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养心殿外忽然刮来一阵怪风。
说这风怪,是说那风不是普通的风,似乎能闻到那风里带着血腥的味儿,这若是在战场上倒也罢了,在这安静的北京城,谁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杀多少牛羊能弄成这血腥味儿来?
风带着血腥味儿不说,还带着哨子,象是哭泣的声音,那声音象是诉说着莫大的冤屈,声声凄厉,声声入骨,又象是寻仇觅恨,扫害驱恶,呼啸着,低吟着,高一阵儿低一阵儿,加之这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谁听了这风声不让人毛骨悚然呢?
微微的,天空中闪一下弧光,人们看到了那黑色的天空里滚动着黑色的云团,云团被这怪风裹挟着,变得千奇百怪。
紧接着,那风就变成了旋风,围着养心殿转游,又往燕喜堂旋去。风带的哨儿由短变长,云团象是一群妖魔下界。浩浩荡荡,旋过的地方,飞砂走石,天昏地暗,象是世界末日将要到来。
这正是**大好的日子,怎么会刮这样的怪风呢?
值更的太监马四孩儿沿着昏暗的宫墙,借着宫门微弱的灯光,敲着梆子,报着更点,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风吓着夹紧了尾巴,声音里加着颤抖。
这些天,他害怕极了,不光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因为宫中的事情。那天,他也是在这个时辰值更,他无意中来到燕喜堂外,却听到了老佛爷的**声,他以为老佛爷病了,正想向总管安德海报告,却见安德海从慈禧老佛爷那里出来了,满身是汗。他知道了,老佛爷与安德海在做着什么事,吓得往墙角里躲,可哪能躲过安德海那双贼眼呢?安德海骂了他一句什么,就走了。之后的日子里,安德海对他很客气,却让他很害怕,总觉得一种不可明言的灾祸在等着他,让他惶恐不安。
忽然突变的天气,好象预示着不祥之兆的到来。几位值更的宫女和太监齐齐地聚在养心殿的廊檐下,个个神色惊慌。此时,天边闪电越来越急,并可以听到隐隐的雷声。
这时候,天空中忽然现出一团紫光,那紫光象是黄蓝色的旗被血雾喷又被飓风撕成了碎片,在紫光的照射下就形成了紫雾,而它在空中一划,停留着的时间不是一瞬间,而是一两秒,作了一个很长很长时间的亮相,将那天空中的隐藏着的奇形怪状瞬间展现在人们眼前:黑云滚滚,如同百万只野狮,张牙舞瓜地向你扑来。奇云贯空,如一巨龙盘旋而上,又居高临下,对你张开血盆大口。飞云急流,如同翻江倒海,又象是洪水猛兽从开而降,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这是怎么啦,杀死的毛子闯宫来了么?”
“妖魔,妖魔,你看午门外的云头上,站着一位妖魔!”
“哎哟,不好,太和殿上边有条黑龙!”
几位胆小宫女吓得抱作一团。
就在这时,空中“咔嚓”一声炸雷,紧接着电光闪闪,劈哩叭啦,一阵雹子打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发出刺耳的响声。这时候,又听到“啊呀!”,只见一道闪电闪来,黑暗中一个蒙胧的人影闪过,一棍正击中马四孩儿的前胸,马四孩儿倒在燕喜堂前的廊前。紧接着,雹子没有了,铜钱般雨点下来了,那雨在电光中闪着红光。宫女们用宫灯一照:天爷,下的是血雨!
“马四孩儿,马四孩儿!”当值班的太监将马四孩儿抬到室内时,只见他面目青紫,衣染血雨,早已没有了声息。宫廷里一片混乱,却又抱作一团,不敢发出声响,有的竟对着天空哀求:太平天神,捻军天神,你们替天行道,我们为皇上做事,各事其主啊,天神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慈禧老佛爷昨日听戏听得很晚,很是兴奋。回到燕喜堂歇息的时候,却老是不能入睡,便对贴身的侍女平儿喊道:“叫小安子。”
平儿笑了,心里说,老佛爷又需要保健保健了,便弯腰打礼,说了声“是,老佛爷。”
不一会儿,小安子便踮着轻盈的脚步来了。只听得小安子问:“老佛爷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平儿说:“安总管,老佛爷这时候叫你你是该知道的,若是老佛爷真有大病要叫太医,还不直接吩咐你去叫太医了?还会再拐个弯儿捎着把儿绕这么大的圈儿?”平儿笑着,挤了一下眼说。
安总管走过去在平儿脸上揪了一把:“就你这丫头精,啥事都瞒不了你,小心老佛爷撕你的嘴。”
一转身,小安子就到了燕喜堂的正厅。厅里站着四位宫女和两位值更的太监,安总管一进门。六人施礼:“安大人辛苦了。”安德海摆了摆手,就直进了慈禧的内房。
“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小安子给慈禧磕了个头。
“罢了,起来吧。”
慈禧这时候半躺在**上,隔着衾账见小安子来了,心里一阵舒展,就摆摆手,叫小安子来到**前,说:“小安子,你看我这是噎着了撑着了还是闷着了,还是哪儿掩着了怎么的?肚子里老是有股气,一睡下,肚子里就象是起了火似的,咋着都睡不着。”
小安子躬身看着灯下的慈禧,慈禧一脸的红润,气色不错,虽说隔着衾帐,他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越来快,不象有她说的那症状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于是,小安子就顺着慈禧的话头往下溜,说:“老佛爷呀,您说的是呀,您那是活动太少了,吃了东西没有走动,食下不去,是有一股气挡在肠子里面了,奴才给您推一推,按一按,气一顺或许就好了。”
“噢?是这样呀,那你就按按吧。”
于是,小安子便脱下外衣,来到老佛爷的**前,然后又脱了**,露出浑身的健子肉,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子,便进入了慈禧的衾帐。
他轻轻地掀开盖在慈禧身上的丝绒被,却见慈禧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兜肚,两条玉臂圆滚滚的,那修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新剥皮的嫩梨儿,见了就想咬一口。
小安子轻轻地为慈禧理了理青丝,揉搓着她的太阳穴,接着按摩她的面部神经,他知道慈禧是爱美的女人,这些按摩手法可以使她的面部神经和谐,减少绉纹产生。其实,此时的慈禧正是位风韵优雅的少妇,哪来的皱纹啊,她又那么会保养,又有宫里的名士为她保养,她虽比不上年轻的如花一般的宫女,却如一只成熟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小安子解开那件绣着凤凰欲飞的兜肚,将它放在枕边,带着“崇敬”的目光瞄了一眼慈禧的*,嘴里的馋吐水就涌了出来,又急忙咽了下去。接着,他搓了搓手,将手搓热,防着别让自己的冷手冰了慈禧的热身子。这个动作虽说简单得小孩摸□一样容易做到,但第一次给慈禧做按摩服务时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或者是忽略了这一点。当他那两只冰凉的爪子往慈禧热乎乎的身子上一贴的时候,慈禧便“啊”地尖叫了一声,兴致被凉手冲走了一半,慈禧便一把拧住小安子那结实的屁股蛋子,足足有一分钟:“你个蠢货,想冰死老娘呀?”小安子虽说一抬屁股她的手就能滑落下来,可哪敢哪,只好苦苦地求饶:“老佛爷,您放手吧,奴才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屁股上那块紫痕,十多天才退去。但伺候慈禧老佛爷要认真仔细,体贴入微,却在小安子脑海里退不掉了,在接触老佛爷的*时,手脚都不能有半点温差。
小安子将一白布铺在慈禧雪白如玉的身子上,然后给慈禧进行全身按摩。他从上到下,对着一个个穴位一一揉搓,打压,敲震,半个时辰过去,将慈禧通身的穴位都点通了,慈禧浑身发热,额上流出细细的汗珠儿。小安子用一块干净的毛巾给慈禧拭去汗珠儿,说:“老佛爷,头场子做完了,老佛爷您尽兴吗?”
慈禧很高兴,说:“嗯,不错,象玩戏法似的,就将老娘身上就弄舒服了。不过,这才半场戏呀?”
“是的,老佛爷,这是上半场。下半场您老佛爷不点,奴才可是不敢‘唱’呀?”
“啪!”老佛爷在安德海屁股上打了个响巴巴:“憨货,老佛爷叫你来你还不明白?半场子戏还叫我睡得安呀?接着往下‘唱’!”
“哎,是了。”
小安子非常高兴地答应着,就将全身脱了个精光。
守在门外的平儿,与几位小姐妹们说着悄悄话,这时候就听见了慈禧“啊啊啊”的声音,几位宫女一下子都静了下来,个个紧闭嘴巴,不敢放声,相互做着鬼脸。
不一会儿,小安子出来了,身上冒着热气。安总管也不觉得与进来时有啥不一样,照样大大咧咧命令这个那个的,走的时候对平儿说:“老佛爷安歇了,小心伺着点,有啥事再叫我。”
平儿说:“安总管,你放心地去吧,这儿有我们呢,你可够累的了。”
这个“累”字说得重了点,安德海一回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只皱了一下眉头,走了。
小安子虽说不能成全慈禧,但有个肉身男人抚慰,还是能平静一下内心燃烧的欲火的。所以,小安子走后,慈禧的□也享受足了,就没有那么多胡思乱想了,于是,她静静地入睡了,还打起轻微的鼾声。
迷迷糊糊的梦境中,慈禧听到有人喊她兰儿,这让慈禧非常恼怒。
当初选秀女入宫的时候,她就叫兰儿,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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