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见平越说越来劲,尤其是酒劲一上来,就什么都不顾了,将他在天院时是如何欺负其他三院的“趣事”一桩桩的说了出来。每一届的内门都是差不多的,天院高高在上,随便一个弟子都能任意的欺凌黄院最强者。
卓见平言辞之中,将黄院说成了蛀虫一般,能力一点也没有,却是占着明教大把的资源,挥霍浪费,可耻可恨。
钱安和卓见平都是嘉兴分坛的管事,不过钱安自知自家事,他对坛主之职,是从未抱过幻想。他是聪明人,自己能够升任到管事,已是他的极限,做好分内之事,才是最紧要的。
但是卓见平却不同。他曾是天院前五十名的弟子,也曾为嘉兴分坛立过几次功,若非是因为他的脾气太糟糕,他早就可以回归光明顶了。葛坛主死后,他也曾想过会由他来继任坛主。但很快就接到了光明顶传来的消息,让他愤愤不平了好多天。
原本倾听着故事的教徒们,一个个的都尴尬起来,走也不是,听也不是。几个和卓见平私交甚好的教徒有心想要让卓见平住嘴,可被赵烈用眼神瞪住。
卓见平最后说到了关系户,脑子就好像灵光一闪,顿时发现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酒劲刹那间去了大半,心惊胆颤起来,讪讪的看了赵烈一眼,见他不喜不悲,面无表情,越发的心惊了,“赵坛主,刚才我都是酒后之言,当不得真……”
明教规矩森严,卓见平更是在内院长大,比一般的教徒更清楚以下犯上的可怕。其实他哪敢违逆上级,只不过是酒喝多了说些畅快话。既然光明顶已经任命新坛主,他只会老老实实的去办事。
卓见平闭嘴之后,诚惶诚恐的看着赵烈,想要看看他的反应。其他教徒也是如此,想要看看这位新任坛主究竟是什么脾气,好决定以后应该如何相处。
赵烈的脸慢慢的拉了下来,一双冷眼,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没想到被他盯一下就遍体生寒。
“这位赵坛主绝对不是什么黄院的弟子。他的玄功,可能还不在葛坛主之下!”众人顿时都有了这个看法。
“可是此人却太过yīn沉,喜怒无常,刚才还和大家有说有笑,现在卓大哥不过就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而已,就摆出了这么一张脸,难道他真要重责卓大哥?看来以后真的很难相处了!真怀念葛坛主……”教徒们一阵心忧。
就在大伙垂头丧气之际,忽然听得赵烈哈哈大笑了起来。
众人更是摸不着头脑了,睁大了眼睛去看他。
赵烈笑了笑,说道:“其实卓大哥说的不错,若我是你,也会有这个疑问和猜疑的。有些话,憋在心里想必难受得紧,现在说出来,以后就不用多想了。”
“卓大哥,你的为人,我已经向钱管事打听过了。你虽然平时不着边际,但心地却是极好的,我又怎么会因为你几句话而开罪于你?再说了,我若是真要开罪你,咱们这些的兄弟们,可都会暗恨于我吧,哈哈哈……”
教徒们不知道赵烈此话的真假,只能跟着他呵呵的笑起来。
赵烈继续说道:“内门四院,天院第一,黄院最次,这原本就是事实。少年心xìng争闹原本就在常理之中,就好比我,在黄院时,也曾屡遭他人的欺凌。”
教徒们听到这,不仅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均是暗自嘀咕:“虽然没见你施展过玄功,但就你刚才释放的寒意,那就已经是能稳入天院了吧?还屡遭他人欺凌?”
赵烈见他们露出不信的表情,又是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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