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一回神,知何才发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小区附近,还有五分钟就就能够回到家,她顿了顿,转去附近的*物店,给麻团买了皇家狗粮。价格挺贵,是这家*物店里最贵的狗粮。委屈了麻团那么久,也该有些补偿。不知道还能陪它多久,又该舍下它了。
一打开门,麻团“嗷呜”着朝她脚下扑过来,捕食一样咬着她的鞋带。一天*没有回来,麻团已经饿疯了,厨房的垃圾筐被撞倒,还好里面没有什么垃圾,客厅的茶几下面放置的抽纸,纸盒已经被咬烂,表面赫赫列着密密麻麻的小牙印。抽纸被咬成碎纸条,叼的到处都是,整个客厅像是被洗劫过一样,有些惨不忍睹。
知何心疼的将它抱起来,带去厨房,给它倒出牛奶和狗粮。她蹲下身子,耐心的看着麻团吃饭,它将牛奶碗扑翻,知何便用抹布将地板处理干净,重新帮它倒上牛奶,安抚它慢慢吃。
直到麻团进食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狼吞虎咽,饿狗扑食进而变成细嚼慢咽,最后拱着碗里的小骨头形状的狗粮玩起来,知何才摸摸它的头,起身。
因为蹲的太久,猛地站起来,眼前一片发黑,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有些恶心心慌。知何连忙扶住一旁的冰箱,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星星点点消失,恢复光明,知何才有气无力的回了房间,一头倒在*上。
她累极了。一挨*,连枕头都没摸到,便睡着了。唯一支撑她到现在才睡着的只是麻团的吃饭问题。
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知何是被一阵门铃加砰砰的敲门声惊醒的。她猛地起身,理了理睡乱了的头发,晃晃悠悠的起身去开门。
因为起身太猛,头痛欲裂,知何用手轻轻砸着太阳穴,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
是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该交房租的房东大姐。
她们租的房子是一年一交租,这已经到了准备交下一年房租的时候了吗?
知何刚将门打开,房东大姐嗓门嘹亮,“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了?这什么时候安的防盗门啊,你怎么也没有问过我。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防盗门可还是德国最好的牌子,价钱可真不便宜,我得收你几年的房租,才能收回这一扇防盗门的钱啊。”
知何侧开身子,她絮絮叨叨的从门外进来,径直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还有半个月,你们跟我签的租房合同就到期了,该交下一年的房租了。这门的钱,咱们得商量商量,该怎么分摊。”
知何头疼的厉害,还不容易有所缓解,耳边却一直听着房东大姐唠叨这门,疼的更厉害了。
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手机,才想起来昨天已经扔到了医院的楼下。从厨房里端了杯水给房东大姐,知何在茶几下面取出一个小小的记事本,握着笔迟疑了良久,才写道:“不好意思,这房子我不再续租了。”
“怎么,你找到了比我这儿条件好还便宜的房子?”
知何摇头,“没有,我很快就离开L城了,不准备再租房。”
“哦,是准备回家嫁人了吧。看你这年纪,也该是嫁人的时候了。可是,这防盗门,我可不能退钱给你啊!要不,你去找人把这门再卸下来得了,这门太贵了,我这房子是往外租的,用不起这么贵的门。就算是我自家住的那套房子,也用不着安这么结实的防盗门啊。”
知何抬头看了一眼那扇结实厚重的防盗门,那也是秦殊晏派人来安装的。他选的,自然是最上等的东西。“不用了。那扇防盗门就放在那儿吧。不用您折成现金给我,我也不找人卸下来了。您就准备找新的房客吧。房租一到期,我就准备搬走了。谢谢您这么久的照顾。”
“这怎么好意思,那好吧,提前祝你新婚快乐。”房东大姐喜笑颜开的起身,生怕知何改变主意,问她要钱似的,紧赶着往外走,“那我就准备打广告了。你早点收拾东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好容易送走房东大姐,知何转身从电视机旁边拿起日历牌,查看今天到底是几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心里小小的一惊,距离她例假来访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九天时间。
麻团从角落里扭着屁股晃出来,冲着知何低声嗷呜着,汪汪两声。
知何身子有些发僵,抬手将散落的头发一股脑梳拢到脑后,心里乱成一团麻。自从秦殊晏看过那张所谓她怀孕的检查单之后,她们在一起,便再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而她事后也没有吃药。
如今,不知被谁所真心亦或假意企盼的孩子,它可能来了,原本该守在她身边,一起验证这个消息的男人,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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