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只是希望这次的事情能给柏老头些教训,能给柏大柱和小孙氏些教训,如若能吸取教训那是最好的,如若不能,那更大的苦果只能他们自己吃了。
熙儿在家做了几种蛋糕,第二日一早,给宋掌柜送了过去,顺便说了帮忙把柏大柱和小孙氏的罚银减少些,给他们个教训就成。
宋掌柜哈哈大笑,这罚银本就是说来吓唬吓唬他们的,但是也必须要罚些才能给他们涨些教训,一点不罚,估计下次还会再犯。
熙儿非常赞同,只要不涉及她们一家的利益,其他的熙儿肯定不会去管,也不会去帮。
因为熙儿的关系,柏大柱和小孙氏的罚银从三十两下降到了十两,贺氏是赶紧拿了柏老头给的十两银子,去衙门交了罚金,只要到规定的日子,柏大柱自然会被放出来。
老二这房柏老头没出银子,首先,这被关进去的不是自家儿子,只是儿媳妇;其次,柏老头本来从内心说就不太满意小孙氏,又懒又不会持家,只是碍于小孙氏是孙氏的侄女才没吱声;再一个,柏老头知道现在家里银子不富裕了,就光靠他一个人种地,卖的粮食才能换回点银子,算算这两年,是光大把大把的出银子,进项比出项少的许多。
所以,在知道银子可以只交十两之后,柏老头仅仅是把这消息告诉了柏二柱,但交不交银子,他是不管了,让老二自己去想吧。
银子不交,小孙氏就得继续被关着,反正牢饭都是上面吃剩下的,都发臭发馊的,可以一直关到小孙氏老死为止。
柏二柱依旧是每日出去玩儿,玩累了回来吃吃喝喝睡睡,丝毫没想过去接小孙氏,就连建本建弘二人,也跟平日没啥两样,似乎小孙氏的消失对他们来说没多大的关系。
一直到柏大柱从牢房里出来,小孙氏还是继续被关在里面,柏二柱已经想好了,就算是小孙氏的娘家来要人,他只需要给一纸休书给小孙氏就成,孙氏对这件事没有表示,也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如果她也是不想救小孙氏,那足够证明她的心够狠的。
而且被小孙氏藏起来的银子早已被柏二柱翻到了,还是银子握在自己手里舒坦,这是柏二柱拿到银子并花了一些之后后突然领悟到的。
话说柏建树和邢氏到了镇上开衣裳铺子,因为邢氏手巧,加上嘴巧人缘儿好,所以生意还不是一般的好,因为这个能干的女人,柏建树也乖巧温顺多了,整日围着邢氏转,帮她打打下手,送送衣裳,他甚至觉得以前跟鲁氏的日子是白过了,这才是正常人家该过的日子,心里早把鲁氏忘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鲁氏因为被柏建树凉在家里很久,像守活寡一样,虽是心里不甘心,但是磨了这么些日子也习惯了,加上小孙氏不在家,孙氏自己也很懒惰,只要饭到嘴边儿就行,也不常说鲁氏,所以鲁氏的脸色越发的好了起来。
这天夜里,柏建本和柏建弘因为白天太疯,早就打着呼噜进入了梦乡,柏二柱玩好牌,从外面回来了,本身也喝了些酒,虽然没喝醉,但因为酒精的作用,浑身莫名的燥热,特别是进了房门更加的坐卧难安,
柏二柱本来年纪就不算大,正值壮年,对小孙氏是烦腻的透,压根儿就提不起兴趣去碰她。
如今她不在了,柏二柱频频向隔壁望去,一想到隔壁躺着的是同样空虚的鲁氏,他怎么也按捺不住了。
起了身,从炕上拿了件衣裳披在了身上,挡住了他的昂扬,蹑手蹑脚的去了隔壁。
从窗户里透着的月光,看到炕上躺着的鲁氏,柏二柱实在是如同被大火烧了身一样的难受,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炕上,钻进了鲁氏的被窝。
把正熟睡的鲁氏吓了一跳,刚想喊叫,被柏二柱捂住了嘴巴,在她耳边说了句:“不要叫,是我,柏老二。”
鲁氏如同愣住了一般,等她反应过来,柏二柱已经趴在了她的身上,在撕扯着她的衣裳。
“你干啥?”鲁氏轻声问道,一边紧紧的扯住自己的衣裳。
“鲁氏,乖乖,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以前是不能想也不敢想,现在那贱人也不在了,我不说去接她,她就出去来,建树呢也在镇上跟那邢氏鬼混呢,乖乖,你就从了我吧,以后在这家里,我会护着你,也不会有人欺负了你去。”柏二柱说完,又继续撕扯起衣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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