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轻轻的抚摸到那张画卷,道:“司兄弟,这可是司马承祯的大作啊,大哥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弄到手,乃是无价之宝。”
司乘法见王元宝抚摸这一幅画就如同抚摸一个女人一般的轻柔,甚是爱惜,又想起赵家村的府衙赵昭因听了司马承祯的几句话,就毅然放弃仕途,出家修道。而且几乎人人提起司马承祯都是佩服不已,心下更是惊讶,不禁咒骂道:“他妈的,我擦,司马承祯是你们老爹嘛,说起他都像是见了人民币似的。”
王元青目不转睛的瞧着司乘法。司乘法正好一抬头,和她双目相视。王元青不禁羞涩的低下头去,道:“法哥,你瞧这幅画怎么样?”
司乘法心中自然没有瞧懂这幅画,但见王元宝把它当个稀世珍宝似的,又不便说些不好听的言语。就道:“这幅画意境深远,我这个人虽然不懂画,但觉得还是画的蛮好。”
王元宝听司乘法如此一番恭维,笑道:“司兄弟,你现在还没看出我这幅画的精妙之处,须得在太阳下面才能看的出来,走,我们拿到阳光下去看。”说着,拿着那幅牧童骑牛画就朝外走去。
司乘法心想这么一幅普普通通的画,为什么还要拿到太阳下去看了,一时不知王元宝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跟着他走了出去。
王元青轻声对司乘法道:“法哥,一会儿会有惊喜的。”
司乘法看了看王元青,微笑道:“惊就不要了,有喜就可以了。”
时值七月天气,骄阳当空,天气十分明朗。王元宝把那幅画拿到金色骄阳之下,阳光普照,画上图案更增光辉。霎时,只见那幅画上竟然泛起一缕青烟。
司乘法瞧着那幅画上泛出青烟,连忙道:“大哥,快把画收了吧,肯定是这天气太大,这画要着火了。”
王元宝嘿嘿笑道:“司兄弟,你看着吧,马上就有好戏了。”
王元青伸出一只手攥住司乘法的衣角,娇嗔道:“法哥,没事的,惊喜就要来了。”
司乘法自然感知到王元青拽着他的衣角,但又不便把她搡开。他见王元青一脸羞涩,想到她那日在开封之时骑着骏马飞奔,与今日这软妹子行径大不相同,心中暗自好笑:“明明是一个女汉子,为何偏要装个软妹子。”
他又想到了发**,但想自己来唐朝这么久了,**也没更新,会不会交友网站已经给他注销了。他天马行空,心思全然不在画上。
他正胡思乱想,但眼前这一幕,确实,可以说,他被惊呆了。原来那一幅画在骄阳映射之下冒过青烟后,画中的一切事物竟腾空而起,悬挂半空。
画中那童子骑在牛背之上,吹着笛子在空中行走,仿佛空中就如同平地一般踏实。
司乘法听着那童子的笛声,时而高亢激扬,时而欢快有趣;又如万马奔腾而来,或如潺潺流水而去。时远时近,忽高忽低,十分悦耳。他想:“这怎么如同放电影一般?”
王元青见司乘法瞧得除了神,微笑道:“法哥,怎么样嘛,好不好!”
司乘法听见王元青的话,回过神来,不禁反问到她,“这牛和人怎么能飞到天上去,肯定是海市蜃楼。”
王元青奇怪,问道:“法哥,什么是海市蜃楼啊?”
司乘法道:“就是一种光的折射和反射的自然现象,是假的。”说着看向王元宝手中的画,这下他更是惊讶了,原来那画变成了一张白纸,不禁问道:“王大哥,画中的牧童和牛了。”
王元宝毫不以为异,笑呵呵回答:“在天上了。”
司乘法一时茫然无措,这居然不是海市蜃楼。画中的人居然出来了,难道这地球上真有鬼神,真有聊斋!怎么可能?世上哪里有什么鬼神,这根本不符合牛顿三大定律,在万有引力的地球,人或走兽若不借助外力怎么可能飞天,这不科学。
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鬼神。电影里面是可以吊威亚来扮鬼。可现在,没有威亚,这一个小童、一头牛居然腾空了,而且,他们均是画中人。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远处几个扫地的家仆看见一头牛和一个小童在半空行走,也是看的出了神,最后还跪下身子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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