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青则是有钱,递出了两个胀鼓鼓的钱袋,一个装的纹银,一个装的金锭。
“石前辈,您……不必急着出来,晚辈会在这里等您的。”
燕青甩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驾着马车离去,石小侯回味他的笑容,嘴角一抽:“小小年纪,想什么呢?”
青楼那等地方,石小侯即便想去见识见识,也得是在解决了一切事情之后,再者说了,有什么事情能比找一个将来必成美人的小萝莉重要?
既然是碰碰运气的找法,石小侯便将去向哪个方向的决定交给运气。
石小侯此次出来是做了一番简单装扮的,头上戴了一顶文士冠,身上套了一件文士袍,打扮成一个文士,手里怎能少了一柄折扇?
石小侯稍稍屈身,将此合拢的折扇竖立地上,再来放手的,看它倒向何方。
倒向哪方,就走那方,这就是将去向方向交给运气来做决定。
有风骤起,折扇被风一带,倒向风去的方向。
“风来指向吗?”石小侯捡起折扇,咧嘴笑道:“也是一样的。”
石小侯一手负着,一手摇扇,像个游人一般的抬步缓走。
风所指的方向充满了风,那是胭脂水粉的香风,也是手绢轻拂的媚风。
石小侯这是走进了一条烟花之街。
这条街虽有香风弥漫,也有媚风不止,却一点也不粗陋粗俗,反而充满了雅韵雅意。
街上有悠远的琴声不时回荡,更有轻灵女子以之相伴的咏唱诗词。
“再过几年,李师师应该就是在这条街上艳名大起的吧?”
石小侯早来了几年,在这条街上寻不到李师师,却听到了有人在谈论李师师。
“你是不知道啊!我前些天路过一家破败的染布坊,在那见到一个小女娃,啧啧!好一个美人胚子啊!要是能把她收进我这楼中,再调教几年,全东京的风流雅士还不往我那儿挤?”
“破败了的染布坊?你说的不会是李氏染布坊吧?我知道那个小女娃,她叫‘师师’,我早就注意她了,可惜……唉,她不是你我能打主意的。”
“为什么?我打听过了,那小女娃的爹爹不是因为犯事而被关进狱中了吗?她一个家道中落的小女娃,怎么就不能打她的主意?”
“矾楼的掌柜知道不?他老早就相中了那个小女娃!听我三大姑家的二小子的邻居的外甥的老丈人说,李氏染布坊的东家入狱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他犯了事,是矾楼掌柜找了我三大姑家的二小子的邻居的外甥的老丈人的老友的徒弟的主薄合谋设计的做了栽赃陷害!”
“居然可以这样啊!”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再告诉你,我三大姑家的二小子的邻居的外甥的老丈人还说,就这几天,矾楼掌柜还会找人把人家师师小女娃的娘亲弄来病死,好让人家流落街头,再被他‘好心’的收养。”
“如此说来,小女娃的家里的家产被人侵占的事,也是矾楼掌柜干的?”
“你以为呢?”
石小侯没心情的想什么以为,他担心师师小萝莉,冷着脸的走上前,冷着声的说道:“带路!带我去见那个叫‘师师’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