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羽在飞羽宫内闲的快长绿毛了,皇上知晓他另有所图,也看穿了的想引起他注意的意图,偏偏不主动找上门来分说一二,任他将目的暴露在阳光下,视而不见。
已是倒贴了一次,且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占了一点儿便宜,换来一个月禁足的惩罚。
戚羽心里那个冒火哟,恨不得撩起衣摆,直接简单粗暴的将对方按倒在地,威胁道:“快解了老子的禁令,老子进宫不是陪你睡觉过家家的,快些让老子到军营里帮你训练出一支彪悍威武的军队来,给老子一个正大光明的机会借你点龙威,将那该死的鸠占鹊巢的贱货们一个一个从云端打到泥地里,让他们尝尝世间最歹毒的酷刑,体验下什么生离死别,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悔恨与他戚羽作对。”
当然这些只是他在脑海里的臆想罢了,当不得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上不给他搭梯子,他总不能爬墙过去学什么红杏出墙去,再给他占一次便宜吧。
胡思乱想,忽听得外面有说话声传来。
映寒正在指挥底下的宫女晒衣裳,只见金莎款款而来,屈膝行礼道:“姑姑,这些小事交给婢子做就可以了,何苦在太阳底下站着,累着姑姑可如何是好。”
映寒让小宫女退下,笑说:“主子的事情,还是亲力亲为的看着放心点儿。”亲手将正晾晒的衣服理了理平,金莎清丽的脸上露出笑容:“怪不得姑姑能得主子重视呢,这份仔细尽心合宫都寻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映寒笑而不语,自顾自的将所有衣裳挨件检查了遍,看看是否未浆洗干净,或是勾了丝,暗纹是否打理齐整,金莎也不在意映寒的冷淡,笑吟吟的帮着忙,关心的问道:“姑姑,主子今儿睡的可是香甜?”自认为那盅醒酒汤是花了她不少功夫,喝下去,保管头痛不爽利尽消。
映寒还未答话,她瞅了瞅安静的四周,小声说道:“可见醒酒汤是发挥了作用,敢情主子正好眠呢,这会儿都未醒呢。”
映寒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主子早上传膳的时候,她还问了句,要不要帮忙上菜呢,这会子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映寒只作不知,看看她到底有何高明的招数,顺着她的话说道:“主子这会儿还在歇着呢,轻点儿声,别将主子吵醒了。”
金莎怯怯一笑,露出歉意,映寒笑着拍了拍嫩滑的手背:“主子昨儿用醒酒汤的时候,特特跟我提戚,今儿晚点等主子空了,要好好谢过你一番心意呢。”
“伺候好主子是做婢子的本分,哪里就值当主子挂在心里呢。”金莎摆了摆手:“可真是折煞婢子了。”
戚羽隔着窗棂听着她们的对话,弯了弯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胆敢算计到自己的头上,勇气可嘉,只可惜太蠢钝了,过于迫不及待了,他自己都未在宫中站稳脚跟,这位就想越过他去那男人面前自荐枕席了,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是否够那个资本,值得他戚羽去帮上一把。
戚羽半眯着眼角,眼底闪过冷光,伸手将身旁红木三足案几上的物件一扫而过,发出哐当的响声,唬了窗外两人一跳,失了颜色。
不明所以的两人有点儿慌了,慌忙往屋子里赶,看到里面的情况,映寒眼圈都红了,不顾脚下破碎的瓷片,跪在戚羽身边,不敢触碰他,急切的问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帮您去传太医。”
戚羽双手抱头,蜷缩在贵妃榻上,脸色苍白,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儿,小声的哼着,映寒声音都发了颤,摸了摸他额头,似乎被那灼热的热度惊到,唇色煞是没了血色:“主子,您好歹吱一声,让奴婢放心。”一边催促进来后一直发着呆的金莎“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去向皇后回禀,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给主子瞧瞧。”
许是急了点,映寒一时失了分寸,推了她一下,金莎娇柔的身体险些跌倒,惶惶然的回过神来,稳住身体,娇呼一声,颇为委屈的看了映寒一眼,提起裙角,往外跑开。
就这么一会说几句话的功夫,戚羽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悠悠然睁开眼睛,眸里一片水光,脆弱到让人心头,隐隐寒着说不出的风情,强撑着身体想爬起来,映寒弯腰扶他坐了起来,为了他靠的舒服点,拿过一个锦面的靠垫放在他腰间,戚羽咬了咬牙,无力的开口:“别忙了,这是老毛病了,快叫住那丫头,你难道忘记了皇上已下令让我在宫里思过反省,一个月不能走出宫门,你这一去请太医,可不是闹的全宫上下都知道了么,知情的当我真的生了病,不明白的背后不知如何诋毁我呢,何苦去讨个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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