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花顿了顿,续道:“铁板子老三竟是如此凶残,他让你受尽刀刑,痛苦折磨九九八十一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才一刀狠狠扎进你心窝,要了你的性命!啊!这人真也狠毒,对他的老大也是如此,当真是猪狗不如啊!”众人心中一寒,虽然这只是司马花口中所说,并非真的是事实,但若真的是干出了这等事,当真是令人寒噤不已,想起来就有几分胆颤。黑松子喝道:“老三,原来你竟是如此恶毒地对付你老大,我黑松子这辈子算是看走了眼了!”赤铜子暴喝一声:“老大,这臭娘们胡说八道,老三我先把她给剁成肉酱!”说着铁板上的力道猛地增加了两成,铺天盖地地打向司马花,黑松子怒道:“老三!你还想矫辩,你想杀了她灭口,那也由得你去了,我黑松子是不信你了!”赤铜子猛地停下,苦黑着脸道:“老大,这……这不公平吧。”
黑松子哼道:“你以下犯上,不仅没有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还想将你老大我置于死地,虽然有‘黑风三煞’的作风,却也留你不得,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赤铜子道:“老大,你我那么多年的感情,出生入死二十来个年头,闹起事来轰轰烈烈,如今老大你一看见这妖艳娘们,就给她迷惑住了?三言两语就信了她的鬼话连篇!”黑松子骂道:“他奶奶的,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讲得肉麻死了,再说,娘们再好看,我黑松子又碰过几个?铁板老三你不要信口雌黄,把你老大我说得那么掉儿啷当!”赤铜子疑道:“老大,你不是看上了这娘们的美色,进而听信了她的馋言,冤枉老三我的?”众人听得尽皆轻声发笑,均想:“这赤铜子怎么这么直肠子,当众说出这种话?”
黑松子脸一横,怒了:“你个赤铜子东扯西扯说些什么呢!胡说八道!当真是胡说八道!”手中钢叉一挥,立马就要大打出手,教训赤铜子一番。赤铜子一愕,随即喜道:“老大,你没有就好了,老大,我先收拾了这娘们!”说着铁板又向司马花扇去。
黑松子道:“你别得意,我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而对老大我心怀不轨?”赤铜子黑着一张脸,冤枉道:“老大,我没……没有啊,我赤铜子哪里曾有对老大动过歪念?”
黑松子厉声道:“那么四天前,我被‘陕北龙驹’几个围攻,白宗子老二去了清风寨,这我知道,不怪他,可是老三你呢?那天我明明见你就在近旁,你为什么不来帮忙?”目光咄咄,*视赤铜子。赤铜子正与司马花对招,听后抽出空儿来道:“那日我确实在一旁,看见老大被他们三个打得节节败退,我拿出板子想去帮老大退敌,可是……可是……”众人一愣,黑松子听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他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事说了赤铜子当众给他揭了痛处,还不忘给加了个立马让他声名扫地的“节节败退”,这不是当着群豪的面打他的耳光吗?气得黑松子吹胡子瞪眼,直想上前一钢叉捅死他,喝道:“可是什么?司马花不等赤铜子回答,接口道:“可是那三个人的武功太厉害,铁板子胆子太小,明知道能帮得上忙,但他害怕死了,他想,与其打上前去和你黑松子老大被“陕北龙驹”三人一起杀死,还不如自己逃命,倒不如让你这个黑松子老大给“陕北龙驹”这三人乱刃分尸就是了,他说,黑松子老大你泉下有知,一定会赞许他这种做法的。”
黑松子怒道:“什么?想不到你铁板老三竟是如此胆小如鼠,还咒老大我死?哼,今天不处罚处罚你,江湖中人会怎么看待我黑松子老大?”司马花说道:“就是就是,对于这种胆小怕事、临阵脱逃、犯上作乱的铁板子绝对不能轻饶,最好给他六十大板。”黑松子气道:“这岂能只打六十板子就算了事?岂不是太便宜了这逆徒?一百八十大板,一板也不能少!”
赤铜子急道:“老老老大,当时我万分心急,恨不得走上前去一板子一个,将那些个‘陕北龙驹’什么的全都打成肉泥,可是……可是……”黑松子“呸”的一声:“铁板老三,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地学会了如此油嘴滑舌,我黑松子可不吃这一套,可是什么,快快说来!吞吞吐吐地就是心底有鬼!”赤铜子张口正要辩说,这时司马花却已不由分说,薄刃照他面门劈去,赤铜子见她来势既猛且狠,话到一半,不敢说下去,急忙回板去挡。司马花暗想:“这黑松子倒有几分好骗,好!我就阻得铁板子说不出话,让他猜疑更甚,岂不好玩?哈哈,哈哈。”言念转过,一招“偷星换日”,薄刃往赤铜子铁板上圈点,其实是向他胸前疾卷。赤铜子见她招法突然变得扑朔迷离,暗道:“她的劲力怎么突然间增强了,要拼命么?”举起铁板在胸前划了个半弧形,板风呼啸凌厉,司马花薄刃还没攻到他身前,见他板法着实了得,没待招式使老,薄刃陡地变招,连挥连劈,径袭赤铜子双腿,赤铜子向后退出一步,长铁板一抡,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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