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最后方疚疚还是选择了沉默,没有办法,她可不想被濮阳冥寒当成傻子,濮阳冥寒望了一眼方疚疚挑了挑眉,也不过问,毕竟方疚疚这丫头乱想他已经习惯了。
濮阳冥寒不说话,方疚疚也不说话,最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方疚疚依旧望着濮阳冥寒,她的目光里慢慢的探究,她想要看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让别人看不透。
濮阳冥寒虽然看似注意着书,但是她的目光聚集在方疚疚的身上,他想要知道方疚疚这丫头到底在干些什么,为什么这样盯着他,方疚疚能够猜想到方疚疚想的一定关于他的,但要说方疚疚具体在想他些什么就要看方疚疚自己了。
终于方疚疚开了口,“那个,你。你。怎么这么冷静!”
最终方疚疚还是问出了这个白痴的问题,可是没有办法啊!她心底就是非常的疑惑,明明都这个时候了,可是为何濮阳宁海还能够这样的平静,敌人在想办法对付他,他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动作,为何还能够如此平静坐在这里老书。
看了方疚疚一眼,他以为这丫头想什么了,结果这丫头想了半天就是想的这些,一直望着他,想的事情就是这个,为什么这么冷静,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微启双唇道,“我为什么不冷静!”
濮阳冥寒一句话把方疚疚弄得愣住了,对啊,濮阳冥寒为什么不冷静,比起在暗处的敌人,濮阳冥寒猜到了那么多,他为什么不冷静,而且面对事情不冷静,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坐在这里,怕是早就被人给杀了把!大将就应该冷静的面对敌人每做出任何攻击,然后思考反击。
方疚疚这话问的的确傻,不过有什么办法,方疚疚就是那种时常短了路的人。
“你说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办?”
再一次开口问道另一个问题,毕竟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闲着也是闲着,何不猜一猜,不过方疚疚倒是忘记了,闲着的可只有她一个人,像凌雨,溪风,闫玺都忙着了。
显然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问这个问题,濮阳冥寒扯了扯嘴角,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回答方疚疚的问题,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走着无奈,她是问着玩玩的,可是但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想的这么认真,不过濮阳冥寒不就是这样,对待任何的事情,他就是这袜样子的认真,因为有些时候,人生可不是游戏,不认真,不行!
“他们下一步,可能是杀你?”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句,不由的让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心底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怎么说,她感觉濮阳冥寒的推测是正确,可能他们的下一步就是杀她。
先不说什么,就说以她对语凡的熟悉,他们杀她就是应该的,更何况今天为了证实自己心底的想法,自己说出的那番话,对方不可能没有警觉,他们下一步,说真的,有可能真的会来杀她。
“那我改怎么办?”
方疚疚缩了缩脖子,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可怜,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笑了,慢慢伸出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然后翘起凉薄的唇,“跟在我身边就没有事情了。”
“你说的,我现在可是一分一秒不离开你了。”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笑,那样子,倒是真有几分赖上了濮阳冥寒不离开的感觉,濮阳冥寒挑挑眉,随便方疚疚了。
夜晚,乌云遮月,冬日的寒风咆哮,有着要把房屋吹倒的气势,但奈何威力不足,最终还是吹不倒房屋,但是挂在脸上生疼,雪花跟着寒风飘飘扬扬的落下,只可惜在黑夜,如果是在白天,倒有人欣赏雪花那美丽的舞姿。
皇宫,夜晚的皇宫静的可怕,要不是那来回的守夜的侍卫,怕是没有人敢现在出去,毕竟这么大的皇宫,唯独一人,那简直就像噩梦一样,这也是房大但却寒的原因,有些时候,小房子才能够更加的温暖。
语凡殿,任何人都有注意到一个黑色影子缓缓的朝着宫门口移动着,影子的速度很快,本来要走一刻钟的路程却在几分钟就完成,宫门口,影子望着侍卫们的眼神冰冷,只见她慢慢的从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只见那本来醒着的侍卫们慢慢的到了倒了下去,一个个皆都睡着了。
那人望着睡着的侍卫,嘴角微微讽刺的一勾,然后打开门朝着皇宫外走去。
那影子离开皇宫开始使用轻功,只见不一会,只见她来到了九王爷府,而她的目标自然是方疚疚。
夜晚的九王爷府陷入了一片寂静,语凡婆罗望了望大门之上挂的牌匾嘴角不由的露出了讽刺一笑,然后对着围墙一翻,就潜入了王府之内。
本来她以为九王爷府应该像皇宫一样守卫森严,但是当进入九王府内,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九王爷府,不由嘴角的嘲讽更大,是传言九王爷府比皇宫还森严的,切!真是开玩笑,这就是守卫森严的九王爷府,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巡逻的人都没有,还说什么守卫森严。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来熟睡的濮阳冥寒在她进来九王爷府时睁开了双眼,他的一双眼眸满是深寒,比起冬天的寒风,冰雪都还要冷上几倍。
感觉到语凡婆罗朝着方疚疚的房间走去,濮阳冥寒的目光更加深寒了几分,果然,他猜的没有错,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方疚疚,平静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不过要想要伤害方疚疚,那还必须的过他这一关,他,濮阳冥寒不同意他们伤害方疚疚,你们又能够如何,
源香阁,方疚疚正在熟睡,倒没有想到危险正在接近,不过就算是知道,方疚疚也只会平静的笑一笑,就像濮阳冥寒面对敌人的平静一样,面对敌人,方疚疚也十分的冷静,这不是后天,而是先天的本能,对于敌人本能的冷静,本能的不会露出任何的表情,然后平静的应付敌人。
语凡婆罗已经到了方疚疚的屋顶,她的脚步非常的轻,但最终还是惊动了方疚疚,方疚疚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人,像是睡着了,听着那些发出的声音,她都会立刻苏醒过来,所以,在听到那鞋子轻轻踩在瓦片上的声音时,方疚疚就睁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头上的屋顶,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哪有刚才睡醒之人的迷茫。
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枕头放在被子里面,拿着衣服,方疚疚一下躲进了床下,“啪”,是瓦片揭开放在另外一张瓦片的声音,淡淡的亮光照进房间之内,直接屋顶之上一模黑影慢慢的落下,方疚疚在床底下看着一双脚落在地上,手里不由的握紧了两把手术刀,语凡婆罗拿着刀慢慢的靠近床铺,然后对着床铺一刀砍下。
没有红色的鲜血,只有那爆开的枕头,语凡婆罗瞧着没有方疚疚人影的床,瞳孔不由得微微缩了缩,她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说不出这种感觉,就是感觉现在她在危险之中,不由的望着周围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现在她必须的小心,因为谁知道方疚疚是不是因为发现才躲起来的,要是她搞偷袭!
语凡婆罗环扫着周围,脸上没有一点的放松,因为她怕一放松,她就会没有命,所以,她必须要警惕,警惕,在警惕!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语凡婆罗开始一点一点的靠近床,然后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看着语凡婆罗的接近,心底一下打起了鼓,开始慢慢的移动身体,语凡婆罗的脚步很慢,但是她离床不远,所以很快,语凡婆罗就接近了床,语凡婆罗望着床眼睛里满是狠意,她有方疚疚在这床底下的感觉。
不由得慢慢的拿起刀朝着床狠狠的砍下,这一下与刚才那一下不同,如果说刚才的那一招是软绵绵的一招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一招是多么强力的一招,只见那原本好好的大床一下留在语凡婆罗的刀分成了两办法,语凡婆罗望着依旧没有方疚疚身影的床底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人到底躲在了哪里,她刚才,她刚才明明就感觉到她在这里。
语凡婆罗慢慢的想到,但是没有想到,屏风后面,方疚疚听见那声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刚才她跑的快,要不然她还在这里,可能都已经没有性命了,说起来,有些时候还真不是靠运气,还要靠跑得快。还好,刚才方疚疚跑的足够快,以至于最后没有没有被逮到,不然方疚疚肯定惨了。
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方疚疚微微的感谢自己,自己怎么就这么的能跑,终于给跑了,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现在重要的是,自己改怎么做,最后方疚疚只能够想到对战,她不能够就这样躲着,而且这个人进来,肯定已经惊动了美人王爷,这样身后有保证,方疚疚也能够放心的冲了。
反手握着手术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凌厉,只见突然方疚疚一下破开面前的屏风朝着在她屋内的扫视的黑衣人冲了上去,语凡婆罗被方疚疚这一个动作弄得心底一惊,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冲出来,皱了皱眉头,这个长相平凡的女人是要跟她正面对战,不由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本来她以为方疚疚只是没有样貌而已,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不但没有样貌而且还没有脑子,跟她正面对战,她确定她没有睡醒,需要再去睡会,竟然敢跟她正面对战,什么意思,看不清她的意思吗?既然这样那么这一切就不要怪她了,要怪,就只能够怪她自找的,居然敢跟她正面对战,那么就应该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过只是一会,语凡婆罗就发现自己小看了方疚疚,方疚疚反手握着手术刀冲来,她的速度极快,有那么一点要一飞冲天的气势,不由得让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但是没有想到方疚疚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怕是就她也没有方疚疚的速度一般快,要知道方疚疚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能够帮上濮阳冥寒,她真的是付出她全部的努力。
看着方疚疚极快的冲来,语凡婆罗想要闪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方疚疚的手术刀已经冲到她的面前,不由拿出刀去挡,语凡婆罗的大刀与方疚疚的手术刀相撞,不由的发出悦耳的声音,让方疚疚有些愉快的扬扬眉,那兵器相撞的声音十分动听,就像是在宣布一场战斗开始一半那么的美妙。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手术刀有些吃惊,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那看似软弱无力的刀居然会如此的厉害,居然能够跟她的大刀相撞,并且刚才的那个力道居然将她整个虎口都给震麻了,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刀有如此的威力,不过更让人吃惊的不是刀,而是方疚疚,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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