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n气的几欲发狂!“开城门!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胆敢这样跟本部说话!你这是藐视朝廷!蛮横执法!越权干政!这是军队内部的事情,还轮不着你锦衣卫直接干预!他们只是吃饭不给钱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兵变叛乱的原则性问题!你这要是激起了兵变,你们谁担待的起?”
卢象?n这也是被朱由检给逼上了一条绝路!被一个从七品的锦衣卫小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呵斥,如果此时服软,那他还有什么威严?
随着卢象?n的话,手下亲兵们就要去打开城门,一伙伤兵见到卢象?n给撑腰,也壮起了胆子!兵痞们是不怕闹事的,尤其现在有卢象?n这样的总兵级大将带头?伤兵们纷纷呼喝嘲笑着还举着锦衣卫令牌的朱由检。
此时的朱由检,只感觉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烧灼着自己的一腔热血!重生之后,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他可以说早就抛弃了个人荣辱!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甚至随时拿走他的性命,他都可以义无反顾!他的蓝图已经明确,他的目标已然清晰,一切的尘螨都无法阻挡崇祯皇帝朱由检前进的脚步!
朱由检怒喝道,“老子看谁敢!我虽然只是一个七品小旗,但我秉持公理,维护我大明律法,就是维护皇上!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崔应元!让人护住城门,我看谁敢开城门!”
崔应元听见检少爷呼喝自己,也是浑身一个激灵!妈逼的,你一个人要疯你自己疯就是了,你腰粗不代表别人也腰粗啊?一边是御林军师长,新扎皇帝的宠儿,一边是王公公的外甥,让他这个正三品的锦衣卫都督大人左右为难!
卢象?n刚刚是气糊涂了,现在也才注意到了崔应元竟然亲自来了,自从魏忠贤失势,这帮魏忠贤的爪牙都十分的收敛!卢象?n虽然听过崔应元的名头,但原先是外官,如今才刚刚晋升将军,也还没有过接触呢!忙下了城楼,心想着跟这个神经病无益多做废话!跟他的上司说话才是真道理!忙着边下城楼,边赶在崔应元做决定之前喊道,“先不要开城门,等我先跟崔大人商议一下!”
朱由检冷笑一声,“商量什么?崔应元,还不赶紧将城门封了?让你的人去守住城门,我这就去让王公公来!说不定王公公会去禀告皇上!”
崔应元吓得满头大汗,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啊!自己明明原本是魏忠贤的人,为什么偏偏搅入了今天这个乱局!一个是王公公的外甥,王公公可是当今皇上的大伴儿啊!一个是皇帝的亲信将领,他真后悔不该亲自而来的!“小检啊,依着老夫看,不如,先让这些伤兵出城?反正他们也跑不了,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崔应元说出这话,也是老谋深算的打算,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真的是不明白这个乡下少爷,为什么忽然这么霸气万千来了啊!
朱由检哼了一声,“现在不是想着我们之间怎么样去官官相护,你看看这里的上千百姓,他们都瞪着眼睛看着呢,如果没有人管当官的!那百姓们不是要寒心吗?怎么?五城兵马司和巡城御史衙门的人,你们也是这个看法吗?”
五城兵马司来了四十多个人,带头的是一个副指挥!都缩着远远的不敢做声,他们是被朱由检让高德威去硬叫来的,按道理,今天这事最应该出面管的,就是五城兵马司的人!这副指挥点点头,意思是听从卢象?n和崔应元的意见!
巡城御史衙门就来了五个人,由一个吏目带队,这人大声道,“在下巡城御史衙门吏目史可法!我赞同这位检大人的观点,这些伤兵在城中犯事,就该当有五城兵马司和巡城御史衙门联合处置!事后再通报朝廷,这才是我大明律的正途!如今既然起了争执,更应该遵循律法!”
卢象?n此时已经走到城楼一半了,听见这小小的吏目也出来搅局!顿时觉得事情棘手了!忙对身边亲兵耳语一句!“快让人喊满桂入城!”
几路人马正在商议当中,一伙伤兵自己去将城门打开,此时已经挤过了外城,直到了城墙和郊外结合的瓮城,再出了瓮城,就出了京师了!
朱由检看着老百姓指指点点当中,顿时觉得一股热血直往上涌,这是公然的逃脱制裁!如果自己这个做皇帝的人亲自在场,大明的风气这样都不管,天下还有谁去管?“崔应元你不动是不是?好,史可法!你带着你们几个巡城御史衙门的衙役守住瓮城的城门!我看看他们敢不敢动你们!高德威和高德猛!你们两个也去!我看看他们敢不敢对你们动武!敢动锦衣卫和巡城御史衙门的人,就是公然造反!”
史可法此时还是一个小吏,但他是左光斗的学生,恩师被魏忠贤抓入诏狱,他都敢亲自前去探视,此时护法之事!更是没有二话,大声答应着,“好!我史可法就看看谁敢在天子脚下的大明京师杀我?”
史可法过去了,五个衙役只好也跟着过去,高德威和高德猛互相望了望,不肯过去!
朱由检非常生气,妈逼的,外人都叫的动,自己的保镖都叫不动,这是真不给力啊!“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吗?还不赶紧过去守住城门?”
高德威嘴巴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高德猛沉声道,“王公公就让我们二人保护公子的安全!可没有说让我们两个去守城门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