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保性命,成全了驸马吧!”
“呸呸呸!舍什么菊花。如今我们打死也不承认,我就不信他能禽兽到直接上来扒我衣服!”李成明死鸭子嘴硬倔道。
知画严肃的点了点头。
是夜,两人都梳洗完毕,又到了每晚最难熬的同床时间。
李成明套了两件里衣躺在床上,依旧用被子严严实实的将自己裹住,与赵肃然要躺的外侧泾渭分明的隔出一条线来。
赵肃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说。一腿跨在床上,直接伸手拉住他的被角,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李成明从刚才就一直警戒地看着他,此刻见他突然出手,吓得大叫:“你做什么?你果然是个禽兽!你放手,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吗?”
李成明将自己裹成了蚕蛹,行动被自己完全限制住!他虽剧烈挣扎,但赵肃然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一把拉起。
赵肃然看着李成明好笑道:“公主整日脑子里都是什么,怎么总朝那种地方想,还是公主心中存着什么旖旎的幻想?”
“……”李成明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得。
赵肃然失笑,也不在搭话。直接伸出一手放到他脑后,手中蕴藏深厚功力,开始替李成明揉散脑后的淤血。
“……”李成明。
原来是帮我去肿散瘀,怎么不早说?害的我白担心一场。
李成明明白过来,当下脸色微红,整个人卷在被子里,坐在床上不说话了。
赵肃然一手扶着李成明肩膀,另外一手摁在他脑后,替他疗伤的样子竟然显得格外认真。
“公主晚上睡觉压迫到脑后总归不舒服,为夫每日用内力替公主化瘀消肿,公主晚上也能睡得舒坦点。”赵肃然温声解释。
李成明一瞬间甚至生出了这个家伙,就是嘴巴毒了一点,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谁知赵肃然收了功,便凑到李成明脖间吹着气:“好了,伤治完了,是不是该让公主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李成明全身的汗毛猛地炸起,挣扎着怒吼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快放开我!”
赵肃然听话的放开双手,李成明全身还裹在被子中,当下没处着力,又一直乱动,便直直的摔下去,后脑勺又磕在床上。
“啊——!”李成明痛呼出声!
“哎呀,公主真是任性,非要为夫放开你,现在痛了吧。不行就不要勉强……”
“赵肃然,我……”
“好了好了,知道你疼,以后为夫会小心些的。”
“你……”
李成明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赵肃然,我与你誓不两立!
今夜的公主与驸马,也很和谐呢。
……
翌日。
赵肃然今早上朝时,却没有吵醒李成明,他一觉睡到快日上三竿才醒。
知画服侍李成明收拾完一切,却告诉李成明了一个惊天噩耗,那就是——太后寿辰在即,必须给太后选一件贺寿的无价之宝!
尼玛,这预示着老子要大放血了!不要啊!
知画看着满脸苦相的李成明,叹气开口:“公主,我说去府外看看能不能挑中什么合心意的宝物,你说你没钱。我说在文武百官前几天的贺礼中选择一件,你又说你心痛难耐。那你说怎么办,太后过寿那天,我们总不能空手而去吧?虽然我们和太后不是那么的相处和睦,可是还是得做做样子的呀!”
“你说做做样子?”李成明脑中的灯泡猛地一亮,有了:“不如从本宫的凤辇上减下几颗珍珠,给太后做条项链你说怎么样?”
“……”知画。
这你也能拿的出手?什么叫铁公鸡一毛不拔,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两人正因为意见相左闹得不可开交,赵肃然却回府寻了过来。
李成明现在简直是一见赵肃然,心里就有点发怵。
赵肃然察觉气氛不对,开口问道:“怎么了,公主为何郁郁寡欢?”
知画回道:“公主正在为太后寿宴到底送什么而发愁。”知画还算给李成明留了点面子。
赵肃然明白过来,笑着说道:“公主不必烦忧,贺礼为夫已经准备妥当,如今你我乃是夫妻,两人准备一份足以。”
“……”李成明双眼放光,顿时觉得赵肃然身影更加的高大挺拔,看着也顺眼了许多。
誓不两立什么的,看来得再衡量衡量。
两人气氛突然无比和谐,李成明笑语晏晏,吃饭的时候都不跟赵肃然呛声了。
直到赵肃然在卧室中无比自然的拿出了一本龙/阳十八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请告诉我我没有做梦,那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