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交给我,我无功却受了禄,我什么都不用做,要是连这把钥匙都看管不好,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九儿?”苏贞说着就催促着雨蔓赶紧去跟上苏琼。
雨蔓重重的点头应了,眼神很是心疼,抹了抹眼泪把棉帕塞给苏贞,叮嘱她赶紧上药后跑出去了。
苏贞一个人半靠在床边,呆愣了好大一会,反复想着今晚的事,既觉得不安又觉得自己多心,心里很不舒服。
半晌后,她准备躺下休息一会,脖子确实有点疼,一动身子碰倒了个东西。
她拿起苏琼送来的青白的瓷瓶,心念一动,把塞子打开,却没有拿棉帕去搽。
而是放在鼻间嗅了好久。
越嗅眉心皱的越紧。
的的确确是治疗外伤的好药。
她以前跟着苏叶伺候过不短的时间,自己和苏叶其实都是个药罐子,她的空闲时间又多的用不完,对药理是知晓一二的。
苏贞慢慢躺下,心中的情绪思虑更复杂了。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苏琼了?
但是想着想着她心里又觉得不舒服起来。
就算自己误会了苏琼。但也总不会误会自己的娘亲。
肯把这么好的私藏拿出来,还让苏琼亲自送来,无非是因为那把大钥匙。发觉她的另一个女儿不是一无事处还是有可利用价值的,若是没有那把大钥匙。只怕自己的手烂掉断掉,她也不见得想得起来。
已经习惯了,就也不觉得心里有多堵,只是觉得心烦。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苏贞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后来迷迷糊糊的被雨蔓出声唤醒,立即清醒,心急的忙问怎么样。
“七小姐直接回了紫婵阁。我亲眼看见的,还特地在外面又等了好一会,看见她房里熄了灯,又等了一会,我才去了库房那边。”雨蔓是跑回来的,若不是知道苏贞等着她的消息,根本不忍心叫醒苏贞,紧接着又道:“小姐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您真是太紧张这钥匙了和九小姐的心意了,我去了库房。这钥匙没错,没被换掉,打得开!”
整晚上直到现在。苏贞才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
她道:“这不仅仅是九小姐的心意,这更是她的心血啊!”
雨蔓重重的点头:“我晓得的!小姐您就放心的好好睡一觉吧,多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都这个时辰了,一会儿便就要起身,赶紧休息吧。”雨蔓说着低头一看,苏贞竟还穿着晚上去见苏倩时的衣服,心头一酸不禁的又要哭出来,“小姐您都晕过去了。这段时间那些婆子竟然都没有发现,也没人过来伺候您沐浴么?!她们。她们太不像话了!”
苏贞忙安慰她:“哎呀你哭什么,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想闹大了让父亲母亲知道!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张嘴。”
雨蔓听罢这才缓和了许多,抹了抹泪又道:“那您也不应该连大夫都不让瞧一眼,被树枝砸到可大可小,若真的没想象的那么严重,可咱们俩毕竟都晕过去了,我不是紧张自己,我是担心您啊……”
一说到这里,苏贞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这一路上可瞧见有树枝?有没有能把人砸晕的树枝?”
心里终究觉得今晚的事太蹊跷了。
雨蔓忙不迭的点头:“有,我这次长了个心,专程去咱们出事的地方看了,有两个挺粗大的树枝就在石子路旁边,许是七小姐发现我们之后,把树枝暂且丢到一边不挡着路了。”末了发现苏贞表情的异样,雨蔓又续道:“您和七小姐终究是一个娘亲,亲姐妹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您今天真是误会七小姐太多次了。她腿伤到现在都还没好,也赶在大晚上过来给您送药,心里总归还是惦记着您是她亲妹妹的。”
苏贞没说话。
雨蔓说的有道理,苏琼的腿伤都还没好,总不可能暗算得了自己和雨蔓都不被自己发觉。再者,钥匙也在自己身上,雨蔓也去库房试了没错,就连瓷瓶的药都没有问题。
也许,她可能早就发现自己这条路的太暗,正好任副总管被苏叶降了职,她揪准了这个机会想要把陈大总管给拽下来吧,只不过凑巧自己今天被树枝就给砸晕了。
雨蔓见她有所动似乎有点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便趁热又说了几句:“您和七小姐,总归是亲姐妹,她不会害您的。”她却不知道,苏贞看起来那么一点的认同,却不是她所想的那种认同。
苏贞打了个呵欠,折腾到现在才是真困了,淡淡道:“也许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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