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
“神经病。”
所以,从他们最开始认识,汪磊就一直在欺负许铭心。无奈的是她就那么喜欢上他了,还心甘情愿的被他欺负,很多时候,不在他那找点刺激,她过的就不舒服。
砰砰砰的敲门声,许铭心关了花洒,整理整理思绪开了门,他□□的站在那还是那幅欠揍的德行:“我以为你死里边了。”
许铭心回击:“那我还得谢谢你的好心了,没说拍拍屁股走人而是进来看看。”
他习惯性的皱眉头:“几年不见你还真是长了不少能耐,怎么着,大风大浪见过了,回家了能撒泼了?”
“呵呵,不敢,没你们那么趾高气扬,鼻孔出的气都朝天了。”
他哗啦的冲了下马桶然后随便打开花洒冲了几下:“我没想到你真能混的这么好,咱那些同学现在,就你,算是出人头地了。”
许铭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恭维,但话里面的真心实意她还听的出来,其实论地位什么的和他们比起来她差的还远,汪磊和另外几个跺跺脚,d市怎么也得晃几下的人物是她比不起的。但许铭心身上有一样东西他们永远得不到,就只能是羡慕。
许铭心活的自在,随兴,她有个不错的家庭但却孑然一身的选择了去北漂,那种去菜市场专挑最便宜的泛黄菜叶子吃的日子他们想过都过不上,他们没有魄力,也没有胆量。
d市很怪异,一个绝对的资源型城市,它控制着整个国内工业的大部分血液,虽然只有几十年的历史,但垄断国企所带来的并不只是每年都在暴涨的gdp,还有一代接一代的传承。汪磊是典型的二代,他的父亲是国宝级的井上工程师,母亲是掌管整个d市财务命脉的审计师。
他唯一一次自主选择,就是去了非d市的一个城市上大学,毕业后,一番形式上的挣扎之后,还是乖乖的回家接过了父母在他出生时就已经安排好了的衣钵。
许铭心同样出生在这样一个城市,周围这样的同学朋友笔笔皆是,庆幸的是她很早就厌恶了这种生活而且反抗成功,逃离了那个别人眼中的金镶玉,在她这却是生锈锁的禁锢。
汪磊说过:小新,我永远都没有,也不会有你那种不怕死的胆量。
汪磊这种不到30岁就已经注定一生顺利的日子许铭心并不向往,可她还是给了他作为朋友的安慰,但是还带着点扎人的讽刺:“比不上你们,我不知道会死在北京哪个立交桥上面呢,你们永远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他贴过来,一下子搂上她的腰,眼睛里有说不出来的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你这张嘴现在修炼的不错。”
“小意思,姐现在就靠嘴吃饭的。”许铭心说的是实话,在北京的投资圈子里,她靠着这三寸不烂的舌头混的也算小有名气。
不过许铭心知道他显然不是在夸自己,也许他眼睛里别的东西她看不懂,但是冒出来的□□还是被她读的明明白白,再加上小肚子上顶着的硬物,她清楚的知道他想要什么。
许铭心疯狂的撩拨他:“想不想试试。”
汪磊明显的有些发愣,手上本来紧张的力度渐渐的松懈,六年没见,大概他也不知道她都见过和经历了些什么,他应该不知道,现在的许铭心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人了。
“怎么了?不信啊,怕给你咬掉了?”她继续在话语上刺激他,一如当年他对她说的那些侮辱的话。
“小新,你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不好吗?我要不是这个样子,会在同学聚会上跟你跑出来上床?怎么样,你的遗憾补上了没有,够不够?还要吗?”
还要吗?
当年是傻姑娘的一句关心,现在是个无良女人的一次诱惑。
时间,都带来了什么?许铭心在想,她只身在外拼搏奋斗的岁月里,他又在这一片舒适的乐土里变成了什么样?
现在的他们,完全就是带着最初青涩记忆的陌生人。
许铭心温柔的一笑,确定他被噎的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之后,拽开自己头上的皮筋,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背上,她的身体算不上是凹凸有致,怎么着也是纤细合宜,照着灯光,浑身仿佛有一层珠光在流动。
他站在那里,许铭心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浮躁。
许铭心的手指磨蹭着贴上他身体,整个人倾过去,靠近他逐渐变热的身体,他亦因为她故意的扭动开始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