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她的病情如何了?”林昭上前轻声询问。
阿昌也三两步地蹿过来“七郎”的病情如何,他比任何人都关心。
医者道:“这位姑……病人是因为长途跋涉,水土不服引起的疾病,这个只需要多休息,开些药加以调理就是了。之所以如此严重,还是因为心忧多虑,继而五内郁结,急火攻心所致。”
“那要紧吗?能治吗?”阿昌抢着询问!
“而今已经有所好转,似乎心情放松了许多,继续加以开导,只要心结打开了,一切都好说,保准药到病除!”
医者到现在才知道,当初与使团同行的辛公子竟然是个女子。即便再好的伪装,又岂能随便瞒得过医生?看样子似乎与林郎中关系匪浅。这些事他不敢多问,但是治疗一事还是有把握的,完全可以拍胸脯保证。
“那就好!”林昭多少放心一些,阿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得到点安慰。看来为“七郎”找的心药是对了,至少药引是对的。
至于其他的,现在“七郎”已经醒了,一切让他自己决断就是了。
“林郎中,老夫下去开药了,还请来个人随老夫取药!”
“好,有劳先生了!”
苏岸要去忙着处理刺杀的后续事情,取药的事情,阿昌自然义不容辞。而林昭则有个机会,单独面见辛文哲。对此阿昌并不见怪,虽说是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他们之间……已经顾不得讲究这些多了。
走进房间,辛文哲倚靠在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侍女站在一边伺候着了,瞧见林昭进来之后,很识趣地快速离开了。
林昭瞧着辛文哲惨白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血色,憔悴中已然多了一丝淡淡的娇美,至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假。
见到林昭之后,至少辛文哲心中孤立无援的压力消失了,似乎找到了坚实的后盾和支持。些许感动之中,忧郁的心情一定程度上得到排解。故而心情好了许多,身体状况有所好转,恢复起来也就更容易了。
“医者已经说了,没大碍,保准药到病除!”林昭笑吟吟地劝慰着。
辛文哲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点头道:“谢谢!”
“客气什么?”林昭笑道:“那会多亏了阿昌他们,否则今日可就要命丧黄泉了,说起来阿昌他们的身手还真是好啊,比苏岸他们都要厉害。”
辛文哲何等聪明,如何听不出话中的意思。虽说林昭救了自己,帮了自己,可是有些事情他多少还是有些犹豫。
见到辛文哲为难的神色,林昭柔声笑道:“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好好谈谈,兴许能够帮到你。”
辛文哲又犹豫了片刻,沉声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不可以不是我说了算,你自己衡量就是了!”林昭回答的很坦然。
“好吧!”辛文哲沉声道:“那从此刻开始,我就把我家数百口人的性命全都交到了你手上!”
“呃……”林昭顿时觉得压力有些不大,不过也有些些许感动,被信任是一件很荣幸,很幸福的事情。辛文哲神色格外凝重,看得出来,透露有些信息,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辛文哲必然是她的假名,林昭笑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同一句话,第二次问的感觉与情境完全不同,林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病美人,等待着〖答〗案。
辛文哲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平日里看你挺聪明的,何以这会这么笨呢?”
“是啊,我一直都这么笨的!”林昭笑道:“所以才要请教姑娘啊!”
“辛文哲是我的假名,但并非完全是假的,与我的〖真〗实姓名很相近!”小姑娘,眨眨眼睛,笑道:“倒过来念就是了!”
“辛文哲,哲文辛……”林昭喃喃自语,蓦然想到苏岸刚刚有提及,阿昌等人很像是西军中人,那么眼前这位姑娘……
“你是府州折(she)家人?”林昭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是的,府州折文芯!”病中的美人回答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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