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封街上的行人已经少了不少。不过开封府门前,张龙赵虎还是站在那里聊天。包大人应王丞相之约前去相府做客,他们两个人正在门前等待包大人归来。
“我说老张,咱们隔壁新搬来的是什么人啊?我怎么只听到过狗叫,就没看到有人出来呢?”赵虎看着开封府隔壁那户人家新挂上的杨府牌匾很是好奇的问自己的同伴。
张龙摇了摇头:“可不是,兄弟们早就议论过了。白天没看到他们家有人出来买菜,连个倒夜香的也没有。要不是有时能听到狗叫声,真以为他们家没有人呢。”
“说起来,以前不光兄弟们,就是附近的百姓也老说那家闹鬼,说咱们开封府铡刀下的孤魂野鬼都跑那家去了,要不然这家怎么会一直没有人住呢?”
“说什么孤魂野鬼,都是他们自己吓自己。咱们开封府铡刀之下可没有冤魂,那些宵小的鬼魂又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两个人正在聊着,不过看到不远处一台大轿徐徐而来,他们马上就停下嘴来,连忙迎了过去。
“大人回来了。”
包大人的大轿被抬进了开封府,包大人从轿中走了出来。
“大人。”衙役们连忙施礼。
包大人带着公孙先生、展昭还有四大护卫进到书房。
“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包大人吩咐道。
“是大人。”
除了要值班的张龙赵虎之外,其他人纷纷告退。
展昭路过张龙赵虎身边:“各地有没有关于季高的消息?”
敏姑娘死后,太子也被皇上接进了宫里,皇上也授命开封府发布了对季高的海捕文书。虽然对于季高的幕后是否还有其他人不清楚,不过季高确实是从江宁酒坊把敏姑娘和太子诳走的元凶。要想从季高身上得到更多的线索,就必须先要把这个自从海捕文书发下以来就一点踪迹也没有找到的季高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挖出来。
张龙赵虎都摇了摇头:“没有,各地的府衙都没有关于季高的消息。不过展大人,您放心,一有消息,我们兄弟就立刻通知您。展大人您还是先去休息吧,您这两天一直在忙着西街的案子,好不容易结案,还要护卫大人去赴宴,展大人您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啊。”
展昭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唉,展大人一忙起来,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咱们兄弟几个白长的这么高壮了,一点也帮不上他的忙。”张龙看着展昭的背影感叹了一句。
“要是咱们能有那白玉堂的身手,早就能帮上忙了。”赵虎也附和了一句。
张龙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他心说,要是白玉堂能来开封府帮忙就好了,不过猫鼠不合,虽然白玉堂在太子的事情上帮了他们开封府不少忙,可是要让他来开封府跟展大人做同僚那真是难于上青天的事情。
张龙赵虎的对话落到了还没有走远的展昭的耳朵里,他微微顿了一下,不过还是平静的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展大人您回来了?”一进屋子展昭就听到了一个十分热情的声音,只不过这是一幕很恐怖的情景,因为展昭的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却空无一人。
展昭却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我刚忙完,盆兄。”他冲着摆在桌子上的乌盆说道。
更为恐怖的是,下一刻从乌盆里居然又传出了声音,赫然就是刚才展昭一进屋的时候听到的声音。“展大人您忙完了,可一定要好好休息,您都好几日没有回屋来休息了,想必您这几天一定是忙的厉害。这可不行,您一定要注意身体。”
这只乌盆是展昭以前随包大人办过的一个案子的苦主,他原本是一个行商,被人谋财害命,并且还被把尸体做成了乌盆。好在他颇有机缘,魂魄附在乌盆当中,还能有办法来开封府喊冤,并且最终让包大人为他伸冤报仇。不过即使大仇得报,他的魂魄却还是被困在乌盆里,不能转世超生。行商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包大人怜悯他的身世可怜,就把收留在开封府里。
不过即使他现在只是一只乌盆,包大人也不能把他当成普通的乌盆放到证物间或者杂物房之类的地方。同时作为一只能够说话的乌盆,尤其是想到实际上这是一个冤魂附身的乌盆,许多人也未必愿意跟他同处一室。最后,还是展昭主动提议邀请乌盆住到他的房间里。于是这只能说话的乌盆就成了展昭的室友。不过可能也是已经适应了跟展昭同居的日子,这只乌盆已经没有最初刚刚跟展昭住在一起时那么聒噪了。
展昭这两天确实忙的厉害,也累的厉害,所以跟乌盆说了几句,他就洗洗睡睡了,很快屋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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