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她来西村,到了我家,我和她只是 初中同学,什么事都没有。张哥不要多想。那天,她喝了不少酒,她边哭边讲述了这段故事。”王三贵有了同情的泪,说。
“后来,她是不是就走了?”张博询问。
“没有。第二天早上走的。”王三贵说。
“你也算君子,她也算淑女?”张博笑了。
“姚余芳可以作证,那天晚上她在我这里睡得。”王三贵苦笑着说。
“第二天早可以走喽。”张博说。
“没有。她醒来又喝,又哭,她说,她要回到十八年前,让时光倒流。她要完全离开王家,与王允离婚。”王三贵继续说。
“挺可怜的。”张博最易动情。
“她说,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要我帮她的忙,她在城里找了建筑队,让我在这里做监工,每天支付二百元。”王三贵很同情的说。
“看来,孙理还不错,还能觉醒。”张博说,有所心动。
“她不觉醒有啥办法,王允在拘留所还没出来,她那个小婆婆一直霸占着王允,王家海有好人吗,乱了套啦。”王三贵说。
“她不该在诊所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只看见了钱,却泯灭了良心。”张博说,对以往的事还有余怨。
“你要帮她好好做,做个女人更不容易。”张博又说。
“她有钱,还可以混的下去。要是没钱,怎么过呀,不会种地,医术平常,又没上岗证及职称,这你都是知道的。”王三贵说。
“她也口了王允很多钱,现在矿山虽然倒闭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三贵说。
“你什么都知道。”张博笑着说。
“都是她酒言酒语中说的。”王三贵说。
“你帮忙帮到底,亲同学一场。”张博嘱咐说。
“我和上村的朱荣也是同学。”王三贵知道张博的情况。
“她身体不好,冠心病。”张博心情有点沉重。
“代我向她问好。”王三贵很人情味。
“我该走了,以后会来光顾孙理的生意。”张博转身外走,王三贵送他过金水桥。
此时,日已偏西,到黄昏的那段时间,还有一段时间。
张博回到车里,朱荣还在闭目休息。
“怎么样,还是孙理的?”朱荣问,她这样肯定。
“是她的。”张博说。张博开始启动车,往家中走。
“这个孙理不认输于生活。”朱荣对孙理想得通,张博因为经常讲卫生所里的事,她对孙理便有了一定的判断。
“孙理也很苦,她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张博启动车。
“什么秘密?”朱荣问。
“孙理被王营调戏成真,最后怀孕,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嫁给王允的。”张博有点愤愤不平。
“王营能做得出来,他衣冠禽兽是出了名的。”朱荣说,她不愿提及那段辛酸的往事,现在提出来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她被王营父子凌辱过。
“当时,孙理并不自愿,迫于穷困。又不怕法律,再加上顾及名节,吃了哑巴亏,圆了他们的色心梦。”张博分析道。
“例外的情况也有,但还没有想出来。没有事实验出来。现在什么也没必要喽,善有善报,佛家讲因果关系,让世界来解释这一切吧!”朱荣说。
“不耻以人类的狗屎堆。当然,这种人还很多,由于他们能上蹿下跳,才导致老百姓受罪,漂亮女人遭殃。”张博说。
“我们上村有个大老板叫柳玉,家里有女人,在外边又寻了三四房。因为有钱。”朱荣说。
“见怪不怪吧,刘巧的儿子弱智,他儿子的死肯定与柳玉有关。”张博说:“整理健康档案的时候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张博拐了个弯向南来。
“到家了。温暖的家。”
“是,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