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出一身冷汗,再看那边大咧咧敞开的窗户,忙伸手推拒因着刚才想得入神,行为更加放肆的李博阳,喘着气哄他,李博阳你先停下,停下,咱们,咱们先不做了行吗?
箭在玄上,不得不发,李博阳瞪着已然赤红的眼,口下重重咬了一下尖尖立起的小红豆,磨着后槽牙憋着股气就是不肯给你个痛快。
张静北被搓磨地难耐又缠绵,只好缠紧了他的脖子急促难抑地倒抽气,额上的汗水热滚滚地一下淋了下来,黏湿了少年的额前发,湿漉漉的眼珠子氤氲多了几分水汽儿,瞧着分明也是动了情的模样。
不知何时踢倒在地上的水果骨碌碌滚了一地,张静北眨着眼睛去看的时候不小心被额上的汗水刺到眼睛去,不由小小眯了下眼睛,听着而后急剧的喘息,感受着至今游弋在上半身却强忍着不越底线半步的大手,瞳孔微缩着闭了又闭眼皮,肌肤底下的血液沸腾,那股奔涌而来的热流让他抑制不住地颤栗、发抖,让他忍不住跪倒拜服在这种生理上的天性。
似是知道自己已近崩溃,身上的逗弄愈发娴熟露-骨,张静北整个如沸水捞出来的虾子,蜷缩着沾满浑身的热汗,只能紧紧抱住李博阳的身体,抱住他的腰,半晌,才咬着牙,抖抖索索地松了口。
关窗、上-床。
这便是张静北对自己、对李博阳最大的妥协。
……
再醒来,是生物钟的凌晨六点多。
张静北努力睁开肿成桃子一样的眼,昨晚哭的要崩溃,现在一动就干干地绷着疼,眼睛只能小小咧开一条缝儿,再用多点力都觉得难受,身后胀胀的火辣辣疼,好似全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将骨头拆散了重组没放好位置一般,动哪儿哪儿不对劲儿。
喉咙干渴的厉害,张静北一动,一直浅眠的李博阳便醒了过来,脸庞凑近,吧唧一口就亲了过来,也不见前几日的克制和守礼到疏离的端着的态度,眼眸温和地润着水,暖暖地带着阳光。
张静北舔舔唇,有些难受地眨眨眼,李博阳会意,起身倒了杯白开水送到他嘴里,怕他喝得急呛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捏着小勺子喂她。
急急喝下两大杯白开水,张静北才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喉咙得到了救赎,他想开口喊李博阳,想说很多花儿,不过嘴巴张了张,却是半天没发出声音来,这让张静北当场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他便也只好闷闷闭上嘴不说话了,声音沙哑的像鸭子嘎嘎叫,难听的很。
李博阳不以为意地亲亲他的嘴角,某方面被满足了的男人这时候心情意外的好,哪怕张静北因为昨晚被过度索取摆了一天臭脸,李博阳的眉眼依然泛着灵动美妙的色彩。
喝了水,李博阳又耐心地哄着张静北喝了点牛奶,到了九点多,张静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正浑身犯懒的时候,李博阳才起身去了厨房给张静北煮粥吃。
李博阳一出房间,张静北也就懒得再装睡了,掀了被子,趴在床上研究墙角落的保险柜玩儿,捏着轮轴转圈圈,直到熟悉的一声‘叮’,他才呼了口气儿,慢慢伸手打开来,从扔在床尾的书包里翻找出自己夹在书本里的一张银行卡,犹豫了两秒,还是悄悄将东西压在最底层的存折下面,随意翻看了里面的存折和各式房产证之后,才将其锁上,伪装成原本未打开时的模样。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知道李博阳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但有很多事情张静北是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他不希望李博阳知道这些东西,却还得防着他主动接触这些东西,不到那个时候,他根本连解释都解释不了,不如就此避开,等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再去面对。
至于李博阳?他已经给了他所有能给的东西,到如今,张静北反而想看看李博阳能给他什么?被放出铁闸的有时候不是猛兽,也有可能是欲-望。
李博阳,快给我揉揉腰,啊,好酸……
吃着李博阳喂的粥,嘴里闲暇之余还要哼哼唧唧将人使唤的团团转,对于自己终于翻身奴隶把歌唱,从此老子变祖宗的待遇,张静北表示很满意。
就是不知,等到日后张静北反应过来,这床上的运动,有了一就有二……嗯哼,总有他哭的时候,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文写到这里,作者君忽然想起,北北和李博阳至今还没做个良好的身体交流呢= =。
咳,因为前段时间风刮的厉害,不得已之下作者君也只好改吃素了,但是短时间内还好,这忍着忍着也能将就,时间长了就不得了了,会把作者君给憋坏的,咳~【原先开坑的时候这里面的荤菜可是预计不少的,至于后来嘛……耸肩~你懂的。】
那啥,废话不多说,正文的荤菜部分作者君会略写,怕到时候审个没完还要锁,所以要沾沾荤味的姑娘们可以另外留个邮箱,到时会统一发送过去的。
当然,爱吃素的姑娘们当以上那句不存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