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吐得辟里拍啦的。或许他仗着权势一直牛逼习惯了吧,没吃过亏,这回也知道拿权势压不住我,所以害怕了,开始求起了饶,叫我别再打了,说不敢了。
相反,这时的杨晴倒是一句也没来劝我,反而听到我说谁敢伤害他,我都不饶,她还显得有些开心。
我指着求饶的张如锟质问道:“你懂鲁班术?”
张如锟猛得摇头:“不,我不懂,这是向一位师父请来的符,放我走吧,我不敢了。”
“告诉你背后那位师父,别再弄这些邪门玩意害人了,否则终会自食恶果!”说完,我就一脚将他踹到门口,大骂道:“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张如锟此时是面门被打烂了,门牙都掉了,听到我终于让他滚了,自然是屁滚尿流地跑出了玄堂。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跑出玄堂之后,却丢下一句话:“小子,敢打老子,还敢教训我身后的师父,赣州柳家是你敢得罪的吗,改日一定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说完,一溜烟的上了车,很快就逃得影儿都没了……
看着他逃去,我却冷喝了一声,赣州柳家,如果他真的要助这种无耻之徒害人,我也不怕!
回过头来与杨晴四目相对,我却气势一弱千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还是杨晴先开口,她说我的事情她都知道了,是费三娘告诉给了她听。
我点了点头,问她,你不怪我吗?
她说:“怪,当然怪,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该就这样离开。”
是啊,我是不该这般离开,这就像是一种逃避。
见我没说话,杨晴就话峰一转,说:“不过……我可以原谅你。”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我说:“可是你也知道了,我命犯煞星,就是一个灾星,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杨晴却说:“你愿意等到你改变命局的那一天。”
她这话说的很坚决,似乎一点也不后悔。看到她那般坚决的样子,原本堵在心头想告诉她,我们就这样结束的话,却终是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说让他不要等我了,她也会认为我是为了保护她。我只好在心中叹道:这到底是对是错?
同时,在心里我也对自己发着誓,我一定要尽快找到古境湖,尽快弄明白跟我命运有关的一切,我要改变命局,我要像师兄一样有一个完整的命局。
当晚,我们去外面吃了晚饭,一直到深夜,我才将她送回了杨家。她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张如锟的事情,突然对我说,赣州柳家很厉害,担心张如锟请柳家的人来对付我。
我很好奇道:“张如锟之前离开时说的柳家,就是指赣州的阴阳世家柳家么?”
之前我还不怎么在意,因为在我想来,一个用邪术害人的术士,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普通之人。可是如今听到杨晴这么一说,我却皱起了眉头,因为昨天陈贤懿就说起过柳家。我还记得他说过,在赣州如今有两大家,一是风水杨家,一个就是柳家。难不成,张如锟说他身后那位柳家师父,就是这赣州的阴阳世家柳家?
果然,杨晴点了点头,说:“是的,这赣州自称柳家的,就只有那一家了。”
哦?我心里多了几分小心,知道这次可能的确是招惹上了一些阴阳势力,不过很快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要知道这柳家既然是阴阳世家,那么怎么样也不可能像张如锟一样来害人吧?
见我不放在心上,杨晴就说叫我小心一点为好。我点了点头,分别之时,她叫我明天搬回到玄堂去住,等我改变命局了再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搬回玄堂,我们就会时常在一起,如此一来,会不会又将黑白无常引来。
直到很晚,我才回到陈贤懿家,大概十一点多了吧。不过,陈贤懿和费三娘却没有睡,像是在等我似的,见我回来了,就问我怎么样了?
一看到他们夫妻二人竟这么八卦,我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告诉他们,一切还好。
陈贤懿说,尽快把身世使命弄明白,早日改变命局,到时他也好当伯父。
说实话,此时的他们二人,倒真的大有几分“长兄如父”的感觉,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他们倒是开始关心起我的婚姻大事起来了。
为了赶紧把话题转移,于是我就问他关于赣州柳家的事情。
一问起这事,陈贤懿就一愣,反问道:“你打听柳家的事干嘛,那柳家可不是好惹的!”