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跺脚,冲着秦殊晏喊了一声,“二少~”嗲的能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秦殊晏直起身子,若无其事的抻了抻自己的衣领,淡然道:“既然知道我已经结婚,你就该做好面对此时此刻的准备。”
女人忿恼,却又无可奈何,正室在这里,秦殊晏明显甩手不管,偏向于关夏,她又能怎么样?只能狠狠的剜了关夏一眼,气呼呼的揉着被打痛的肩膀离开。
关夏同样气愤,疾步走到秦殊晏面前,“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还在谈恋爱!昨天婚礼才结束,你今天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当笑话当的还不够吗?”
秦殊晏对的恼怒斥责毫不动气,只微微弯下腰,捞起关夏的手,“以后别亲自动手,手都蹭破皮了。”
他不提醒还好,一说,关夏就觉得手指上火辣辣的疼,许是刚才打架的时候,蹭到那些金属小物件上了才刮破了皮,关夏立刻缩了缩手指,蹙起眉头,“都是因为你,过去我不追究。以后不准你身边有别的女人!”
秦殊晏淡淡点头,牵着她的手往电梯处走,“好,听你的。”他带着关夏去了公司一楼大厅,叫人拿来医药箱,亲自为她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殊晏将她的手从膝盖上放下去,淡声嘱咐道:“这几天不要碰水。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殊晏的态度可谓是好到了极点,可关夏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她心中纠结着,听到秦殊晏的问题,愣了愣,才微微扬起下巴,“我来陪你吃一起吃午餐,可是现在心情全被毁了。”
他起身,伸出手放到关夏面前,“现在去,算是给你赔礼道歉。早上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吃早餐,我现在很饿。”
“那好吧。”关夏优雅的将手置于他的手心,纤细白希的手指上钻戒闪闪发光。秦殊晏似乎被这光芒刺痛眼睛一般,微微眯了眯,继而若无其事的舒展开眉头,带着她出了公司去吃午餐。
秦殊晏对关夏的*爱,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只要关夏开口,不触及秦殊晏底线的事情,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触及了秦殊晏底线的事情,他也会在稍一迟疑之后,将底线降低,来满足关夏的要求。
虽然,关夏从未提起过任何触及他底线的要求。她虽然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出身,也不过是在物质条件上优越些,心底有一种天生的优越高傲,这对于秦殊晏来说,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的生活,也从来构不成任何家庭矛盾的导火索。
唯一令关夏且喜且忧的事情,是秦殊晏再未提起过知何。这个名字,连带着这个女人,仿佛像是被他用橡皮擦在记忆力抹去一样,不留任何痕迹。
关夏想,也许,他只是将知何埋进了心底更深处。到底是擦除还是深埋,这个答案,关夏只能猜测。
她打电话给秦殊晏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钟。穿着单薄的睡衣,踩着一双软底棉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茫茫深夜,苍绿的草坪,叶尖之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在孤单单的路灯下,闪着寂寞的光。
而他还没有回来。
婚姻与恋爱,最不同的是你的生活里从此需要等待另一个人的归来,或者你被另一个人翘首以盼着。
秦殊晏同样在落地窗前,坐在阳台的白色吊椅里,单薄的唇和高·挺的鼻梁被掩在黑色口罩之下,交叉的双手之上还带着橡胶手套。黑乎乎的一团影子趴在狗屋门前,抱着锃亮的不锈钢小碗,懒洋洋的吃着碗里的狗粮。
俞知何是被抹去还是被深藏,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秦殊晏和那只黑乎乎的麻团知道。
今天是俞知何离开的第五天,是麻团来到这栋别墅的第七天。
对*物过敏的秦二爷,竟然在家养了狗。这个认知令帮他喂狗的助理格外吃惊,第一次见到麻团的时候,抱着这一团黑乎乎看了好久,除了发现它丑萌点,能吃点,能睡的不止一点点。除了这些,没有其他特别长的特长。而这些,在狗的世界里,可爱萌*多的是,能吃能睡的也不在少数,这似乎并不算特长。
而他见识过秦殊晏全副武装养狗的场面之后,更是对着麻团仔仔细细的研究了好半天,再三确定这狗是一条普通的雪纳瑞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麻团。”秦殊晏在吊椅上轻晃了两下,点着脚尖。手机铃声响起时,他从吊椅上起身,半蹲下身子,隔着橡胶手套,摸了摸麻团的小脑袋。
麻团对自己进食被人中途打断颇为不悦,侧着狗脑袋躲开,低低的嗷呜一声。
手机铃声响过三遍,秦殊晏才不急不缓的脱掉橡胶手套,接起。
关夏的声音透着焦急,“你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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