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韩小天坐起来,伸个懒腰,揉揉眼睛,他是怎么睡着的,怎么没印象
想到这,他突然翻身站起来,打开座柜翻看,发现夹在木匣子缝里的头发丝已经掉落了,心下一沉,那些人果然来过了,但是看衣服整齐,银子不缺,除了那根头发丝,丝毫看不出被人翻过的痕迹,可见手法高明,幸好他之前将玉佩换了地方。
顾修远醒后,见他对着座柜发呆,睡眼惺忪坐起来:“哥,干嘛呢?”
“啊?”韩小天手一抖,木匣子掉到衣服堆里,“没事,我找个中衣换,你醒了,就起吧。”
“好。”
韩小天拿起一件中衣,神色平常穿上,套上棉衣、外衫,出去做饭。
娄西,娄北兄弟二人已经起来,在院中练拳脚,娄西见韩小天出来,就收了架势,迎上来:“小天,起了啊。”
“娄西哥,还是这么早。”
“习惯了,不起来练练,身上都不舒服。”
“练练好,我去做饭。”
“好。”
待韩小天身影消失在厨房,娄北走到娄西身边:“看样子是没发现昨晚的事。”
“他一个孩子,能发现什么,再说,那二人用了迷香,三个孩子都睡得很沉。”娄西点点头,他也没看出韩小天有什么异常。
殊不知,韩小天到厨房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平缓了一下心跳,这才点火烧饭。
之后的日子,也不知道是没探查出什么,还是觉得顾修远不足为惧,再没有人晚上光临过这座大房子。
娄西和齐子平通气后,这才知道京城都已经乱成粥了,不过正好,顾修远安全了,他将这消息告诉韩小天后,韩小天悬着的心这才真正放下。
之后就是颇为轻松的日子,地里的麦子浇过冻水后就不用再管,家里的菜也都收回,除了每天喂鸡喂猪喂人,韩小天也就无所事事了。
娄西看不下他每天晃悠来晃悠去的样子,提议教他些拳脚,在娄西看来,多些自保的本领总是不错的,韩小天眼睛一亮,当下决定,每日早起半个时辰,顾修远,时超随娄西兄弟学功夫。
“你干嘛!”时超抗议,晚上要做锻炼就够累的了,现在早上还要练,真是够了!
“我已经大了,骨骼定型,不适合练武了,我就不学了。”韩小天上辈子就是个宅男,这辈子也没打算当大侠,种地用不着练武,这事别找他。
娄北挑眉,这厮就是懒,找借口罢了,“什么骨骼定型,无法练武,只要适当,勤练,力量和反应还是能比常人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自己一条命,你们三个都练。”
娄西笑笑不语,娄北好为人师的毛病又犯了,反正二人闲着也是闲着,训练一下三人也不错。
顾修远闻言,拉住转身要跑的韩小天,“哥,陪我。”
“小远乖,我去做饭,你们好好练。”韩小天好言哄骗。
“陪我。”
“顾修远,你不吃饭了吗?”
“陪我。”攥住的手越缩越紧,顾修远抿唇,他时时刻刻能感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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