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什么,快走!”
李大双还要再说,左骄阳却伸手拦住。
他冷冷地看了那管家一眼,又朝马车上看去,车内的夫人冷漠地看着他们,没有任何表示,他点点头,对那管家道:“希望你不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
那管家哼哼着扭过头去。
左骄阳带着李大双、李小双又去了旁边的几家贵族,但仍然没有人愿意出让饮水,所有贵族都是一样的嘴脸,平民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比草芥还不如。
“校尉你看,我们没说错吧,这些贵族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李大双气哼哼地抱怨。
左骄阳也是一肚子火,但他的性格,越是生气,脸上然而越是沉静,充满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贵族们的冷酷,超过他的想象,对这种情况,他又是寒心又是愤怒,而更多的是如何解决饮水问题的思考。
就在这时候,前方一个贵族的马车旁,发生了一些骚动,有许多人朝那边围了过去,吵吵闹闹很是嘈杂。
“怎么回事?”
左骄阳带着李氏兄弟连忙赶过去。
这家贵族的马车旁,正围着一群平民,左骄阳三挤进去的时候,地上正躺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平民男子,还散落着一个水袋,袋子里的水流出来,在草地上随意流淌,而那贵族家的一个护院,则拿着一根马鞭子,站在旁边。
护院旁边,一个明显是管家的男人,正指着地上的平民,大声道:“你这个贱种,竟敢抢夺贵族的东西,打死也不为过!”
旁边的平民们都嚷嚷着要冲上去,那管家尖叫道:“你们也想挨鞭子吗!”
他旁边的护院立刻就是一鞭子挥舞过去,平民们都惊恐地叫着往后退。
左骄阳也站在前面,鞭子正在从他跟前飞过,他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鞭梢,那护院一时不防,差点被他扯得摔倒。
平民中有人认得他是这次护送他们撤退的校尉,立刻叫道:“校尉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原来躺在地上的那个平民男子,家里还有一个老妈妈,一个妻子和三个儿女,因为没有了饮水,老妈妈和儿女都渴得受不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向贵族去讨水。而这家贵族的管家不仅不肯给,而且态度极其恶劣,对他骂骂咧咧,甚至说了许多侮辱女性的字眼。这个平民气愤难当,就直接从他手里抢水袋,结果管家叫来护院,将他打倒,水袋落在地上,护院还用鞭子把这个平民给抽了好几下。
左骄阳朝地上的平民看去,果然见到他的头上和身上都有好几道鞭子的痕迹,心里本来就憋着的那股火,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他扔掉鞭梢,对那管家和护院怒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那管家犹自一脸骄横:“这个卑贱的平民,竟敢抢夺我们的饮水,这种行径犹如强盗,按照轩辕律例,我们完全有权将他打死。”
左骄阳道:“他只不过是讨一点水,你们不给就算了,还想要他的性命吗!”
管家冷哼道:“他是什么东西,也配我们给水喝!左校尉,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官,不要忘了你的职责是保护贵族,而不是卑贱的平民!”
“胡说!”
“狗仗人势的东西!”
“不给水就算了,说话还这么难听!”
“打死他!”
“打死他!”
人们被管家的几句话激得群情汹涌起来,大有冲上去群起攻之的气势。局面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