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玩而已。” 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直直的往知何的心房里钻,让她的心又酸又疼,她点头,不断点头,闭着眼睛,拉下秦殊晏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知何似乎是接受了秦殊晏的存在,只是她依旧不准秦殊晏再去会所找她。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至少这已经是知何跨出的很大一步。
这一步 ,她将要面临着关夏的难过与伤心,还有与她已定婚约的孟一川,她不知道,当孟一川得知她毁约,跟秦殊晏在一起 的消息后会有什么的反应。
她不敢去想,也无从推测。这是她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疯狂,秦殊晏是她人生规划中横生的美丽的意外,显然,这个意外,兜兜转转,最终还是需要她付出格外大的代价。
当知何重新出现在会所的时候,颜唱唱已经升了主管。听说是原先的主管将会所的客户资料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泄露给竞争对手。
知何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吃惊,那个主管在会所干了好几年,工作认真勤勉,很受关夏赏识,怎么会做出泄露公司资料的事情来呢?
“知何,欢迎回来!”颜唱唱看到知何,起初一怔,继而很自然亲热的迎上去,歪了歪头,做出格外俏皮的动作来,“真好,我们又能在一起工作了。”
知何微笑着,向她道贺,“恭喜啊,唱唱,这么快就升了主管。”
颜唱唱挽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去更衣室,笑道:“还得谢谢关总,如果不是她提拔,我现在还是个小美容顾问呢。”
知何微笑着,“你有能力,关总自然会慧眼识人才。”
对于她重新回关夏的美容会所上班这件事,秦殊晏颇有微词,不过知何又怎么会是那种肯安分被秦殊晏豢养在金丝笼子里的小家雀,他便也没有多加阻拦。
关夏似乎已经彻底将秦殊晏这个人从自己的生活里剔除了出去,恢复了往日正常的作息,每天上班,离开,一如既往。
只是会所的门前再也没有了任何前来接送她去约会的男人。那段豪车一辆辆,男人一扎扎的时光,恍若一场梦,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关夏还是那个在外人面前高贵冷艳的千金大小姐,踩着高跟鞋,微微扬着下巴,孤高冷傲,不易亲近的女神模样。
知何几次三番想要找她谈谈,每次看到关夏,都欲言又止。
关夏起初还会笑问一句,是不是知何准备跟孟一川办婚礼,准备发喜帖了?知何摇头,每每都支支吾吾,扭扭捏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坦白。
歆儿出现在会所的时候,知何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准备下班,晚上,秦殊晏要带着她和秦款儿去吃晚餐。
李梦娇扭着胯进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抱着双臂,依靠在置物柜上,冷嘲热讽的的说道:“嘿呦,俞知何,你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你上次把客户弄成那样,后来不是丢不了那人离开会所了么?你既然走了,又回来干什么啊,客人看到你还不全给吓跑了?这得给会所带来多大的损失,亏你还是关总的闺蜜,你干的这事可还真是现代新闺蜜能够做出来的事儿,死皮赖脸。”
知何全然不予理会,径自换好衣服,锁好置物柜。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梦娇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小臂,尖利的指甲因为出手太快,直接划破了知何的皮肤。
知何皱眉,拨开她的手,小臂上已经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星星点点的往外渗着小血珠。她心想,这李梦娇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看她这指甲的长度以及锐利度,不知道有多久的时间,没有客人让她服务了。
难怪闲来无事,就惹是生非。
李梦娇猛地站直身子,一挺高高的胸脯,尖利的指甲直指知何的鼻子,“我告诉你啊,上次被你害的差点毁容的那个小姑娘现在就在大厅里等着你呢,你别想着自己偷溜,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们给你擦屁股!”
知何皱着眉头,抿紧唇瓣,距离上次的过敏事件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时关夏也已经妥善的处理好,歆儿的过敏并未在脸上留下疤痕,她现在来,又是要做什么?
看到知何出来,歆儿从大厅等待区的沙发上站起来,眉头微微皱着,往上紧了紧自己的学院风双肩包。往日知何看到她,她的脸上总是化着与她这个年龄严重不符的妆容,如今却清汤挂面,看上去有些憔悴,只是眉眼间的桀骜与叛逆依旧张扬着。
她看着知何的眼神里依旧是那份不友好,满满的嫌恶,好像看到知何会脏了她的眼睛一样。看着知何走近,她不由的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高傲的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命令道:“你跟我出来!”
颜唱唱从一边走过来,礼貌的微笑着,“小姐,有什么事您在这里说吧,我们能帮到您的一定会尽力解决。”
歆儿对颜唱唱嗤之以鼻,用藐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嘲道:“你谁啊,我有什么要跟你说的。俞知何,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跟我出来!”
颜唱唱蹙眉,担忧的看着知何,“知何,不出去,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的?”
知何抿着唇,在颜唱唱的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反过来安慰她放心。
歆儿已经不耐烦的转过头来,眉头重重的拧起,脸色越发苍白,“你到底走不走,我们两个的私事关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有那闲工夫自己个儿躲角落里去放屁玩,别在这里讨人烦。俞知何,出来!”
颜唱唱被她呛的脸一白,往前追了几步,“你说什么呢你!你……”
知何连忙拉住她,安抚着她稍安勿躁,不要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
颜唱唱翻她一个白眼,忿忿不平,“她还小孩子呢,这都多大了,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什么德行!”
知何垂眸,歆儿现在的母亲是她的母亲,歆儿是被她的母亲细心呵护在手掌心的宝贝,她不止一次看到过母亲如何关心呵护这个并无血缘关系的女儿,反而她,才是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
歆儿已经走到会所外面等着,知何迟疑着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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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晏打来电话的时候,知何从包里拿出手机,划开屏幕看了一眼,然后挂断。歆儿斜着眼瞥过去,看到亲二爷的来电显示,了然而充满讥讽的一笑,“明天上午九点,中心医院门口。我要是看不到你,……”她用一声轻哼表明了后果。
知何看着她她昂首挺胸走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低头发了短信解释刚才挂断电话的事情,却没有提到歆儿来找她的事情,只说是刚才在卫生间,不方便接电话。
她刚发完短信,沿着马路边走了没多远,悍马从身后而来,减速缓缓跟在她身边,秦款儿已经从半开的车窗里探出头来, 高兴的喊着,“妈妈,妈妈,我们来接你!”
知何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在附近看到同事或者熟人,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去,催促着秦殊晏赶快离开。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过,不要来会所接我吗……”知何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知道这样对秦殊晏不公平,明明已经在一起,她却还要他像偷·情一样被隐在底下,不能随意的抛头露面,出现在众人面前。
秦殊晏握着方向盘,似笑非笑的瞥了知何一眼,没有说话。可这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他的不开心,隐忍与退让。
秦款儿还兀自高兴着,没有意识到这场无声的僵滞。她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拿出一副蜡笔画,简单稚嫩的笔触,五彩斑斓的世界,人的皮肤是黄色的,天空是蓝色的,红花绿树,还有一只可爱的黑色小狗。
小姑娘从后面攀前来,将蜡笔画摆在知何面前,认真细致的解释着,“这个是小四送给我的,这里是我们今天上午捉迷藏的公园,我跟他手牵着手,头上有蝴蝶结的是我,短头发的是小四,还有他的小狗多多。好看吧,可是我带的是发箍,从来不扎蝴蝶结,蝴蝶结感觉好傻哦,我不喜欢,不过是小四画的,还是很漂亮哒!”
知何心不在焉的听着秦款儿的讲解,看似认真,时不时的点头附和,用手指随意的点上一处,让秦款儿帮她解释,可是眼神却不住的往秦殊晏那里瞟。
他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瓣,两颊微微隆起的咬肌,看似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表情淡漠而冷静,置于方向盘上的手指修长,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隆起。
车子停在案尚门口的时候,知何倾过身子按住了秦殊晏的手,眸光中有几分乞求,她在手机屏幕上写道:“咱们换一家,好吗?”
知何的眼皮突突直跳,不知道是因为歆儿来过还是其他的原因,心里总是不踏实。
秦殊晏挑眉,径自熄火,拔出车钥匙,淡淡道:“理由。你不是很喜欢案尚的菜品么?为什么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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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玩而已。” 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直直的往知何的心房里钻,让她的心又酸又疼,她点头,不断点头,闭着眼睛,拉下秦殊晏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知何似乎是接受了秦殊晏的存在,只是她依旧不准秦殊晏再去会所找她。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至少这已经是知何跨出的很大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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