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姐姐和一个妹妹,谁父亲的另一个妾室所生,都在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就是林煜,也幸亏是嫡母亲生的,若只是个庶子,困怕也养不活。
林瑾又和林煜说了几句话,看林煜身体挺不错的,心里宽慰了许多。他是个谨慎小心之人,看大哥他们都回来了,不放心把铺子交给几个仆从,立刻就去了十里镇。
……
上午,林冽、高武和王晓都在院子里习武。
林煜也一个人躲去外边林子里修炼‘内功’去了。
姚子清和林辰带着高朗到了新院子里,坐在上房新打的椅子上,听高朗汇报在东洲城打听的消息。昨晚高朗已经汇报过了,但当时人多耳杂,他应该有所保留,有些话没有照实说。
“什么?你说我母亲也被那女人买了?而且买在了暗香楼?我父亲去西罗国做生意了,没有回来?”姚子清听了高朗的汇报,勃然大怒。
这是姚子清这一世第一次如此不克制的愤怒。
高朗面色古怪,对于这位女主子和姚家的事,也稀奇震惊不已。总觉得这太荒唐了。
“如此说来,姚旭恒不是不管我,是不在家了?”
“当时姚老爷还在家呢。出了那件事以后,大奶奶被关了起来。后来姚老爷奉皇上旨意,去西罗国贩马了,姚夫人才对大奶奶下的手。”
林辰也很愤怒,但他是越愤怒,看起来反而越平静,只是会不由自主的散发出冷气,制造低气压,让人知道他很生气,问:“姚旭恒又不是当官的,连皇商都算不上,皇上怎么忽然给他下旨?”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听说他们家而姑爷是皇亲国戚。”
“真是个鸡鸣狗盗,鬼鬼祟祟的苟且阴暗之辈,娶个妻还要隐瞒身份,不知道皇上和太后,贤妃知道了,会不会接受那女人!什么姑爷啊?就他们那关系,她们家小姐也就是个妾。”林辰也难得的言语刻薄起来。
高朗的心怦怦直跳,从没有觉得如此震惊紧张过,这林家究竟是什么人家?居然还和皇上有干系?而且还说话如此大胆!
姚子清不关心姚珠是不是被那个‘死棺材’皇子给骗了,问,“如此说来,我勾引我那个所谓的妹夫之事是真的了?”
“咳咳!”林辰尴尬恼怒了,“子清,你胡说什么?”
高朗更是低着头,不敢回话。他自以为胆大包天,聪明过人,但是这件事,还有这位女主子却让他真的不知所措了。
“我那二妹今年九月才及笄,也就是说,她生孩子时才十四岁半了?但她那孩子,怎么看都比一般一岁的孩子还要肥大,难产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真的是因为我推了一把,摔了一跤,才小产的?还难产了?我真的有那么恶毒吗?好吧。就算我很恶毒,但是我真的有那么愚蠢吗?那么明目张胆的对嫡出的妹妹下手,是作死吗?”姚子清皱着眉,一脸疑惑的问。
“咳咳,”高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他也觉得这个女主子貌似真的不是好人,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另有玄机?只是,他偷偷抬起头,看了女主子一眼,看她一脸认真而疑惑的样子,真是无语之极。
他这女主子到底是什么怪胎啊?
林辰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子清!”又放软了声音道,“你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后院可复杂了。女人家玩起心计,斗起狠来,那绝对比男人更阴谋诡计多端,更狠辣凶残!就算是你真的很蠢,但那样的话,你就更不可能斗得过她们了。”
“是啊。我看那三个人就浑身不舒服,一个个的都是既想当婊0子又想立牌坊,恶心极了。哼!说句实话,我什么样的恶人,坏人,凶人没见过啊?每个人……”
“子清!”林辰再次呵斥,平时任性胡闹,调皮捣蛋也就罢了,今天的话也太粗鲁了!表子这样的词语,也是能随便说的吗?还是当着男仆的面。’
就是高朗,也震惊得目瞪口呆。
“好了,子清,我知道你很生气。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岳母赎出来。”林辰安慰道。这么激动的子清,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好吧。先把人弄出来再说。怎么着那个女人也给了我生命,没有她就没有我,理应把她当恩人一样对待。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若是还想着姚旭恒怎么办?”
“你先出去。”林辰招手打发走了高朗,起身到姚子清身后,忽然连椅子一起,抱住了姚子清。尽管姚子清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受伤,只是单纯的愤怒,可他还是觉得很心疼。
皇甫嵩!我们之间的仇恨又加了一笔!
下午,去东洲城来不及了。林辰便亲自教高武和高朗武功。果然如他所料,这两兄弟居然本身就武艺高强,只不过内力被人用药给废掉了。
姚子清便给他们把脉,尝试着配了几副药。
几天之后,高武和高朗的武功开始恢复起来。
林煜的药也是姚子清亲自煮的,她直接将药做成膏状,吃一天,歇一天。表面上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她和林煜本人都发现,林煜的本源之气在缓慢的恢复。
这一天,林冽带着高家兄弟和王晓去了大山里打猎了。
在家里只呆了半个月的林辰和姚子清再一次动身,去东洲城。临行,她特意带了一些东西。有‘嫩肤水’‘玉颜泥’和‘冰肌膏’,还有她特意制作的香包与香水。
和以前一样,他们先去十里镇找林睿。
林睿不在十里镇,将两个铺子都交给了林瑾,也去了东洲城。让林辰和姚子清没想到,有些呆,又有些傲气的林瑾,居然也有些真本事,将两个铺子管理的很好,账目也格外清晰。
赎人也许会很费钱,他们足足带了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