发现。
等陆离焦急赶来,看到的就是高烧不止奄奄一息的陆澄。
到底是亲妹妹,陆离虽然恨她,但也不想她死,赶紧请太医医治。
而此时,陆澄心心念念的母亲正被困在路上,半天不能行驶。
“无缘无故,马车这么就坏了呢,而且全都坏了,真是稀奇。”秦嬷嬷嘀嘀咕咕就进了杨老夫人的马车,细声回禀,“老夫人,马车都坏了,管家说,得半天时间才能修好。”
杨老夫人转了转脸,背过秦嬷嬷,浑浊的大眼看着车厢纹路,一颗泪珠滚进了脖颈。
哪里是马车坏了,分明是陆老贼不让她进城呢!那个懦夫,为了不得罪张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了。
满眼触及,都是陆家的侍卫随从,她身边只有秦嬷嬷等几个女眷,哪里做得了主!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几天前她还踌躇满志,信心满满,有底气能保下阿澄。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是她太天真了,做了几十年的陆家主母,内心膨胀,在南边作威作福说一不二,就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居然连大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她本来还在内心勾画一番与大长公主的对决,结果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是她能企及的。
大长公主为人最是高傲,阴谋诡计之事,从来都不屑做。要做就做阳谋,她不想见杨老夫人,都不需她亲自出手,陆家自己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昨天果然出来好多亲,好幸福啊。
不过我最近实在是忙,评论回得慢了些。
不知道亲们喜欢不喜欢看这样的情节,不喜欢我就尽量少写一些,多写女主。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早上5点起床码这篇,上班时间偷偷摸摸码修仙那篇,下班回家还要复习,因为最近有个考试,整个人都懵了。
日更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加更根本办不到,请亲们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