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戚羽陪着戚湛去了御书房看奏章。
不出戚湛、戚羽所料,派出去跟踪青白二蛇的暗卫再次将两条蟒蛇的踪迹给跟丢,垂头丧脑的回宫复命。
暗卫们闷闷不已,一而再再而三出师不利,他们都无颜面君,诚然皇帝并未责怪他们一言半语,可说到底此等事,是他们失责。
一天之内三番五次被两个畜生给耍的团团转,一想到这里,暗卫很恨不得直接撞墙而亡,不愿意再次受辱于两个畜生戏耍的手段下。
一想到此事,暗卫就想抱头痛哭,决然不会承认智商上不如两头连四肢都没的软绵绵畜生。
戚羽见暗卫们团在一处快要哭出的表情,投过去的眼神不免带上同情,任谁几次载在相同的对手面前,还每次束手无策,是怪可怜的,这简直就是智商上的碾压。
暗卫们见南妃露出颇为同情的神色,脸上的表情顿时更为复杂,很想当场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好在戚湛很快回神过来,问道:“最终在西山跟丢?”
暗卫们迅速训练有素的整理好心情,恢复往常冰冷无情的脸孔,正色道:“禀陛下,一路上确实颇为诡异的消失过几次,幸好很快找到两蛇踪迹,继续尾随在后。不曾想,到了西山附近,山峰树木林立,两蛇进去后,山中树木动物似有了灵性一般,好似鬼打墙一般无二,转来转去迷失了方向,再往深处寻找二蛇身影,所经之处,不下千百条蛇群出现,拦住去路。待蛇群散去,二蛇早逃之夭夭。”
暗卫表情很是平静,内心却跟泛滥的江水一样,波涛汹涌,那群蛇拦路的场景简直太可怖了。
理智上告诉他,暗卫跟随自己多年,忠心可鉴,没那份胆量做出混乱圣听的事来。
幸运的是戚湛刚听过一番比这还要怪诞千百倍的传奇故事,不然定以为他们为了推卸责任,胡编乱造一通。
戚湛挥手让人出去,照此情景哪怕将西山给挖地三尺也难找出二蛇的踪迹。
暗卫极为沮丧的出去。
主动出击摸老巢的办法行不通。
戚湛、戚羽对视一眼,半分头绪也无。
戚湛甚至想过派人暗中调查京中外地过来的陌生人口,不过此举的架势,容易扰民,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戚湛胸闷,戚羽拍拍他胸口:“别想太多,容易伤神。”
走过去坐在戚湛腿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他太阳穴的地方,轻轻按捏,戚湛环住他的腰,沉声道:“一想到有人暗中窥视你”,声音陡然一停,抓住戚羽的手按在心口的地方,继续道:“这里就要疯狂跳出胸膛,怒火狂烧,恨不能将那些胆敢打你主意的人烧成灰烬。”
心田流过暖流,暖融融的,这就是他的霸道狂妄的男人。
戚羽笑出声来,抬起他的下颌,拇指轻轻的摩挲,低下头来,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唇角,戚湛眼神瞬间暗沉,握着他腰的手慢慢向下滑去,戚羽坐在他腿上的身体被迫往下一沉,换来戚湛重重的闷哼一声。
“换到里间去?”戚湛哑声道。
戚羽的唇缓缓移到他的耳边,暧昧的厮磨舔咬,呢喃细语:“特别想在御书房来一次。”
戚湛的呼吸变得急促,神圣而庄严的御书房向来是君王处理国之大事的地方。
他不知历朝历代是否有帝王同妃嫔在这个肃穆的御书房内颠鸾倒凤过,不过听着耳边的轻声温语,他竟然也心动了。
暗暗腹诽自己有当昏君的潜质。
耳廓上的吻变得炽热起来,容不得戚湛去想是否合理,戚羽见他晃神,愤愤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戚湛嘴角稍微抽了一下,眼神变得深邃如一汪见不到底的潭水,深吸一口气,霎时,视线颠倒,戚湛气势汹汹的将人捞起抗在肩头,拍着他的臀部:“反天了你,御书房是何等肃穆之地,岂容你亵渎。”
口气虽凶狠,下手的力道却轻的像是在抚摸,还特坏的掐了一把结实浑圆的臀部,大手一挥,书案上码的整理的奏折批文被扫落掉到地上,将人半按在书案边缘。
戚羽低笑,眸光潋滟,心中的火非但没有被惊吓的熄灭,反而愈发激烈,脑袋勾过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迷离,似乎在向对方发出邀请,戚湛发现自己的视线牢牢的被那微晃的臀部给吸引,喉咙一阵发干,下意识的舔下唇角。
偶尔纵情放肆一回,应当无妨。
御书房门口的曹德义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正犹豫是否要进去看看出了何事,接着又传来一声丝帛破裂的声响,迈出的脚步果断收回。
曹德义让门口的侍卫退到三尺外,立刻马不停蹄的唤来小徒弟,让他去御膳房传话,准备热水,又叫了映寒回去取换洗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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