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定游玩两日,又跑蓉城吃了一礼拜老火锅和回锅肉,许鼎才搭上北返的列车、晃晃悠悠回了京城。
从帝都火车站出来,外头已是秋霜肃杀一片,凉意深沉。
瞧天色尚早,许鼎便直趋潘家园。
因是周一下午,园里游客相对偏少,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清静。依旧是老地方练摊歇晌,胖子转过几个弯就寻着了老爷子。
一见许鼎现身,郭老头立刻又惊又喜。却转眼闭口不言,只收了东西、拉起胖子就往外走。
一路无话,老爷子也真能忍,直回到自家四合院中、闭上门,才急急开口:“去过西南回来了?怎么样,找着东西了?”
“有找着的,也有没找着的。”
胖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模样古怪。
“什么意思?”
老头自然不懂。
“诺,这便是找着的。”
不再逗趣,许鼎取出“西郭”青玉,递将过去。
“玉玦!?”
见到失落的家传宝玉再现眼前,老爷子一下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直过了好一会儿,胖子担心老头激动过度出事、就要上前搀扶,老爷子才颤微微伸手接过玉玦、捧在手心,一时涕泪长流。
“老爷子,坐!先坐!”
上年岁的人最忌大悲大喜,许鼎赶忙劝了在藤椅上坐下,又伸掌为之理背顺气不断。
直过了好一会儿,郭老头才渐渐收住悲声,但仍轻唤着“我儿…我儿…”不绝。显是睹物思人,心伤亡子。
“老爷子,且节哀,身体要紧!”
老来丧子、天下至哀,许鼎也只能劝着。
“小许,真是多谢你了!”
又片刻,郭老头终于稳住情绪、用帕子抹干泪水,一把抓住许鼎的手,重重点头道谢。
“谈不上谢。是您郭家与此玉缘分不绝,才得千里归来。”
胖子摆摆手,并不居功。
闻此,老爷子也不再多言。只把这份恩情牢记心底,将来总要设法报答。
“这次西南之行到底怎么样?你好好给我说说!”
收起玉玦、换过心情,郭老头也拉了许鼎坐下,好奇问道。
“一言难尽哪!”
胖子撇撇嘴,轻叹口气,就把一路西去探宝的经历细细道出。连带那黑骨峰顶所见羽仙殿和所遇翼王妻儿之事也一一讲明。最后,又拿出金牌,将于老头查验。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许多离奇怪事。比之山魈和活死人,石达开的遗孤竟可存世至今,而鲁班建起的羽仙殿甚至能飞天远走,更是不可思议哪!”
并不怀疑许鼎说假话,老爷子也是叹息连连,仿佛恨不得能亲眼见到这一切。
“至于这金牌…的确是百年之物。包浆完整醇厚,绝非造假。”
感叹了一阵,老头拿起金牌,细细查看。
“…恩…既然那翼王妃说金牌是宝藏真正所在的凭证,牌子上的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兽就该暗指着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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