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之事了!”,相帝转头看了看杜心媛。
“指点人生?”,杜心媛迷惑的摇了摇头。
清晨的阳光总会唤醒迷惑的心灵,就在那朝阳照到大地的一刹那,杨刃睁开了眼睛。
“杨刃,你一夜没睡吗?”,杜心媛关切的问道。
“你们不是也没睡吗?”,杨刃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他扫视了下阁楼的四周。
“杨刃,有什么事发生了吗?”,杜心媛面带忧色的问道。
看到杜心媛面有忧虑之色,杨刃微微的笑了笑。过了一会之后,杨刃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在那信封上有两个血色的朱砂大字‘山帝’。
‘山帝’,一个满是霸气的名字,一个深不可测的名字。看到杨刃手中的信后,杜心媛顿时心慌,她不知道这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山帝到底写了怎样的一封信?
杨刃看到了杜心媛脸上疑惑的神情,他慢慢的把信纸从信封中抽出。在那信纸上写有几行字,几行处处透露着杀机的字。
“自此无畏低手事物,需安西京剑缺!
七日后,子时。地皇赌厅,‘赌命’。
---山帝”
赌命?一个听起来热血沸腾,想起来却命悬一线的游戏。杨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封信,他的脸上却不由露出了一丝冷笑。
“‘自此无畏低手事物,需安西京剑缺’,这不是你在萧太子墓内得到的关于金陵地宫的启示吗?”,杜心媛看了看杨刃,“山帝为什么要让你去……赌命?”。
杨刃缓缓的坐到了杜心媛和相帝的身旁,他看着手中的信封又看了看相帝,然后不急不慢的说道:“山帝请的不只我一人!”。
听到杨刃的话后,相帝点了点头。须臾过后,相帝从怀中也摸出了同样的一封信。
“你们怎么都有山帝的请贴?”,杜心媛疑惑的问道。
“这七日后,我们就是赌命!”,相帝无奈的苦笑了下,“七日后就是天毒发作的日子,不仅我们五帝书传人那天是在赌命,这杨刃也是在赌命!”。
“你也有山帝的请贴?”,杜心媛顿时眉头紧皱,“难道其他五帝书传人也有请贴?”。
“嗯!也许吧!”,杨刃点头回道,“不过奇怪的是,这山帝为什么要在天赦日那天约我们去地皇赌厅赌命?那一天他难道不想去金陵塔旧址?那一天他难道不想去地宫?他难道不想得到这最后一本五帝书?他难道不想解开自己身上的天谴之毒吗?”。
“山帝约了五个人赌命,却不去金陵地宫,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杜心媛皱眉说道。
“匪夷所思的还不仅如此?”,相帝接过了杜心媛的话头,“据说算瞎子得到山帝的请贴后,他就突然在秦淮监狱中消失了。你要知道,算瞎子是一个比山帝城府更深的人,他的消失也许会比山帝的请贴更值的让人担心”
“杨刃,你那天要去棺材赌场吗?要去地皇赌厅吗?”,杜心媛疑惑的问道。
“去,为何不去?”,杨刃微微笑了笑,“当命运不再是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再去赌一把!”。
就在这阁楼上的众人谈论山帝请贴的时候,那睡眼惺忪的桃花胖却噔噔的跑到了阁楼之上,此时他对着杨刃的耳朵小声的说道:“老羊,有人找你……”。
“什么?他怎么又出现了!”,杨刃听到桃花胖的话后,顿时诧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