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阳大力揉了揉那入口,知道囫囵敷衍进去定会伤到北北,眼一眯就将两手抽出,让张静北舔湿了再行探拓,张静北颇为嫌恶地皱皱眉,避开粗粗进去过的那两指,瞪了眼李博阳,才不甘不愿地用嘴含进了两指,细细舔祗一番,等着两指润泽的差不多了一把吐出来,拍着李博阳的脑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别老来烦他。
妈的,他都这么主动,是得墨迹到什么时候?忍了那么久,他也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了。
李博阳并着手指就专磨着那处了,张静北等着不耐烦,嘴里不含糊,抱住人就啃,手上更是动作麻利地三两下扒了李博阳的外衣,十指滑溜地摸了一圈李博阳结实有韧性的薄薄腹肌,朝李博阳调皮地吹口哨子,又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不把咬住那软Q的小红豆,臀下那手立马收紧了用力,并入缝隙的手指更是用力更重,深深地嵌入进去,修长有茧的指节粗糙,在腹内撩起阵阵痒意,若有无意间似是搜刮到体内某处极敏感的地方,顿时惊得张静北身子一跳,瞬时抖索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博阳狭眼一眯,裹于内腔的手指顺势一转,在壁内轻轻撩起阵阵痒意,欲重反轻,欲轻却重,见人厮磨着他颈脖很有些耐不住的意思,便就着那点重重按下去,激地怀里那人弹跳起来又重重摔下,掐着他肩膀的手指指尖都泛起了红意,张静北倒抽了口气儿瘫倒在李博阳怀里。
你、你坏蛋!张静北被那无意间的一戳,一时没防备,被刺激的眼泡泡都出来了,他微红着脸气愤地啃了一口李博阳的脸,带着些微的哭腔拍打着他的肩膀几乎是尖叫着道,快做、快做,别欺负我,我受不住,呜~
李博阳忽而就没那么心急了,他用手指挟住北北的下巴,看他眼角泛着水意,整个身子都红成了虾子模样团成一团,被他这样正经看着,身下那未出鞘的剑更是抵着那缝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这被磨起来的不单是张静北的气性,更是久违迎合渴求下的空虚。
情、欲这玩意,就像一个常年茹素的小和尚,在幼时他是一直这么过的,别人说啥他也没觉得哪不好,待到成长,久闻其名,一旦真尝了荤味,往后便再守不住戒,忍不下那身体和生理上的需求,也便失了往日的清静。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比喻。但是张静北此时却是恼的瞪圆了眼,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又恶狠狠地伸手推开他,昂着下巴骄傲又矜持地看他,自己动手拉了拉身下的裤链,频频不得其门入之下,像是被气急了跳脚,抬手就抽他后背,打他,气得哭出来,你怎么这么坏?
李博阳吻去他睫毛上忽闪的滚烫的水花儿,引着他自己用手解开了阻碍,语气依旧淡淡,再听□又好像不是那么正经了。
别急,解了这里……你自己慢慢坐上来就可以了。
他的吻轻柔仿若羽毛,语调诱惑而坚定地指引他,指引他一步步听从自己的教导,有力的手臂轻托起他的腰肢以下,让他自行掰开两座山丘之间的狭缝儿,羞耻又犹豫地悬在上方,试探犹疑地慢慢下移,在峡谷入口和长剑直起的地方相触之时,张静北已经窘迫的快要哭出来,李博阳怎么可以这么混蛋?
不急,慢慢来。李博阳的声音仍然温吞坚定,鬓额生出滴滴热汗垂流,而眉目却依旧温和克制到冷酷的程度,他轻声安抚着张静北,手上力度却是分毫不减,在张静北紧张及后悔地想直接跳起来时,更是暗暗蓄力使他下坠之势保持匀速之余更快了几分,眼看剑欲入鞘,张静北却是抱紧他颈脖,死活不愿意再下去了。
我、我不做了,李博阳,呜……张静北抱紧了李博阳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做刚才那样的危险姿势,到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李博阳这是摆明了要将之前那些赖掉的缺儿一一从他身上找补回来呢,这哪儿是一时三刻就能解决的,他欠的可多了。
早知道欠债也是要还的,早知道……早知道李博阳当初说要补偿的时候,张静北就不会应得那么爽快了。
李博阳皱眉,大掌拍了他臀部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口叱一声,胡闹!手上用力,张静北整个人就迅速往下下沉,这下也不用他自己怎么着了,直接一杆进洞,疼哭了张静北。
张静北最是怕疼,平时李博阳可劲儿的小心,但床上这事儿上却不是你想了就能做得到的,每每一做完张静北那一身白嫩嫩的皮肤就算毁了大半,这还是李博阳有心迁就、强自忍耐的后果,可就是这样张静北对这事儿也不见得有多欢喜,平时能躲就躲,实在不行等到李博阳发了火,他才蔫了吧唧地乖乖趴在床上让你干。
而这次出行,虽然李博阳从头到尾不露一句口风,但张静北多少也能摸到几分李博阳的心思,并且在应承过来的时候他也是做足了心里准备,打算好好配合李博阳的,哪知到了实际行动时……他还是忍不住临阵怯场了。
终于等到巨龙入洞,利剑入鞘,张静北忐忑不定的心情方有一切终于尘埃落地的感觉,只是许久未做,缺乏润泽的剑鞘生涩的很,那利剑行至半截就直接卡在半中央了,若说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实在绷得难受,李博阳亲亲张静北的耳垂,用温热的舌头一点一点浸透侵蚀他的堡垒,待着心神一松,剑鞘也有了几分湿意润泽,李博阳趁势追击,朝着洞穴进攻的愈发深邃凶猛,直至完全抵达深处,占领绝对制高点,停住不动,准备发动更大的进攻。
张静北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才不过缓了一瞬,那恨不得当他是仇敌的利剑已化为一柄捣锤,用力且深入地重重锤击,在柔软的内壁兴风作浪,将那冰冷覆盖的表面层层捣碎,露出冰冷表面急剧喷涌的火山,犹如一条火龙,在那涛涛岩浆之下横冲直撞,目的明确,直捣穴、心。
只听得岩浆滚滚,涛浪击打之下连绵不断的尖叫泣、吟,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张静北只觉得自己随浪翻滚,早不知自己口里乱叫什么,更不想记起李博阳那种种无耻之举,更别说自己这般放纵地坐在其身任予任为,甚至跪趴后俯,形同野兽交、媾般承受着愈来愈重的进、击和冲、撞,任由全身上下涂满那人的口沫唾液,包括两人喷发出来的奶白水渍。
待至半夜,张静北早已气力全无,身后那人却似有使不完的气力般,在他妄图向前滚爬的一瞬,用着比之之前更大的力气将人拉回,扬起再度出鞘的利剑,在张小北的呜咽中重度进攻、捣碎、研磨出滴滴汁液,任由一番激烈运动后的浓郁气味充斥在整个房间中,只余回荡整个房间的拍、打声萦绕不觉于耳。
到天空渐明,张静北被李博阳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时候,早已疲惫的睁不开眼,只习惯性地耸耸鼻子,闻到身边那人熟悉的味道后,才蹭了蹭他的脸颊,再度沉沉入睡。
李博阳扶住他不住下滑的身子,在他有些红肿的眼皮亲了亲,凝视许久,才轻轻道了声,晚安,我的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